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离毕业已经七年过去,也许对于那些个毕业十年二十年甚至于更长时间的人们来说,我这短暂的毕业时光不算什么…但当我想到自己即将到来的而立之年确是莫名的小慌张,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男人三十而立的说法但对于女人却从不曾提及,大概这个时候的女人无论古今想必都不是一种人生的分割点吧……而随着社会的进步国家的发展女人慢慢的成为了“真正的”半边天。女人也开始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价值意识特别是越来越多受到高等教育及世界文化影响下的女性们…而立之年不在专属与男性而是在女性之中不知不觉地也形成了一个坎,跨过去貌似就进入了当今流行的“大龄剩女”行列;成为了为自己平庸而找的众多有瑕疵的借口之一;成为了多数女人真正意义上的上有老下有小(剩女不算)的躁动平稳期,而我恰恰不幸中招,成为最后一种情况的大多数之军,如今细细想来脑海中竟然只能浮现出自己喜欢作自己几个字,是这样吗?
是
也不是
人这一生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可以平淡也可以波澜壮阔,无形中有着“命运”的大手所牵引,有形里受尽了环境、习惯、家庭、爱情、友情等的打磨。千锤百炼方可成金,道理是大体可相通的。当你在羡慕他人生活时殊不知他人却将你的痛苦自动屏蔽。忽然脑海中响起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
散步
走在荒凉又漆黑
刺骨寒风又幽静异常的校园,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大一时的阳光大二时的狂放大三时的熟馁大四时的怅廖,青春岁月原来真的是如此美丽却真的是在经历和失去过后而显得弥足珍贵……那时的小伙伴们有几个还是可以腻在一起一段时光的?此时此刻的我无比庆幸,因为相识十多年的小伙伴还能彼此依偎在一起,哪怕只是不说话我在在屋子里互相刷着微博也都是一种幸福,彼此之间既有着读书时的“淡如水”又有着各自初入社会职场的“瓷器活”,彼此之间还是有重叠的话题有共同的朋友有灵通的情感,吾乃三生有幸也…
前几天下了雪
雪下的很大,校园道路与小区楼下都是组织了人手专门清扫出来的,绕过草坪走过长廊,在芍药丛旁站立,那春日的一丛丛嫩绿和夏日的百花绽放显然是不会看到的,看只看见它枯瘦的枝骨,节节戳出,像极了垂暮的老人,又像是流浪汉的低鸣,没有威胁却不愿靠近,恍惚间耳鬓传来“丝—丝—丝—”起初并不觉得不妥,可一抬头却是撞见一树摇曳,不知为何它竟然没有将枝头绿衣脱下,是风儿不够卖力吗?是雪花不够厚实吗?是作为万花池中的“仙鹤”而昂首的骄傲吗?我不得而知,在那一瞬只是脑海中浮现着日本动漫中见到过的风吹叶摇的摆动感,我把眼睛努力的睁了睁,想要看到一树葱茸的景象,而回应我的却是“丝—丝—丝—丝—”树那么高,叶片却那么小,透过眼镜看过去,是黑点是黑片是飞扬起来的摆动,不大却美,更重要的是和风有时间差,脸面的风已停而上方却在响,手中的风又起而枝头却故意围观,而脑海里却只是挥之不去的绿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