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圆润晶莹的水珠,划过眼角,又笔直地朝着脸颊游走,中指轻轻一抹,渗透进干涸甚至皲裂的皮肤,有些生疼,真是可恶的冬天来了呢。
有那么一段时间,喜欢泛着黄,些许字迹,被读书人,喝过的还来不及收走的水杯,看到精彩处,感叹精绝拍案而打翻,晕开,模糊了,纸张也微微的鼓了起来。当时的读书人,该觉得多该死,像是心爱的白色球鞋,硬生生被划开了口子。
一张漆着红色油漆的长条木桌,桌面斑驳,被磨蹭的,木材原色漏了出来。阳光,最好是金灿灿的阳光,穿过向外推开的玻璃窗,斜照进来,洒在少年长发半遮的侧脸。
嘿,今天还好吗?
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