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的第一天,是从圆梦开始的。偶然的机会知道了日本埼玉县的盆栽村,一直说要去看看,却总也未达愿。
老爸老妈是两位“附庸风雅”的人,总喜欢在家里的阳台和院子里种满各色各样的花草植物。老爸更是童心来了,小时候把家里的一颗精巧玲珑的花盆石榴,拗成了黄山迎客松的感觉。
姥爷更是一位折腾花草的能手,他即能种出开花碗口大的月季,又能在院子里栽培出各种结果压满枝头的果木。或许是因为这些吧,盆栽二字,并不显得那么遥远。
大宫盆栽美术馆里,收藏了许多无法用花草植物来表述的珍品。他们动辄百岁,更有甚者,长达千年。在他们面前,自己这短短几十年的生命,仿若蝼蚁般微不足道。 不信,你看照片四那一颗近两百年的黑松,再回到照片三,看看他那层层叠叠的见证岁月的皲裂树皮,竟是比我的手掌还厚。
而正是这层层皲裂的树皮,让我想起了一双手的老茧。
模糊的记忆里,我是或坐或靠在那双手主人的怀里的。那双手或是十指交叉着环抱在我的胸前,或是被我执拗的抓在手里把玩,总喜欢揉捏那双手手指关节处和手掌心的老茧。
而今,那双手的主人夫妇俩早已长眠地下,只留下子孙们在除夕夜里怀念。
愿,天上人间,春色常驻,共此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