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翠开门的时候,周安康已经敲了有10分钟的门了,楼下邻居都探头看了两次了。
这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有时候周安康如果回来晚的话,刘小翠就会故意的把门反锁上,有意识的让周安康多敲一会门。
时间久了,周安康也不吃这套了,反正我就一直敲,让邻居大伙都晓得,看你刘小翠怎么拉的下脸,其实周安康哪里晓得,
这招就是对面邻居安丽教的,安丽和刘小翠不仅仅是邻居关系,还是一起上瑜伽课的伙伴,两家走动也频繁,只是不一样的是,
安丽的老公是常年出差在外,家里就安丽一个人带个4岁多的儿子,本来婆婆还过来帮她料理下,后来公公一场中风,不让安丽去照顾就不错了。
所以家里有个啥大事小情的,缺个男人啥的,刘小翠就让周安康去帮忙,有时候一家大大小小5口人经常一起出去郊游,
为此安丽的老公每回回来都给周安康带不少的土特产回来。
不过今天周安康回来晚了,是绝对有隐情了,说起来隐情,这事除了周安康之外,安丽也知道,为什么安丽知道?
因为这隐情的另一位女主角就是安丽,安丽晚上和周安康去幽会去了,而且就在家不远的汽车酒店里!
这还是周安康第一次和安丽幽会,这汽车旅馆也是周安康的同事给介绍的,周安康是个公务员,公务到不多,
就是经常给领导当外援,这里救场,哪里陪喝,官不大,但是陪得客人不是省里的,就是部里的,
来的都是大人物,不喝不行,喝少了不行,喝的客人不开心也不行。
晚上又安排在水利局的招待所吃饭,开了4桌,要说周安康的单位也是寒酸,食堂都是借的水利局的地方,
车子最好的还是6年前的帕萨特,主要是前几任领导不是进去了就是被一撸到底了,一是经济问题,二是裙带问题,反正他们局里就没有几任领导是安静的度过晚年的。
周安康这次陪得是省文化厅的人,说是马上要搞送戏下乡的工作,所以来了一帮搞文艺工作的领导和客人,要说都是酒精考验的人,一箱12瓶的西凤喝完以后,
又来了一轮干红,喝的周安康是晕晕乎乎的,其实周安康今天是不会醉的,但是下午他收到的一条短信,让他一下午都惴惴不安。
事情还是从上周六给安丽家装浴霸的事情说起,安丽家的浴霸灯泡坏了,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修,
就跟刘小翠说了,刘小翠就打了电话给周安康,周安康就在装饰城买了2个灯泡,刘小翠陪孩子去上钢琴课了,装灯泡的时间也很快,到底是男人的活,干的轻松,几分钟就结束了。
一开开关,立马就暖和了,要说10月的深秋,在这西北的城市里,还是很冷的,还没有到供暖的时节,能有个浴霸,就是在洗手间里蹲着,也是很暖和的。
本来装好了,啥事也就没有了,安丽非要周安康喝她自己做的奶茶,要说安丽也是很会过日子的人,小家收拾的干干净净,儿子了每周送到外婆那里,
她周末就在家里绣绣十字绣,看看美剧什么的,这奶茶也是做的那叫一个好,刘小翠是学了很多次,都没有学好,
用老公带回来的斯里兰卡洗干净放到茶壶里,再把牛奶煮开了以后倒进去,然后放一小勺海盐,最后用酒精灯慢慢的加热,中间再加点奶油,满屋子的奶茶香味,不喝都是迷人的。
说到迷人,周安康就在看着安丽做奶茶的过程中着迷了,一招一式,细腻,蕴含着精致,丰姿,还有些许的暧昧的气氛。
安丽抬起头看了周安康一眼,仿佛读懂了周安康的一点或者很多点的味道,在安丽把奶茶端给周安康时,两双手纠结在一起,有奶茶的温度,也有安丽的温度,更有周安康的温度。
有时候故事总会有点小转折,当两人四目相对之时,门铃响了,周安康赶紧调整好坐姿和深情,还好那天家里的空调有点热,还好两人只是四目相对,还好安丽的儿子抱着周安康的脖子绕了半天,还好,安丽的妈妈什么都没有发觉。
但是,那杯奶茶到底是丝毫没有动。
周安康的手机短信时安丽发的,几个字,犹如无数的锤子一样,当当的敲在他心坎上,晚上,我们找个地方一起喝奶茶!
其实喝奶茶就好像中学时女同学塞小纸条给周安康一样,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电影,那时候周安康所在的县城就一家电影院,周安康和他的同学们都是翻厕所的墙进去看免费电影的,
想起来,周安康最早和女性有肢体接触就是那时候,抱着女生的腿推上墙头,然后再爬过去去用双手接着女生,当女生的两团软软的压在周安康身上时,他分明有种眩晕的感觉,
很多年后,周安康带着妻子回县城时,那个女生已经成为腰围2尺5的中年少妇,一点都看不出当年的味道。
而当周安康看到这个短信时,除了锤子敲的感觉之外,又有一种眩晕的感觉,饭局结束的不早也不迟,要知道,饭局结束了以后,肯定有不少节目要安排的,唱歌的,泡脚的,打牌的各有安排,
平常周安康一定是去唱歌的,他嗓子不错,特别是唱的那首北国之春,每年单位的年度联欢会就是这个压轴了,还参加了市里的各局单位的文艺比赛。
但是今天,他分明觉得一直在眩晕着,怕是酒精就着未知的奶茶的味道吸引着他。
周安康没有让单位的司机送他去赴约,一是怕麻烦,二是怕惹是非,要说这真是酒壮怂人胆,周安康刚出了大门,就在门卫那里给安丽打了个电话,要的就是稳妥,
他不能在这个点用自己的手机给安丽打,这是规矩,是周安康从历任局长那里得来的真传,下班以后坚决不要用自己的手机给暧昧的人打电话,上一任局长就是忘记了这个要点,
回家忘记删通话记录,结果被夫人翻了个底朝天,闹腾到局里,最后提早退休,再上上一任局长算是比较精明的了,给自己的情人换了个男性的名字,存在手机里,这下好了,就算老婆看通话记录,也不会有怀疑的。
老婆是稳住了,可惜啊偏房出事了,也不知道从那里倒腾了几车假烟,给烟草局查了,偏房一急就把这关系给抖搂出来,没曾想到这稽查科的科长就是从局长手底下被排挤出去的,小事变大事,大事捅到了纪委,前局长到头了还是落个晚节不保。
周安康是在血的教训里汲取了经验,在门卫那里挂了电话,不一会儿,安丽就开着车来接他了,周安康有意识的选在拐弯口,避开路人的视线,匆匆的上了车子。
车子里开着暖气,安丽穿一件淡红色的羊毛衫,可能有点热,衣袖挪了一半,路出雪白的小胳膊,周安康一进车内,安丽就从手套箱里拿了一盒口香糖,从里面倒出来2颗,塞到周安康的嘴巴里,周安康的嘴唇触到安丽的手指时,分明感觉被电了一下。
安丽看着周安康木讷和呆呆的表情,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脚油门就从路口出去了。
汽车旅馆是这个城市新兴的一种特色,在城东南的山脚下,车子直接开到入口,就有工作人员给你做登记,不需要你下车,交出身份证和银行卡,不过10分钟,就给你一把遥控钥匙和一个独栋车库的号码,开到车库里,再按下遥控器,没有人看到谁在车里,
顶多是记住了车牌号而已,周安康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要说汽车,说起来伤心,周安康驾照考了2次都没有考过,索性平常饭局多,全国都在禁酒驾,所以家里买的车子都是刘小翠在开,汽车旅馆周安康还是第一次来,周安康平常跟在局长后面也没少沾荤腥。
但是仅仅局限在捏捏手,亲亲嘴,揩揩油的份上,要让他真的和什么女人有染,周安康绝对不敢,他倒不是怕刘小翠,还是怕刘小翠那一根筋的弟弟,也就是周安康的小舅子,小舅子从小就不务正业,高中毕业后去当了兵,转业以后就在自来水厂里当抄表工,
后来干的腻歪了,居然和几个战友一起搞起来园林的生意,就是往各个新建小区里送草坪,栽树的生意,话说外行看热闹,这绿化的生意也是刀光剑影的,为抢一个小区的生意,经常几家绿化公司暗地里棍棒斧子的上,和泥头车的生意一样惊险。
周安康的小舅子就刘小虎,后来时间长了在这个西北城市里,虎子哥的名头就出来了,但凡他看中的小区,除非是外来的嫩头青,一般般的人是绝对不敢染指的,所以周安康也忌惮他几分,加上这虎子也是二十四孝,谈了个女朋友,死心塌地的,见不的男人花心,
有个小弟把个坐台女肚子搞大了,虎子硬是逼着这两人成亲落户了,所以周安康这河边走了多年,鞋到底是不敢湿一次。
你说周安康这也怪,和安丽做邻居这么多年,硬是没有动过啥心思,这突然间一杯奶茶的功夫,眼神里,脑海里就浮现出安丽的身影来。
从水利局的食堂到汽车旅馆也就10来公里,安丽车开的不快,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周安康搭话,气氛有点尴尬,也有点暖洋洋的暧昧的色彩,安丽在周安康的手背上轻轻了划拉一下,周安康一个激灵像是又被电了一下,顺手就把安丽的小手握在手中,周安康出来的时候外面很冷,
进到车内还没有缓过来,安丽轻声的说了一句,你这手忒冷了,放出风口吹一下吧。周安康没有动,还是握着,安丽停在了红绿灯前,一把把周安康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胸前,衣服的温度合着车内的暖风,周安康的身体开始热燥起来,周安康的手掌分明感觉到了安丽的扑通扑通的心跳。
当周安康还想再进一步的时候,安丽拨开他的手,娇嗔的说了句流氓,专心的开车了。
到汽车旅馆的时候才8点不到,门口一辆车也没有,办好了手续,安丽绕了好几圈才找到指定的车库,要说女人就是路盲,问她那件衣服那个品牌在哪里,她肯定轻车熟路,但是问她去那个商场路线怎么走,就是走了10次,还是会出错的。
汽车旅馆的车库不大,挺好以后,关上车库门,从侧门进去,一入眼就是一个很大的按摩浴缸,旁边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床,比周安康家的那个床 要大多了,设施还是非常豪华的,让人意外的是,这床居然是电动的,着实让周安康见识了一把,活了快40年了,
真没有见过,周安康不由得也暗叹起那位同事见过的世面了。
屋子里已经提前开好了空调,暖洋洋的,安丽从酒柜拿出来一瓶青梅酒,给周安康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酒瓶里有几个青梅,安丽本来想倒几个给周安康的酒杯里,结果一股脑都倒到了自己的杯子里了,两人相视着,周安康突然说了句,奶茶了?
安丽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周安康摸不着头脑,然后安丽娓娓道来一个段子,原来,安丽生孩子的时候,奶水太足,每回都挤出来放冰箱里,怕时间长坏了,经常让她老公喝,后来,不知从来学来的做奶茶的手艺,就经常用自己的奶水给老公做奶茶,一来二去手艺学的日益娴熟了,只不过人奶换成了牛奶而已。
安丽说这个段子的时候其实是有寓意的,撩拨的周安康越发的燥热起来,也顾不得矜持和尴尬,一下就把安丽扑倒在床上,安丽一边假装推她,一边喘着气像被挠痒痒一样笑个不停,周安康到底是过来的人,虽不说驾轻就熟,也不会慌不择路,三下五除二就把安丽给剥光了。
安丽死活不让周安康解开她的内衣,周安康往左,她往右,周安康往右,她往左,再往前,她就钻到被子里去了,周安康剥了自己的衣服也钻到被子里来了,紧紧的用双手箍住安丽,不给她乱动,安丽贴着周安康的耳朵说,你不怕我告诉你老婆你搂着别人的老婆睡一个床上?
周安康把手从安丽的脖子下绕开,平躺在床上,盯着吊灯看了半天,安丽突然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安静,就一把抓住了周安康的下身说,你怕了吗?怕了也不行,巧你硬的,箭在弦上了吧!
周安康没有把安丽的手挪开,任由着安丽在抚摸和挑逗它,但是却一点也没有表示进一步的打算。
过了1分钟,安丽觉得索然无味了,又怕周安康这样破坏了情绪了,就翻过身来伏在周安康的身上,转头时,头发丝轻轻的掠过周安康的眼睑,周安康幽幽的说道,几年前,我也搂过别人的老婆睡在一个床上!
安丽抬起头,盯着周安康看了下,轻声的说,你是不是经常搂着别人的老婆啊?
周安康没有接话,而是自顾自的说下去,那还是6年前,刘小翠怀孕的时候,我去隔壁县城考察,当时住在县城招待所,一同去的同事就是那里县城的,所以晚上我就一个人住,当时楼下有个小彩票店,
我就进去想随便买几注彩票,没有想到卖彩票的女店主居然是我的同学,店不大,她吃住都在里面,上学的时候我们接触不多,话也不多,毕业的时候,我还记得她送过我一罐子的满天星,晚上的时候,她说要带儿子到我这里洗个澡。
我也没有多想,她结婚的早,所以那时候孩子都有4岁多了,她跟我说,老公脾气不好,当时嫁给他是图他家经济条件不错,再说了小县城能指望什么了,后来公公找人给她开了个彩票店,每个月开销完了,还有盈余,老公是做土石方工程的
每个月差不多有20来天都在工地上,自己就带个孩子和公公婆婆住一起,说人也好鬼也好,她的这个公公不是省油的灯,年轻的时候花名也是在外的,看着她一个人在家,就趁老婆婆不在家,经常夜里溜到她房间,百般骚扰,她也是个烈女子
从来没有让老公公得逞,但是也不敢和自己的老公说,后来实在不堪骚扰,就搬到彩票店里来住,彩票店不大,20来个平方,不过层高有5米多,就找人焊了夹层,冬天还好,夏天的时候一点都通风,本来这女人就娇贵,时间长了,居然捂出了妇科病。
本来老公就不经常回来,或许是在外面有那个狐狸精了,所以一年到头就没有几次同房,加上她那时候又在治疗,老公就彻底不碰她了,时间一久,她也耐不住寂寞了,但是耐不住归耐不住,女人的自尊和面子还是要的。
说这些的时候,她已经把孩子擦干了水放旁边的床上睡了,周安康看着她,随口说道,你也去洗洗吧,这天雾燥着咧。
她是穿着衣服进去的,周安康住的招待所还是老旧的,洗手间的门已经破损了,里面透露着点亮光,周安康有小半年没有碰女人了,生怕把刘小翠给弄流产了,要知道刘小翠前面就习惯性流产了2次。
周安康到底是男人,按捺不住窥视的心理,就假装去调电视,用眼角扫了下那亮光透露出来景色,可能是惊慌,或者是害羞,反正周安康什么都没有看到就缩回了脖子,兀自躺在床上,把电视声音调的小小的,等着她洗完澡出来。
也许是一只烟的功夫,也许是几分钟,周安康不晓得时间到底多长,倒是紧张的心情还有扑通的心跳,让他浑身不自在,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眼看着偷情的时刻就要来临,他能放松下来吗。
她出来的时候,还是衣物整齐,只是头发湿漉漉的,不敢用电吹风吹,怕吵醒了孩子,就用毛巾一遍遍的擦,周安康以前经常帮刘小翠擦头发,就顺手帮她擦了起来,开始她还扭捏,后来就由着周安康拨弄了,她的头发已经有了不少白丝了,才30岁不到的年纪,仔细看眼角的纹路已经很清晰了。
到底是造物弄人的,一个生活在县城里的女人到底比刘小翠整天价这个保养,那个护理要衰败的多了,擦着擦着,她就靠在了周安康的怀里,周安康到底对她已经不太熟悉了,总觉得有点别扭,但是体内充斥的欲望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他把她推到洗手间的过道里,紧紧的抱住她,很大力气那种。
她没有挣脱,也没有配合,由着周安康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可能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周安康感觉到她的那对乳房比起刘小翠来说要沉甸甸的多,即便是很多年以后,周安康和刘小翠一起翻云覆雨时,也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时候周安康还是个嫩头青,只晓得手在她的胸罩里划拉,却不晓得去解开,
把她勒的生疼,她跟周安康说,难受,你弄的我难受。不晓得是周安康误会了,还是说周安康真的明白了,他扯着她,到了另外一张床边,床不大,1.2米的样子,床单是洁白的,床罩还铺在上面,她没有让周安康忙乎,自己就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有条不紊的,感觉就好像进行一场仪式一样,
脱一件,叠一件,再脱一件,再叠 一件,整整齐齐的,完全不像是两个男女在行苟且之事。
她到底是生完孩子的人,肚皮上些许可以看得见的妊娠纹,出去了胸罩的束缚,两个乳房明显已经开始下垂了,没有前戏,也没有爱抚,甚至,周安康还仔细端详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的时候,周安康是急促的,是暴躁的,她就死命的抓住周安康的胳膊,想拉近他,又想他温柔点,
周安康那时候还没有那么多那么多细腻的身体动作,就这么往复的动作着,而她也许是很久没有经历过男人了,许是2年,也许更久,舍不得,也不想周安康很快的结束这件事情,就用手紧紧抱住周安康,低声的说,你慢点,涨的疼!
周安康伏在她的身上,被她抱的紧紧的动弹不得,并且感觉到她不断的在发抖,周安康虽说和刘小翠结婚多年,但是刘小翠和周安康过夫妻生活时总是1,2,3睡觉,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高潮,刘小翠也不在乎这些,只要她底男人舒服,也就满足了,从来没有哪些知识女性强调劳什子性生活质量的要求,即便是和办公室里的大姐大妈说上这些,刘小翠也是只听不说的份,偶尔有人问起,小翠啊,你的这地还肥着不,刘小翠顶多回上句,我家安康工作忙,但一个礼拜也会耕上1,2次,说这话的时候,刘小翠脸上还有点热辣辣的感觉,总觉的这些是关上门的事情,那里可以拿得到台面上说,就好像过去小翠妈总在门背后晒哪些月经带一样,女人吗,整天价想这些事情干吗,老实的服侍好男人,家里和和气气的就不错了,所以这些年周安康虽说也偶尔光顾些声色犬马的场所,到底是循规蹈矩的人,所以不曾和刘小翠之外的女人有过男女关系上的事情。
这次能和同学窝在一起,一是,同学不曾给周安康什么要求,而且是一半主动,一半半推半就的,二是,毕竟不是在家门口,不会有熟人或者同事看见。
她在发抖着,周安康手足无措,手忙脚乱,就想从她身上爬下来,可是感觉她底下面在不停的收缩,喉咙里发出咕隆咕隆的声音,周安康一紧张感觉下身一紧,一股热流就喷发出来,而她一下绷直了身躯,犹如失控一样,大吼一声,软软的瘫在那里,周安康过了几分钟才把软软的东西从她的身体退了出来,浑身大汗的爬起来,从床头拿了卷纸,仔仔细细的帮她擦拭了起来,周安康每次和刘小翠过夫妻生活时都是周安康打扫,习以为常,所以,帮着她擦拭,到底也是轻车熟路,擦拭完后,抬起头来,就看见她盯着他看,直直的眼神,眼角分明有点滴的泪花,周安康讪笑了下,一把拉过被子,替她盖上了。
哪天晚上,孩子睡的很香,除了半夜起来要尿尿以外,周安康起来想点一支烟,她赶忙拿起打火机,手法生疏,打了几次都打不着,周安康一把拿过来,自己达着了火机,她不甘心就一口吹灭了,再点,再吹,周安康就把烟一扔,又和她钻到被子里去了,周安康和刘小翠的夫妻生活从来不会一夜2次,但是可能是有着偷情的缘故,就又和她来了一次,这一次,周安康和她就相拥着结束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周安康睁开眼,第一个想法,糟糕了,这一早上,万一同事回来,事情就大了。
翻身一扒拉,旁边已经空了,她已经带着孩子走了,旁边的床叠的好好的,好像就不曾有人来过一般,而如若不是枕头上有几根长发,周安康这一夜就如同一个梦一样,洗漱以后,周安康就在招待所吃了顿早饭,在附近的商场溜达了一圈,给她的孩子买了身卡通的衣服,还有2个玩具,周安康是个挺细腻的人,他发现这孩子挺喜欢男人的,可能他的爸爸不曾经常回来的缘故,所以拎着这些东西去她的店里时,孩子又跳又笑的,她不在,一个老人在里面打扫卫生,周安康寒暄了两句,就走了。
几个月以后,周安康又去这家县城,说是公干,但是也不必他亲自去了,毕竟已经是副科级干部,派个办事员过来就可以了,再不济,周安康可以安排小车班的司机开车送他过来,周安康虽然没有驾照,但是经常拿着单位的闲置的桑塔纳练手,开的也有模有样的,于是周安康就借着出差的名义,自己一个人开车来到县城,上次是同事一起来,县城有人接待,不要认路,但是周安康一是新手,二是到陌生城市,一不小心还在交警眼皮底下闯了红灯,交警到底是交警,一眼就看出来这车是市里的机关用车,也没有问周安康要驾照,还热情的给周安康指了路,晌午的时候,周安康找到她的彩票店,只是感觉有点诧异,她不在,老人也不在,孩子倒是有一个,可惜是个女娃娃,坐在机子前面的是个40多岁的女人,臃肿的身躯堆在椅子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在训斥着孩子,看见周安康进来,头不抬,眼皮往上一翻,问到,号码?周安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女人又大声的问了一句,号码报出来啊!
周安康突然间醒悟过来,人这里是卖彩票的地方,你来到人家这地方,不买彩票能干嘛,又不是唠嗑扯淡的地方,“大姐,打听下,原来这地的老板娘了?”
这个臃肿的女人斜着眼睛又看了一眼,然后坐正了身子,觉得这男人穿的还算体面,说话也轻声细语的,就问了句,
“你是她什么人啊?”
“哦,我是她同学,从这里路过,顺便看看她!”
“那你不是俺们县的人吧。”
“是的,是的,大姐,我是市里的,大姐你抽烟不,哦,不大姐,你看,要不我来注彩票?”
“没事,没事,大兄弟,你是不知道啊,你那同学出事了。”臃肿的女人似乎要说什么秘密一样,压低了声音,顺手从墙边,拖出来一个凳子,
周安康就坐在那里听这个臃肿的女人跟他说了半个小时。
她自从周安康走后,还是老样子住在彩票店,孩子了有时候在爷爷那里,有时候在自己这里,天气冷了,就在隔层上铺了电热毯,没曾想,孩子半夜尿尿,电热毯也坏了,
幸好人没有事情,老公公一看,这大人小孩的都受罪,就跟她说,回来住吧,一个人带孩子多遭罪啊。
她一看,这也是入秋的季节了,就算老公公有啥念头,也不是在夏天穿的那么单薄,不方便了,隔了几日,就把被褥一卷,放自行车回去住了。
开始的几天光景,一切平静,自己回来都要8点多了,老公公把饭菜都给她留着,微波炉一转,就有的吃了,孩子了跟爷爷下去遛弯了,自己洗洗漱漱干净了,躺在床上看看电视,或者织毛衣,挺惬意的事情。
又隔了几天,老公公很早就带了孩子回来,回来以后脸色不是很好,她以为是受寒了,给老公公倒了杯热水,就哄孩子睡觉去了,你说也怪,平常吧,这孩子一个故事接一个故事的讲,就是不肯睡,可今天却早早的闭上了眼睛。
她轻轻的掩上门,看见老公公还在沙发上坐着,就问了句,爸,你咋还不睡了。
老公公看了她一眼,说,你跟我到房间来,我有话问你,她也不知道是啥事,就跟了进去,老公公等她进去,就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你在外面偷汉子了?”老公公一关上门,就带着怒气问她到,她一惊,就问到"谁说的?","我孙子说的,还能有谁?"
她被这一质问,呆住了,是啊,这搁乡下来说,就是偷汉子啊,要遭人白眼,遭人骂的啊,她捏捏衣角,靠在门上,脑袋一片空白。
老公公一把就把她推倒了床上,一边嘟囔着,我说你要男人,我身体还行啊,肥水也不能到人家田里啊。
后来的事也就一片空白了,不知道她是自暴自弃,还是想堵上老公公的嘴,当老公公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的时候,她赶紧夺门而出,打了一盆水,狠狠的洗刷自己,恨不得将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逃都洗出来,羞辱,悔恨,还有自责,
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明天早上升起的太阳,面对孩子的父亲,面对镜子里的自己。
她想来想去觉得无比的羞辱和难受,正好客厅的茶几上有把剪刀,她抄起剪刀就冲进了老公公的房间,赤身裸体的,那天到底她戳了老公公多少下,没有人能计算出来,但是正个楼道单元里,凄惨的惨叫声合着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还有孩子被惊吓的叫声足足响彻了20多分钟,直到大门被赶来的警察撞开。
老公公已经死了,下身被戳的稀巴烂,而她的身上全是喷溅出来的血迹,一会笑,一会哭,还边说自己我偷汉子了,我偷汉子了。
本来死了人,是肯定要判刑的,但是司法鉴定结果出来了,精神分裂症,狂躁型人格,免于刑事处罚,但是却要强制治疗,孩子的父亲还算不错,把她送到了近郊的一个靠山的疗养中心,这里大多是经济能力好的精神疾病患者的疗养中心。
前后这些事就是2个多月吧,臃肿的女人在叙述里闪烁着的目光盯着周安康,让他感觉特不自在,这那里是周安康可以想到的事情,明显是小说嘛,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了。
周安康神情恍惚的离开了彩票店,坐到车子里,臃肿的女人继续磕着瓜子,训斥她底孩子,好像刚才只是说了一个故事一般。
疗养中心就在回市里的路上,周安康远远的看到了那个牌子,车停在大门口,他点了只烟,靠在发动机盖旁,犹豫了再三,他还是没有进去,开出去几十米以后,他又停了下来,他仿佛听到,有一个女人在高喊着,我偷汉子了,我偷汉子了。
周安康一拳打在自己的鼻子上,眼泪哗啦一下流了出来,回家的时候,刘小翠还纳闷,你不是说出差的嘛,咋这么快了?
周安康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安丽就托着腮看着他,当周安康说到他的同学疯了的时候,安丽,狠狠的掐了周安康一把,不知道是周安康被自己说的流泪了,还是安丽这么一掐,反正周安康流泪了。
安丽重新穿好衣服,轻轻的拥抱了下周安康,说道,我们回家吧,别人小翠担心了。
一路上,周安康都一声不吭,临上楼前,安丽说,你先上吧,我在车里歇歇,周安康就问道,那,我还能你做的奶茶嘛?安丽看看她,轻声的说,我会教小翠做的,小翠机灵,她一定做的比我好很多。
夏天来到的时候,周安康和孩子喝着刘小翠做的奶茶,刘小翠这段时间迷上了各种奶茶的制作,冰的,加巧克力的,抹茶粉的,花瓣的,只是对门的安丽和老公已经搬走了,听说在广东自己做大生意了。
忙碌了一天,当刘小翠洗完澡关上门以后,疯了一样跳上了床上,扑在周安康的身上,老公,赶紧给老娘交公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