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禅的目的是让我们通过坐禅达到一个"定"的境界,将心中的世界变成一个澄明的天空,一丝不染,我心干净,整个世界也是干净的,从而改变对一切事物和万千宇宙的看法。这就是所谓的禅定与静坐。
“禅”只有在身心障碍全部消除的情况下,毫无压力的状态下,无为的前提下才有可能实现。
冥想:冥,就是泯灭。想,就是你的思维、思虑,冥想就是把你要想的念头、思虑给去掉,找到感知。冥想是瑜伽,气功,魔法,宗教(佛教,道教)等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一种改变意识的形式,它通过获得深度的宁静状态而增强自我知识和良好状态。在冥想期间,人们也许集中在自己的呼吸上并调节呼吸,采取某些身体姿势(瑜伽姿势),使外部刺激减至最小,产生特定的心理表象,或什么都不想。冥想真正的生理学可被特化为宁静的机敏,一种较低的身体唤起但增强的觉知状态。于是,冥想至少可以减少焦虑,特别是对那些环境中充满应激的个体。冥想原本是宗教活动中的一种修心行为,如禅修、瑜珈、气功等,但现今已广泛的被运用在许多心灵活动的课程中。
中方称之冥想为打坐,可以促进人体血液循环,消除生活中生起的烦恼,去除主观性的迷惑,是防治疾病、增进健康、修养身心的最佳方法。因为打坐,致心一处,使大脑入于静定状态,把散乱的心安定下来,心境达到清净安祥,气脉自然畅通。
打坐冥想起源于东方古老智慧,有着数千年的历史。冥想(meditation)与医药(medicine)取自同样的英文词根,意指治疗。在巴利文中,冥想是“心灵的培育”,强调依靠精神训练制服心灵,使心得以净化。
根据注意力指向的不同,国际上普遍将打坐冥想分为两大类:正念(mindfulness)和聚焦式(concentrativeattention)。正念式冥想要求冥想时有意识地将注意力维持在当前内在,并对任何升起的念头和感受都以知晓、接受的立场来体验,不作任何判断;聚焦式则将注意力集中在单一的特定活动上,如观察蜡烛、重复词语、想象图像等,而摒弃其他的想法和感受干扰。在实践中,冥想的种类很多(如Samadhi、vipassana、shikantaza等),但基本都是处于上述注意力开放和聚焦两级之间。上世纪六十年代,打坐冥想开始进入西方心理学的科学研究视野。美国麻省大学医学院的乔·卡巴金教授不仅亲身体验,而且用这一方法协助病人处理疼痛、压力和疾病,在七十年代末期开创了正念减压疗法(MBSR)。MBSR剥离了原本的宗教元素,成为了认知心理学的治疗手段,宣告了打坐冥想的科学性与普世性。在主流医护界和心理治疗领域,正念认知疗法、正念复发预防、正念心理健康训练、接纳与承诺疗法等被广泛运用。不少人对冥想存在刻板印象,然而,“打坐冥想不是为了求得特殊的开悟境界,不是企图达成有别于当下的超常意识状态,不是为了规避当下的情绪活动,也不是为了通过专注禅定而培养神通能力。”打坐冥想仅仅是如实地了解自身内在,面对生命的真相。在《禅者的初心》和《平常心禅》中,都强调冥想者应该始终保持一颗初心。
打坐冥想可以调节我们的“精气神”,提高专注力、决策力、情绪管理能力、觉知力,走路、爬山、长跑时都可以冥想,如果走神了,就在觉察到的瞬间把注意力重新带回到呼吸上,不用批判自己走神,只需单纯地回到呼吸上即可。
非正式的练习可以随时随地,觉察呼吸和感受,比如乘交通工具,或是排队等候时。高盛董事会委员威廉姆·乔治已练习冥想近40年。由于经常出差,他常常利用搭飞机的时间冥想。这不仅可以让他进入深沉的休息,而且可以在会议之前清醒头脑。
除了觉察呼吸,也可以觉察当下发生的事情。比如刷牙时,觉察刷牙的每一个动作和力度,觉知牙膏的味道和质感;走路时,觉察脚底与地面接触的感觉,觉知迈开步子的每一个动作,觉知重心的转换。随时随地保持觉知,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禅定便会自然升起。
蕴含东方哲学的冥想,在经历了西方科学性的检验之后,期待在国内企业界生根发芽。在冥想中,体验自然、敞开、不带批判的觉察,洞悉内在,期待每个人的内心都更加宁静、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