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流落在团体中的偏执狂,这篇文章可能也会写上好久,毕竟自己不爱喧诉。
每个人眼中都会有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在自己出来后,或者说是在14岁之后,有人开始给我们的世界一种暗示,去尝试你想要的世界,或许就是那样,在还不明白世界有多大的年岁里,世界初养成了。
也不得不说,在随后的几十年里,我们偏执得认为,那就是我们想要去的地方,有着那年岁因为自己得不到反而特效显著的美好。
十八岁,也总是有一些偏执的行为,或者说已经开始戴起了有色眼睛,这个世界的天空已经变了颜色。那时候我总觉得天空是很蓝,很远,很忧伤的,但是每一刻都有新的变化,光影的灼食,庆幸是因为烟台的天空很蓝吧,比海还要深邃。但同时呢,很多人眼中的天空是灰色乃至是无色的,为什么呢,也许是不曾看过,也许也是会因为身边更多的朋友会吸引你的目光……此时世界的天空也以至于是他们的色彩……
恩,也记得某树在一个森林里借女人有过一段呻吟,“希望人生永远是十八岁和十九岁,十八岁之后是十九岁,十九岁之后是十八岁。”很可笑呢,毕竟跨过了二十岁,之后的世界也就不再年轻,而这个时间我们也踏进了大学,开始了新的生活。世界业变得敞亮,不,也许也可以叫做孤独——不再有同桌,不再有死死的自习,不再有那些条条框框。世界上最悲哀的自由便是失去边界,没有了边界就会有孤独。在放大的世界里,永远会为自己的渺小悲哀……这是人之共性吧。
不知道去哪,有所顾忌,想要托付,需要考虑自己,不再被安排。每一份决定都不能再需要别人承担责任,每一份感情,都不只能再单单考虑欢喜。成熟也变成了一刹那间的顿悟。
偏执,也就成了自己的一部分行为的纲领。不祈求安慰,不期待救赎,坚决得执行,为每一个决定埋单。也是如此,失去信仰,没有托付,孤孤单单得漂泊,没有归宿。
当一个人走在寒冬的季节里,发现自己身后是过往留下的伤痕,但已经结痂,不断累加,分析之后,发现自己也并不是一无所有,也不是悲观自弃。只是不再有坚持到底的勇气……
偏执,不是因为拒绝,想要得只是不再迷失自己。宁可带着一副眼镜,也不愿意舍弃。
也许,所谓的偏执,也就是那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