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调小记19 我与地坛

看过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对地坛留有莫名的念想。今天不想窝在家中,索性带上一杯茶、一本书和半个面包,去了地坛。

地坛离住所不远,两站公交车,四站地铁,不紧不慢来到地坛门口。刚好见着一对老夫妻,手搀手缓慢走来,手不由举起手机,佯装在拍对面的红墙。两位老人若无其事,继续往前慢慢的移动。突然觉得那斑驳的红墙美极了,红墙下的人儿是更是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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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坛里,古树参天。比起其他景点,这地儿安静不少,当地人来的多。不知是从哪个侧门进去的,瞧见爷孙仨坐在第一张椅子上,小孙子大声地唱着歌,稚气地很。路过时,爷爷憨憨地冲我笑。

第二张椅子上,年轻妈妈和孩子坐在一块,带来的东西随着放在一旁,两人享受着周末亲子的惬意。

第三张椅子上,年轻情侣坐在那,各自玩着手机,阳光稀稀落落地照在脸上,幸好不算太热。

下一张椅子上,陌生人横躺着,是睡着了吗?怕是没有。闲来无事,躲在公园一隅,也是挺好。那人用手臂盖住了脸,或许在安静地听人来人往。

那有太多太多的椅子了,每张椅子几乎坐着人。我不知道方向,随便找了条路,往里走。在老伯伯着的一张椅子上,找到了半个空位置。

我问,你好,这有人坐吗?老伯伯摇摇头,让我坐。我拿出茶水和书,老伯伯安静地看着我,人清瘦着,带着眼镜,又好像在放空。

位置正对着的是一片小树林,尽是老人,他们又一小片地分别聚着,打太极,压腿,练瑜伽。这位老伯一会后起身,走进了树林深处,在我感到疑问的时候,打起了太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回来了,收拾好东西,对着我说了一句,走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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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里面已经不再是史铁生描述的那番景象。不是被人遗弃的一处公园,没有早上练嗓子的人儿,那个焦灼地寻找儿子却又不敢打扰儿子的母亲已逝去多年。古树还是那么多,难得地游人不多,环境清幽。

谨以此文纪念史铁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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