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东华帝君”,众人赶紧行礼,帝君抬了抬手,径自走到凤九身边,搂住她的肩膀。
“你怎样?”眼中全是担心。
“你怎么来了?我没事”。
“我去元君府接你,你不在,婢女说你们来洗梧宫了,我便寻了过来”,帝君伸手理了理凤九的鬓发。
“帝君,本宫受人之托,请凤九这丫头帮忙周旋北海水君赐婚一事,谁知她说不但要免去桑籍的北海水君之位,还要让织越公主嫁去北海,简直岂有此理”,乐胥娘娘字正腔圆,一脸愤愤不平。
“哦?有这事?北海水君赐婚的时已成定局,乐胥娘娘何必节外生枝?”帝君看了一眼乐胥娘娘。
“桑籍来求本宫帮忙,本宫岂能坐视不管?”乐胥娘娘看向帝君。
“难不成乐胥娘娘觉得在灵霄宝殿上,本君的法旨是儿戏不成?”帝君挑眉。
“乐胥不敢”。
“至于让织越嫁去北海,是怎么回事,成玉你来说”,帝君看向成玉。
“也没什么,只是织越公主责问帝后,承认曾经帝后在太晨宫做小仙娥时一再责骂帝后,承认将帝后丢进锁妖塔,承认和琉璃公主联手谋害帝后这三件事,另外挑衅帝后威严,还拿这个茶杯砸向帝后”,成玉晃动着手中的茶杯。
“拿茶杯砸向帝后?”帝君脸色一下变得阴沉。
“帝君,是她白凤九无理在先”,织越跪地狡辩。
“直呼帝后名讳?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连宋出言制止,并暗地里打发人去请夜华。
“帝君,织越还小,不过是为了维护本宫,顶撞了几句,但凤九这丫头竟要将她嫁去北海,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乐胥看向帝君。
“小题大做?本君今日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小题大做。
乐胥娘娘,你枉顾天朝律法,不能明辨是非,对北海赐婚一事推波助澜,搅的合宫不安;纵容织越以下犯上,欺辱帝后,该当何罪?”帝君冷冽的语气顿时使洗梧宫的气温骤降,人人战战兢兢。
“本宫没有?本宫只是想帮帮桑籍”,乐胥脸色苍白。
“请帝君息怒”,夜华匆忙而来,朝帝君拱手行礼。
“既然夜华君来了,便一起听听。
乐胥娘娘想替那北海水君求情,让本君收回成命,纵容织越冒犯帝后,夜华君,你来说说,该怎么处理?”帝君看向夜华。
“赐婚一事已成定局,万万不能收回成命,母妃,你怎么如此糊涂?”夜华看向乐胥娘娘。
“你二叔来求我,我不管实在说不过去”。
“看来乐胥娘娘还没明白自己的身份,本君的法旨已下,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无论是谁,都无法更改,倒是乐胥娘娘你,是否反思过,之前的素锦,如今的织越,都是娘娘亲自教导,为何她们都如此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帝君言辞冷冽,威严的目光扫过众人。
“我…我…"乐胥娘娘哑口无言,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何其严重的责问?帝君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便是结结实实的打了乐胥娘娘的脸面,试想,你亲自教导的两个人都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岂不是你言传身教的结果?说明你这个人跟她们一样,也是无法无天,肆意妄为,这是多重的评价?
“织越,你又怎么了?”夜华赶紧转移话题。
“表哥你一定要替织越做主,织越不过是看不惯白凤九趾高气扬,我便帮姨母辩白几句,谁知她就让我嫁去北海”,织越哭哭啼啼。
“帝后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你是怎样冒犯帝后的?”
“表哥,我没有”。
“还没有?我来说吧”,成玉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顺便晃动着手中的茶杯给夜华看。
“织越,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凭你刚才的言行,打入凡世,永世不得超生也不为过,帝后让你嫁去北海,真是手下留情”,夜华冷汗直流,竟敢动帝君心尖尖上的人,真是找死。
“我…”织越无言以对。
“既然夜华君都知道了,本君便来定夺:
乐胥娘娘,不能明辨是非,约束身边的人不力,禁足自己宫中,面壁思过三年;
北海水君,一再推搪赐婚之事,数次搅扰天后和帝后,无视帝后的忠告,今日便免去北海水君之职,让其子元贞继任北海水君;
织越公主,数次冒犯帝后,不知悔改,本应贬去畜生道,但帝后顾念你年纪尚小,便嫁去北海,给新任水君做个侍妾吧。
夜华君,你可有异议?”帝君看向夜华。
“无异议,多谢帝君手下留情”,夜华拱手。
“帝君,本宫不过是来求个情,怎么被判了禁足宫中?”乐胥质疑。
“看来乐胥娘娘还是没想清楚,幸好,夜华君自小没养在你身边!”帝君斜睨她一眼。乐胥娘娘,一大把年纪了,你到现在还没有搞清状况,求情?你分明是要来打帝君的脸,不是吗?
“母妃,你不分青红皂白,扰乱宫规,约束身边人不力,帝君判你禁足三年已是法外开恩,来人,送娘娘回宫”,夜华连忙送走乐胥娘娘,怕他这个母妃再次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开罪帝君。
“织越不服,求表哥为织越做主”,织越梨花带雨。
“织越,你几次三番冒犯帝后,如今这已是最好的结果,还不谢过帝君和帝后”,夜华向织越使眼色。
“织越…织越…”,织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还不退下?”夜华斥退了织越,转身朝帝君拱手,“多谢帝君手下留情,夜华代母妃谢过帝君”。
“夜华君不必多礼,只是天后,整肃后宫刻不容缓,你如今是后宫之主,需全力协助天君,不要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再次发生”,帝君说完拉着凤九出了洗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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