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秦泽铭恨极了安瑜的背叛,所以用尽手段折磨她。
但她这辈子只爱过他一个人。
当初的言不由衷只是为了求一个心安。
可当失去孩子时,她才明白。
这世上最难画的是感情,最难懂的是他的心。
第1章:出轨!
晚上十一点,秦泽铭一身酒气地回来,安瑜责爱道:“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
秦泽铭定定地看着她,一双眼深不可测,“明天我要出去谈一笔生意,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他突然欺身而上,嘴角微勾,冷冷道:“是不是想着,我离开了,你就有时间出去找你的野男人?”
安瑜不明所以,一时愣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无话可说了?”秦泽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那一脸无辜的模样,脑海中浮现了那一副画面,心底不由升起一抹厌恶。
“我没有”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说道。
秦泽铭捏着安瑜的下巴,满眼伤痛,强压着怒火说道:“你还撒谎,你这种被万人骑的女人,让我恶心!”
话落,他狠狠的将安瑜摔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照片甩在安瑜身上,怒吼道:“你自己看看!”
安瑜有些无力的挣扎着起身,眸子下写满了悲伤。他觉得她恶心?她嘴角浮现一抹苦笑,颤巍着手朝着散落的照片伸去。
她的瞳孔中映入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顿时她觉得五雷轰顶。
照片上,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女人,不就是……她吗?怎么可能?不会的,这一定是假的。
她惊恐的翻看其他照片,嘴里呢喃着:“不,不可能的,这一定是不真的。”她想看清楚照片中的男人,可只有一抹背影,而她的面孔放大似得呈现在照片中。
顿时,安瑜只觉得脚底升起一股冷气,蔓延到四肢百骸,连血液都要凝固了。不,照片中的人不是她,不是的。
安瑜起身抓住秦泽铭的手,“阿泽,你相信我,这不是我,不是我”
看着她脸上出现的震惊,慌张,在他看来都是伪装的。他一直都那么的相信她,可她呢?却给他带了一顶绿油油的脑子。
“到现在了你还装?”秦泽铭气愤地将安瑜甩开。
安瑜被摔在地上,却不觉得痛。她想解释,可看着跟自己完全相似的面孔,却无力辩解。
他为什么宁愿相信照片,也不愿意听她解释?
秦泽铭看着倒在地上的安瑜,宽松的睡袍里露出的一点春光,脑海中回想的都是,她身上的每一寸,都被别的男人抚摸过了,霎时,怒意升起。
他将地上的安瑜拽起,毫不怜惜的摔在沙发上,低声吼道:“是不是平时我给得太少了,你才那样地饥不可耐去找野男人?”
音落,大手毫不犹豫的朝着她的衣领伸了过去,眼底迸射出寒意,而那……也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眸子泛着泪光,摇头低沉抽泣着,摇头想要解释,可又不知从何开口。
她没有,她只爱他啊,又怎么会去与别的男人不干不净?他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怎么可以不相信她呢?
她目光呆滞的望着秦泽铭,她不要阿泽只当她是宣泄兽欲的工具,这样的阿泽好恐怕。想着,安瑜不由自由地拉紧自己的衣服,哀求道:“阿泽,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要”
秦泽铭看着安瑜眼中的脆弱和无助,心底的那片柔软被触及。可想起婚后她从未拒绝过他,而她现在居然和他说不要?呵,是为了那个男人吧秦泽铭心里的恨意又添了几分。安瑜,你给我的屈辱我要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第2章:他嫌她脏?
他扯过腰带,将安瑜捶打的双手绑住,用腿压住她乱踢的双脚,掀开了她的睡袍,然后向她的脖颈胡乱地用力地吻去。
安瑜的身体敏感处,他早已了如指掌。很快她的身子有了反应。她身体渐渐变得无力,反抗越来越虚弱。在安瑜虚软时,她感到下身一痛,秦泽铭毫不怜惜地贯穿了她。
安瑜痛吟出声,但这声音落在此时他的耳朵里,却有了别的意味。他轻蔑道:“这样你都有快、感,安瑜,原来你这样贱!”
安瑜知道现在无论她说什么,秦泽铭都听不进去。她只能咬着牙默默忍受着,忍受着秦泽铭野蛮的索取。
秦泽铭看着她眼里的隐忍,顿时心里涌出一股怒意。她在坚守什么,是为那个男人?不,他不许!秦泽铭更加用力地耸动着,粗喘着低吼:“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啊——”下身传来撕裂一般的疼,她的额头直冒冷汗。
秦泽铭掐着她的脖子问:“你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是这样糜乱吗?”
安瑜说不出话来,她呼吸不到空气,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都要没有了。她要死了吧,她感到身体无依无凭的,想要抓住点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就这样死了吧,让阿泽这样误会她,让阿泽这样恨她,真的比让她死了更难受。
阿泽阿泽她张了张嘴想叫他,想最后再唤他的名字,可她发不出声音,世界只剩一片死寂,眼前也再看不到一丝光亮。
“安瑜安瑜”远远的似乎有谁在叫她,“安瑜,你休想就这样死了,我们之间的事不能就这样完了!”
安瑜终于能呼吸到空气了,她坐起身来,一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一边咳嗽着赶走喉咙的不适。
秦泽铭已经不在客厅了,洗手间里又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安瑜内心苦涩,他以前做完后都会与她温存一番,然后抱着她睡着,而今却这样急不可耐地要洗去她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他竟这样恨她吗?还是觉得她,脏?
这时,秦泽铭的手机响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她拿起来看了看,是林温雅的信息:阿泽,你明天什么时候到?等你。
安瑜在这信息中似乎抓到了一点清明,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所谓的她与人苟合的照片,不过是一场他们自编自导自演的戏而已。一场可以名正言顺地,除去她这个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绊脚石的戏而已。
她勾起一抹无声的笑,那么虚弱无力,眼泪野止不住的往下流,看着像一朵即将枯萎的百合花。
秦泽铭在冷水的冲洗下恢复了一点理智,他想起刚刚看到安瑜涨红的脸和无声开合的嘴,心里不由得一阵害怕。他刚刚在干什么,他差点杀了她?他虽然恨她,却还不想让她死,他要留着慢慢折磨她,才能消除自己心里的痛!
他稍稍整理了下心绪后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她衣衫不整地坐着,双目无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破旧玩偶。
他心下一阵烦躁,看着她无情道:“别一副我欺负了你的样子,比起你给我的伤害这点算什么?这才刚刚开始。”说完拿起手机转身进了客房。
是啊,日子还要继续,明天她还要上班,她还要照顾孩子。安瑜一边想一边擦干了眼泪,游魂一般进入卧房。
这是他们两个的房间,如今另一半床却是空荡荡的。昨夜两人还爱意缱绻,相拥而眠,现在却只剩支离破碎的残念。
安瑜喃喃道:“阿泽,若你要离开,为何要给我这么深的爱,又亲手毁掉?”
第3章:野男人
刚刚擦掉的眼泪,又温热了整张脸。
第二天醒来,安瑜看着窗外阳光很好,世界一片光明,好像昨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她的一个梦,然而身体里的酸痛却在告诉她那是事实。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收拾好自己,然后若无其事地去上班。
安瑜在教室门口迎接着孩子们的到来,她依旧对每一个孩子微笑问好,她依然是那个温柔美丽的安老师,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内心的灰败和脆弱。
“安老师好。”
安瑜听到有人叫她,抬起头。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书生气浓重的男人温暖地笑着看她。
“方爸爸你好。”安瑜笑着回应道。
方清平说:“安老师,谢谢你对小恩的照顾。自他妈妈离开后,他一直不太爱说话,我原来还挺担心他的,不过现在他越来越开朗了。”
安瑜笑着摇摇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方清平说:“不知安老师这个周末有没有时间,小恩说想请老师一起吃个饭。”
还未等安瑜回答,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便将安瑜的笑凝固在了脸上,“安瑜,谁让你出来的?”
安瑜有点莫名其妙,“我今天要上班的呀。”
他冷冷道:“你以后不用上班了,现在就跟我回去。”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安瑜的手就要走。
安瑜挣扎着,低声道:“阿泽,放开我,这么多孩子你别吓到他们了。”
方清平也拦住他们的去路,客气而坚决地说:“这位先生,请你放开安老师。”
他毫不客气地说,“我和我妻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见方清平神情忽然一黯,他质问安瑜:“难不成是他?”
安瑜忽然觉得好笑,“是不是你会不知道吗?”
他明明知道她没有做那些事,还要随便拉个人下水,他真将她当成人尽可夫的人了吗?
“我没查清楚前,你哪里都不能去!”然后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我想你不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做下的丑事吧?”
“你!”安瑜又气又恼,由着秦泽铭将她拖拽着出了学校,塞进了车里。
在车上,安瑜问:“你今天不是要去出差吗,还跑去学校闹什么?”
“怎么,我破坏了你的好事?若非如此,我还看不到你与别的男人调笑勾搭呢!你说你在外面到底给我带了多少绿帽子?”
“昨天晚上我看到了林温雅发给你的信息。你们自小一起长大,情谊自然不一般,只是被我不小心横插一脚,现在她回来了,你们要重温旧梦,所以我该退场了,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这个女人居然这样来定义他们的感情,她把他这几年对她的感情当什么了?
安瑜嘴角噙着一抹自嘲地笑,“也只有你能拍到我那个样子的照片,不是吗?如果你坚持要离开,就算心疼的要死,我还是会放你自由的。可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折磨你自己呢?”
秦泽铭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像是要重新认识她一般:“安瑜,我才发现你这么能言善辩,颠倒黑白。照片明明就是偷拍你的人想要借此勒索我,原本我对这事还有点怀疑,现在看来,是确有此事!”
他再不会为昨天晚上伤害她的事有一点点内疚了,也再不会去相信她的花言巧语了。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凸起,脚下用力,车子忽然急速启动,安瑜没有思想准备,头不时得撞到车身。
安瑜不说话,由着他这样发疯,甚至她心里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在闪现:‘如果他们两个出了车祸死掉了,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