堂堂正正之人,走到天涯海角都是一身正气!
劳累了一天后,躺床上想写些东西是写不成了。为什么?一是熬得思绪昏沉,二是精神不振,三是再没多余的时间挥霍…还得赶紧入眠与舒筋歇骨…为第二天正常上班做充分的体能及精神准备。而对于写不成字,我却一点儿也不气绥。
不写,为什么反不气馁了呢?因我不是不能写(前面写过的百多万字句可替我说明一切。),而是没了条件(时间和精力)让我写下去…好好的构思己客观地储存在脑际…要写成一个《恋歌》我还惧怕什么?无条件写,不是我之错。生于乱境,命也运也…我又何错之有?
是谁导致了我目前的被动状况?是谁打破了我每日更文的故有习惯?
是一个浪不叉又阴险毒辣的少妇野猪!…她无中生有地诬告我巡逻时坐电车上休歇了。…不知其用心何在?也不知其欲置我于何地?…反正,在淫贱之妇的干涉下,我再不能在巡逻时走着偷偷写字了,这就是结局。
我活于世间,我总得得一头儿呀?我得工作,我得养家糊口…那就暂舍弃写之爱好罢!多么无奈的选择…大有挥泪割袖断腕的决绝…而再无别的两全其美之法了。
今午后,小头目让我到某楼十三层某野猪家去送水。我就想…这栋楼里住几头野猪,应该大差不差有点aβr印象的。要水这一家…我猜定准是诽谤我的那个少妇野猪家了…看这淫妇潘金莲怎么应酬我?
我带水到她家门前,敲门,并朗声呼唤野猪老板在家吗?怎么没声音回话?
我连敲了三次门。里边才有一女声惊慌失措的声音回话说来啦来啦!
门开,那贱人脑袋低垂,垂于膝盖下,尚无罐装水桶高,披头散发…散发把她的一张B脸全遮掩住了…。递水钱十元,劳务义务全免费,交换空桶…走人,她始终没在我面前抬头,更没露脸…。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儿待人接物的举止,世上一万人中找不来第二个。
她以为我不知道她是谁?如此瞒天过海(以发遮面)就可以蒙混过关了?
她难道忘了她陷害我时对我头目说过的"就不是见他十回八回坐在电车上了"的混话了么?
她分明知道,自从她口出恶言坏我大事后,我半月来,再没到过她所在的楼栋周边去。
而今…我以送水的缘故,突然出现到她家的门前…这可是她安身立命的老窝呀?她当时将作何感想?
我不上楼时,她还有一栋楼作掩护…谁是谁家,总可以打个马虎眼儿…怎么着也可以躲着我,再装出若无其事…从未做过坏良心坑害他人的事来的!而今,听我洪钟一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她应该知道是谁要来了…她会不会当即悚悚筛糠发抖?我是突然立于她家门前的…我若采取任何报复性的过激手段或行为…她都将无任何退却和生还之余地!
她为何始终不露脸?是她心在发虚!她怕我认出她,认出她住在哪儿以及她的家门是几层几号啊!
其实,我若和她这小贱人一般见识,我早祸害她及她家人了。理智告诉我:小不忍则乱大谋…咱还得好好活着!并不是要饶恕她置我于死地的那宗滔天大罪!…根本没有的事儿,我记得很分明,我咬得牙碎!
其实,她家有几人,我己了解得一清二楚。首先,她和她六七岁的女儿,是插翅也难飞出天外的!
她若不引以为戒?她若不收敛她的卑劣行径,仍故伎重演而害人的话,那她遭遇的风险将随时而至。
…她的处境平安与否,她心里明境似的,应该说她比世上谁都更明白!那是她做的不光彩勾当,应得的报酬。
试问,她若不作亏心事,何必恐惧光天化日之下,人敲她家门呢?
4月9日夜于苏州玉出昆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