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影迷或许对去年的一部恐怖电影记忆犹新,那就是《寂静之地》,凭借其“出声必死”的新颖恐怖设定,曾一度掀起观影热潮,堪称恐怖电影的一次革新。
有一部即将于8月30日上映的电影,同样带有“禁声”概念,名为《死寂逃亡》。而正因为设定“撞车”,难免会有很多观众将它跟《寂静之地》联想到一起,甚至给它冠上“抄袭”的罪名。
但实际上,《死寂逃亡》是改编自2015年蒂姆·伯莱恩的同名畅销恐怖小说,也就是说,“禁声”的概念早在《寂静之地》上映三年前就已经存在。只是没料到,《寂静之地》会先于《死寂逃亡》上映,抢占了先机。
难能可贵的是,即便观众们的脑海里已经有了“禁声”的概念预设,但《死寂逃亡》仍然颇为精巧地将恐怖和悬疑无缝植入每个人的神经,竭尽可能“玩”出新花样。
影片同样将大背景放置在一个世界末日,人类正遭遇一场灭顶之灾。整个故事虽以主角们平静的生活开场,但“连绵的鬼魅阴天”这一细节铺陈,泽预示着某种黑暗势力正在遁入平凡家庭的日常生活。镜头通过女主艾莉一家的视角,徐徐拉开这股黑暗势力的帷幕。
随着越来越多的袭击伤亡事件发生,人类终于察觉出这是一次不同寻常的“灾难”。只要有谁稍微发出点声响,便会有一群“怪物”迅速扑过来,还来不及反应,发声者便会丧命在“怪物”们锋利的爪牙之下。
这些“怪物”到底是什么,它们从哪里来的呢?
原来是美国的考古科考队员在进入某处地洞时,惊动了蛰伏已久的蝙蝠飞兽,由此引发了大规模的袭击事件。导演赋予了这群古老怪兽一个名字:蝠蜂(Vesps),这个单词来自西语avispa,有“黄蜂”之意,暗示了它们极具攻击性和剧毒性。
这些具有蝙蝠形体的变异恶兽,很快便成为地球人的梦魇,任何人只要稍微制造出一点声响,它们便会以最快的速度群起而攻之,通过撕咬和放毒,使“猎物”乖乖降伏。
每当我们看有怪兽出没的恐怖片时,往往为好奇的就是怪兽的模样。而《死寂逃亡》中所呈现的怪物“蝠蜂”的骇人形象,同样极具“摄魂”效果。
这些听觉系统敏锐、极度嗜血、冷酷无情的怪物,生活在极度阴暗潮湿的区域,虽然形体并不庞大,但却拥有摧枯拉朽般的毁灭之力。而且这种怪物还是“团队合作”,只要哪里发出声音,它们就会集体飞扑过去,密密麻麻,窒息感太强烈。
影片中,有大量远景镜头对准数以万计盘旋在空中的蝠蜂,再搭配上它们那冰冷、尖锐的叫声,宛如一曲杀戮变奏曲,时刻预示着人类即将面临一场无法摆脱的危机。
这些镜头,时不时让人联想到悬疑大师希区柯克导演的影史经典之作《群鸟》中的场面,同样充满了罪恶与魔力。当群鸟交织、盘旋在每个人的头顶,它们对空间的暴力性掠夺,使整部影片不断走向高潮。我相信,再怎么淡定的影迷,面对这阵势也都会坐立难安。
在这样的危机状态下,艾莉一家决定远离“被侵占”的市区;父亲安德鲁驱车,带着一家人寻找安全的栖身之地。然而,还未到达他们理想中的避难所,便有一系列的厄运纷至沓来,与厄运抗争的过程更可谓荆棘满布。
观看《死寂逃亡》就像坐一列过山车,心总是悬着,前一个镜头看似还很平静,转眼或许就会吓你一大跳。如何拍出吓人的恐怖片,往往都很考验导演的功力;而《死寂逃亡》的导演约翰·R·莱昂耐迪,此次不仅将“玩过”的概念再次创新,营造的恐怖氛围同样令人印象深刻,某几处反转真的能把人吓到。
在恐怖氛围的设计上,导演通过置放不断重复的婴儿啼哭、狗吠、手机铃声,制造出一个个困境,同时借助心理恐惧的氛围建构,给观众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这些都足以体现导演对恐怖题材的掌控能力。
面对怪物,每个角色所表现出来的惊恐,都很符合正常人的逻辑;而面对死亡与离别时,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伤痛,如此发自内心,但又克制而不煽情。在情绪反应的把握上,导演很好地找到了平衡的节奏感。
这部恐怖片让我们看到了罕见的克制,但并没有限制电影本身成为一部酣畅淋漓而又惊悚的“人兽”大战。导演在高潮来临之前布好了缜密的线索,然后一环扣一环,层层递进,以暗潮涌动的方式推动一次次爆发。
影片并没有单纯把整场灾难怪罪于凶恶的怪物,而是通过塑造“神父”的角色,让电影在探讨末日的同时有了更深的层次感,也为这场末日之灾披上了颇具宗教意味的外衣。
导演在“人兽对战”的维度上附加了“人人对战”的戏码,以刻画人性之恶,映照了更为深刻的主题:整场灾难最荒谬的地方不在于怪力乱神,而是丑陋的人性本身。
在我看来,《死寂逃亡》无疑是这个暑期档结束前最值得一看的恐怖片。影片将末日危机、怪兽、宗教、人性等众多元素杂糅在一起,赋予我们更多的空间和深度,从而使电影本身得以跳出纯恐怖片的套路。
影片最终以开放式结尾,就像很多经典类型片的处理方式那样,导演并没有给出如何解决“怪物”的方案,以及人类该如何生存下去的办法,但恰恰就是这部电影最令人回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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