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道的人生,不是一杯酒能浇灭离愁,不是一支烟能换来无忧,不是每一朵花都会按时开放,不是每一个太阳都乐意光芒万丈,不是每一次下雨都有人写诗,不是每一句诗都关于情感和温暖,不是每首诗都被诗人朗诵,不是每首都值得朗诵。
我所知道的人生,不是仅有快乐而没有忧愁,不是仅有幸福而没有辛苦,不是不需要面对,不是不需要诚实,不是不需要热情,不是不需要宽容,不是不需要错过和重逢,遗憾的是很多人从我身边走过,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我到底是谁,我要去哪里,这些问题也常常让我自己迷茫而无可奈何。
我所知道的人生,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对我好,不是每一个人都值得我对他们笑,尽管在过去的近二十年里,我始终微笑待人,和善温柔。不是必须把愤怒和悲伤都咽在肚子里,不是一定要同情每一个可怜的人,你要经常照照镜子,才会发现你其实同样可怜甚至更胜之。你需要哭,也需要放声大笑,你需要把自己保护好,做一个略微自私的人,往往能开心又幸福。
我所爱的人不必爱我,爱我的人我不必去爱,在高速路到匝道口还不分开走,就会撞得头破血流,不是每个朋友都要陪你到天荒地老,不是每个人都能称作是朋友,你心里一直有B数,只是你爱假装,你爱和谐社会幸福安康。
我所坚持的其余人不必去坚持,我不用一首歌,一句话或者一篇文章来改变人生。不是每句话都要放在心上,不是所有东西都不应该遗忘,你该从杯子里掉一些水,然后才能装进去一些水,这些水才是新的,倒水的过程很难受,但你应该也必须这样做。
你应该好好活着,爸爸妈妈这样对我说,爷爷奶奶对我这样说,喝醉了酒的朋友和我这样说,巴金曹文轩对我这样说,收到一元钱施舍的乞丐也对我这样说,可是为我不明白,什么是好好活着?能喘气就是活着,那“好好”的砝码怎么调?吃好喝好睡好,这是猪栏的思想。我不以为每个人都在好好地活,起码我认识的所有人,都没有一个完整地从生活的刑场上凯旋,他们都受了生活的鞭打和压榨,只是有的人藏得很好,有的人拿来炫耀。人活着不是为了自己,从他一生下来就已经不可以也不应该这样做,我们被世俗所裹挟着奔跑,当意识到该为自己考量考量的时候,已经白眉皓首,身老沧州。
我所知道的人生大抵如此,我总是习惯装作看破红尘,心高气傲的样子,其实我也只有十九年的人生履历,我在这条道上走的还不够长,也没有资格去教育别人该怎么做,但我从各种各样的书上看到了别人的人生,每读一本都感觉自己走完了他的人生,从这一点上看,我的人生观和以上所写得益于杜月笙,李光头,许三观,邓稼先等,也得益于我路过的所有人。感谢这些或真或假的人物以及此文的所有读者。
(2018.7.14,华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