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渐眠入睡。夜至,雷声风声雨声暴骤如雷,闻声惊醒,步履蹒跚紧闭窗门,缓缓入睡。
忽见一闺蜜好友,婵曰。蔽时,尔等洗漱待一叙多日未见,吾等先行入闺房。身处高楼大厦,所睡一床被褥在汪洋大海中汲汲可危。只见这海水一进一退夹着被褥缓慢下沉,吾施于一己之力皆无效。风浪渐吹愈大,说时迟那时快,吾使出一招擒拿手死死牵住被褥。
无奈一人难敌自然之力,连人带被跌入百米之下这。所幸无碍,被褥却已不知去向。反观吾身已身在这汪洋大海,如同深处一个深渊。不识游泳,惶恐不安,想起闺蜜尚在百米之上等候吾畅谈人生,便大声呼救。尔命不到头,婵曰:勿需担心。
海水倒灌,已无路可走,水已淹没脖子。只见半空中垂下一条纤细如银线的绳子,顷刻之间手脚并用拉住救命绳索,婵却无法施救,苦苦挣扎哀嚎。这绳索原是衣衫所接,弹力大,细小至极,怎能拉尔上这百米高深渊?
彼时已无生之念,想尔一生到此为止,婵曰:等。只见她快快通知吾等三姑六婆,共想计策。未等良策,早已体力不支,只朦胧中听见商量尔等救命之策,即晕眩。
次日,惊醒。吾父从悬崖峭壁寻来,所幸海水退潮,身在海边缘,即刻随父脱离此地。
闹铃声起,吾乍醒,惊觉梦惊一场,早已一身虚汗,仍觉后背阴风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