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管仲改革齐国的公元二世纪说起。从所描述的来看,管仲所做的确实符合现代经济运行的某些做法。看来有些突然,似乎是凭空产生的这样一个人和他的这些思想。“放活微观”以激起民众热情,使之投入到社会分工生产中去,为了防止荒废农业,又把民众分为工、农、商这三类从事生产、流通,即后来的户籍制,使生产分工、技术父传子,又似的生产力低下的古代社会不至于混乱。这样形成了初始的职业教育,还有私营企业,或者叫作坊。事实上,我看古代中国除了科举制所带来的文化思想公办教育,剩下的,如艺术、文学或者其他专职的职业化教育,都属于那种小作坊式的传授。就拿书法来讲,有名的书法家都是经过拜师学艺、通过口传心授的之类的一对一教育,才成就了自己独特的风格与名声。大多数人都通过拜师学艺的职业教育成为一匠,直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只不过后来没有了父传子之类的技术在一家一脉中单传。我爸就曾经拜师于一木匠。
反观高考开放后的教育,人们愿意去公办教育机构学习于职业并不紧密的东西,这些学科类似于古代的六艺,大学类似于太学,小学中学类似于私塾,只不过四书五经变得多样化,成了科学方面、文学方面的众多学科。但是都有个共同的特点,有一种工具属性,也就是一中途径,通向一个并不注定的未来。科举制又控制思想的作用,现在的教育,大多数人虽然学得是科学技术于文学艺术,但似乎也有控制思想之用,虽然没有统治者有什么不好的目的,但总归这么长时间得标准化教育,对于认知事务、理解现象、创造思想等于之前并无区别,只不过视野宽泛了些,但是同那些大多数的儒生一样,只是机械地接收者和半吊子地执行者!
作坊式的一对一的职业、文学艺术教育确实值得人们考虑一下。但现在社会分工更加细化,职业繁多,更多的职业在不断地被创造出来,那种作坊式出来的人才的适应能力怎样还是一个问题,确实现在与其去进行单一的职业教育,还不如加强宽泛性的学科教育,但是必须加强人的适应力,宽泛的学科对应的宽泛的职业,学习相同的知识的人可能选择不同的职业,这个选择性就式现在要努力的地方。
首先,怎么选择某个学科,再一个,进行完这个学科教育后怎么选择某个职业。
肯定地,现在的教育有问题。考试所考察的很模糊,关键问题是使人失去了学习的兴趣。这是学生这一方面。还有计划生于使得多数家庭只有一个孩子,家庭观念所维系的中国社会就会使父母剩下唯一的选择,就是上大学。
看起来。家庭观念已经深入人心,出人头地的观念必然存在,出人头地的途径千百年来也已固定,这个是这个稳固社会结构中的重要支柱,这两个换不了。但是,观念可以转变,支柱也不只一个,作为顶层制度设计者,人心不可捉摸但是可以引导,通道不可撤换但可以增添。这样很明显,关键是,科举高考这一制度的根本属性是公平,让一个阶级的人才进入另一个阶级。培养人才是另一个重要作用。
通才已然不太可能,应用型与研究型也逐渐分明。通过一个分流,把研究型与应用型在学习深度上区别开,更多的通过不同学科类型的职业化评价标准,说白了就是从商业角度,科学理论与应用角度做出具体的实质性评价,而不简单的通过考试与分数。这要求社会在残酷的竞争中多一些宽容,要给一些异类展示的机会,不能因为绝对的公平而断绝其他的路。让异类有空间有时间从更广泛的标准角度做出他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