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十一年前进入彼此的生活,迄今为止,姐姐一直都是上天给我最珍贵的礼物。也希望姐姐在打开这本书开始,我能成为姐姐生命中的礼物。
记得在我和姐姐恢复联系后,有一次和姐姐的同学通电话,我用到了“姐姐”这个称呼,对方表示很讶异,声称我之前一直是直呼其名或者更多的用“她”来称谓,为什么会突然改口了。
本质上来说,对于任何一种感情的处理都是我的弱中之弱,我对于很多事物都殷切期盼却也不喜一厢情愿。通俗地讲,可以认为这是矫情。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一段关系、不知道对方心里是否有我但我又很重视这段感情时,我往往会采取避而不见、避而不答,把对方关在门外的做法,或许这也可以视为一种对感情有洁癖的人。
不得不说,在目前上海这段不长不短的日子里,姐姐让我了然了她对我的心意,当姐姐向她的朋友介绍我是妹妹时,当姐姐时刻流露出那些溢于言表的关心时,我能感受到这就是爱。渐渐地,我在对别人说起她时,都是说“我姐”,说得极其顺口,也全无挂碍。
这总是一种让我极度依赖的感觉,乃至于我如今一段很短的出门旅程,我也会希望能在离开前去见姐姐一面,让姐姐知道我的最后去向。不管怎么样,我会想让姐姐知道我人生的最后那几分钟在干嘛,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过。我甚至都能想象出,当暴风雨来临时,姐姐是我最后那根救命稻草的样子。
我不是一个活得坦荡的人,也绝不轻易允许把自己的不堪剖于人前,但姐姐却越来越多地展现出了她的真实,以至于姐姐偶尔和我聊起关于自己未来的一些事时,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姐姐对于一些事的渴望却夹带着眼睁睁的无力感,我很心疼这样的姐姐,很心疼......真实常常是不美的,可真实常常是令人内心柔软的,这也因此让我对姐姐近乎于溺爱。
再谈到礼物,很巧妙的是,我今天早上翻阅了《李欣频的私房50》这本书,我在书里看到了她对《与神对话》这本书的评价,紧接着我又在刘同的书里看到了《与神对话》里的一段话:“使你的生命成为礼物,要永远记得,你是那礼物。成为每个进入你生活的人的礼物,成为每个你进入其生活的人的礼物。要小心,如果你不能成为礼物,就不要进入那人的生活。”
我时而会有生姐姐气的时候,可这种小打小闹也总归是怡情怡性。但我认可一句话:凡是让你不舒服的关系,都是错的。
姐姐,如果哪一天我让你不舒服了,请持续三天不要搭理我,我会很自觉的消失,像鱼消失在了大海一样。
当然,我个人是不希望我和姐姐最终迈向“张爱玲和炎樱式的友情”的,永远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