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在做自己认为不太正确的事。
因为不确定,所以只晓的人便少之又少,似乎想证明什么,但也怕最后是放弃。
道理说出来总是头头是道,一本正经的劝说着身边的所有人,然而自己的小心思隐藏得那么小心翼翼。
面具会掩饰掉一切,如同疫情之下的口罩,能挣挡住不修边幅的嘴脸。
重复了千百万遍的鸡汤,无话可说的时候还是喜欢提及千百万遍,那个尘埃里的自己永远都是自己在定义。
胡乱揣测每个人其实都在逼于无奈,并非表面那么轻松、怅然….
为什么就不能有人是真的热爱而热烈呢?
这样像极了无稽之谈的可笑
总假定自己站在被嘲笑的边缘,也不明白是何故;总在意一切外部的因素,人来人往似光影般从身旁掠过,却又一直在影响着玻璃般破碎的心。
我想那个跳出本身的我,一定在嘲笑又在同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