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照耀在沙滩椰林的长石凳旁,而我习惯每个周末戴着耳机依靠在石凳上。一天中无限循环着一首喜欢的歌曲,然后看着沙滩上的人群或者海面又或者只是发呆。
不知何时起,沙滩椰林的石凳上多了一个她,也忘了是哪个周末我注意到了她,眼镜、短发、还有手中永远捧着厚厚的一本书。
每个周末她总是比我先到,而我们之间却从没有过问好,就默契的好像一对情侣,依靠石凳,同时中午离去,一起下午继续,除了每个周末她的早到。
时间总是在我发呆的时候一晃而过,半年一如既往,听歌发呆、迷离书海。而我有时在想,我偷瞄她的眼光是否她也曾有这样的思想,而有时却在想就这样坐着也未尝不是一种态度。每次离去总是想着是否打声招呼,而离去时却总是对自己说,不识也不失为一种对生活的憧憬。
久了、淡了、当时间一分一秒的不停歇的时候,喝了一半的咖啡在我发呆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没有问好、没有道歉、只有苦笑的自己。好奇的人总是最致命的,坐在我隔壁的你是个怎样的人?又有什么样的故事呢?又是什么让你如此流连于书海?平静的离去?或许内心早已狂风暴雨。
我始终相信无言是语言的最高境界,我能领悟你的开口,你也能笑着就懂了我即将开口,精神交流,或许这是妄想症表现吧。当所有人用那种无知的眼光看着你的时候,你笑着看着另一人,或许那个人懂你,又或许那个人比你个人觉的还无知。
开口对于很多人来说并不难,只是有些话一说出口就会打破现有的平静而已。那个沉迷书海的她开口的第一句便是、我即将远去、或许这是我今天最后一次平静的坐在这了、能否...我打短了她的话,我们坐在这里便是缘、你喝我的咖啡是相识、你开口便是相知、既然相识相知那就无需相思了。她笑了,我也笑了,或许习惯的平静被打破了,又或许我们都知道默契。
我还是从前一样的习惯,也早已忘记某年坐在隔壁的她,我们都是时间长河里的砂砾,唯一不变的只是隔壁一直换着别人。
这个周末有位戴着眼镜、手捧着书,斑白的短发女士坐在我隔壁,只是觉得有点似曾相识。
相视一笑、我早已不喝咖啡了。
(以上纯属本人虚构,如有雷同不胜唏嘘)
(此短篇小说的创作是因为我在下午看到了电影‘夜半歌声’突发奇想的想写诗,‘ 红尘自带简相识,犹如故里曾相知。林园石凳依旧在,流年岁月勿想思’写完后觉得不够完善,于是写了短篇小说,能看懂又或者看不懂都不重要,因为看似重要的其实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