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今天是星期几?不记得了。自从大四开始就不记得了,因为大四基本上从星期一到星期日都没有课,所以大家一般都不会记得今天是星期几。工作后由于身处服务行业,每个月的周一到周日都不一定是哪一天休息,便也不记得今天是星期几。
有时候早上睡得迷糊,一起床赶紧穿衣打扮赶着乘公交地铁,到了公司才发现原来今天自己本来是休息的。你可别不信,这事儿还真发生在我的一位同事身上。而这可能还只是冰山一角,毕竟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找工作的时候大家都一定要找带双休的工作,看很多公司打出的招牌也是周末双休,起初我还有点遗憾自己不是周末双休。但是上了一个月的班之后,我就开始很庆幸自己不是周末双休。我总是故意把休息日排到周一到周五这几天,一来是周一到周五去商场和景点的人都比较少,二来是周末上下班的时候地铁上不会很挤。
有时候,早上实在起来晚了或者身体不舒服,就直接跟老板打声招呼,补一张调休的单子,干脆在家宅上一整天。好像不想上班就不去上班,乍听起来,确实有点嚣张得引人嫉妒。但实际上想想,本来上班的日子没去上班,实则是打乱了自己和别人的计划,而到了重新上班的那天,又要重新拾起之前被打乱的计划。那感觉是,“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但不管怎么说,我的同事和我对目前的排班制都算比较满意。偶尔会一连两个星期连续上班,然后在月末的时候休上一个小长假。但这种休息模式带来的直接影响是,身体吃不消,每个月总会有几天精神不振,心情烦躁。这时候周末双休的优点就突显出来,即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人们的生活步入正轨,而不是随心所欲到心力交瘁。
二
今天是星期四,10号。而你刚刚读完的以上文字来自于星期二,8号。今天是我的休息日,我在床上度过了短暂的一天。我裹着我能找到的最厚的棉被,睡了一天。确切地说,是除了早餐、中餐和晚餐的一天。虽然我已经想不起来今天都吃了什么,但是今天我的胃感觉还好。这样说好像我的胃总是很不好,实际上它只是偶尔闹闹情绪。
每次碰到胃病发作的时候,我都会忏悔加许诺好一阵子。大概的内容是:我保证我再也不吃那么辣的东西了,虽然确实很好吃。我知道这样的忏悔和许诺没有什么用,胃痛既然已经开始,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它结束。可出于心理安慰和转移注意力等原因,我还是会这样做。然后,下次再遇到好吃的东西,我仍旧不愿错过。没办法,人们仿佛天生就患有一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病症。
幸运的是,尽管胃痛的时间有长有短,但它终会停下来。如果实在停不下来,吃点药也会变好,就好像电脑坏了可以修好,水凉了可以烧热,天冷了可以添衣,反正我们总是可以做点什么。然而,不幸的是,我们并不总是可以做点什么。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卡住了一样,英文里有个词——be stuck刚好就解释了这种情况。这种情况就好像,电脑坏了永远不会修好,水凉了永远没办法烧热,天冷了添再多的衣服还是感觉不到暖和。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一切恢复正常。
我坚信这一切会恢复正常,因为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只是这次持续的时间相对比较长而已,因而这直接导致我的等待时间也加长了。而我除了等待却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一切都还没有恢复正常。毫无意外,我的耐心在一点点地耗尽,我的情绪开始变得不稳定。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卡住了,就像是被时光机传送到了一个地方,然后再也回不去原来的地方。一切都不会恢复正常,因为这一切就是正常。很显然,我没办法跟周围的人表达这种感觉,因为说了也不会得到理解。我只能说服自己放弃等待,尝试着以前不曾尝试的事情。就这样,我换了一台电脑,还喝惯了凉水,外出的时候尽量走在阳光底下。
小结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愿以偿的人生呢?至少从一开始是没有的。如果一开始便有了,那也多半是自我的臆想。即使后来有了,也是需要事先拿一些东西去换得的。而一旦需要拿东西去换得,又怎么还可以称得上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