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的一天,忙到晚上什么也不想做,关掉所有的灯,只开一条灯带就这样靠着沙发坐了三个小时,直到腰疼的不行才起身回房间。 小伊说你不是马术圈子里的人,但是给你一匹马你可以跑出自由,挣脱早已深入内心。放空,静静的发呆,这已是我最享受的状态。 六月,香水柜台,楠楠说,大学时的你是精致的,怎么现在粗糙了。也许,走着走着,我们就忘记了曾经的模样。 很多时候不让自己去区分冷暖,以为不感知就不会留下记忆,很多时候不让自己去思考,以为不看透就不会置身事外,很多时候不喝药也不会失眠,孰不知还会有逃亡的梦境。 某年夏天某个清晨5点,醒来后看着桌上两个空的红酒瓶,带着宿醉后的头痛欲裂,突然就掩面哭了,压抑着的低低的啜泣, 窗外泛着白,天色没有完全打开,半掩的窗帘微微晃动,一切场景都像布置好似得,只等眼泪。后来,九突然有一天半夜给我打电话,她说,你不要总是一个人呆着,其实你是一个需要人陪的人。这个十几岁就背包走天涯的姑娘可以不动声色的看穿一个人,可惜,鼓浪屿之约我未能奔赴。 初春的水库边,一群叛逆的少年安静的坐着抽烟;昏黄的路灯下,一群叽叽喳喳的丫头等着回家的末班车;燥热的夏夜,半夜下班的路上,提着高跟鞋光着脚不急不慢的走着 ,似乎,只有离经叛道的时候是开心的。 数十年的朋友,该在的一个不少的都在,数年的朋友,该在的数十年后一定还在,尽管如此,自救的路是条无人的街, 需要一个人走。
自救的路是条无人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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