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迷恋霓虹灯起夜的黑,
有人热衷灯红酒绿的闪烁,
有人沉迷日月颠倒的迷离,
有人眷恋一个人堆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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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可否有人倾听到夜的孤独,
不知道可否有人感受到左心房对右心房的攻击,
不知道可否有人体会到脑细胞的焦灼,
不知道可否有人原谅了自己的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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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知道,叶子的离去,是因为树的不挽留,还是对风的追随。
有一个情绪,我不曾深究,为何我总会与它相聚又别理,别离又相聚。
在时间闪烁之后,我一次又一次的宽恕了自己,顾名思义对自己的恩宠。
然而呢,我只是不够勇敢,不愿自己解开那一帘纸纱的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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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为自己堆起了一座城墙,
自己又为自己涂鸦画上彩虹,
墙外的进不来,墙里的人舍不得丢弃。
留下的左心房与右心房见间的高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