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听姜老师说起日本著名学者江本胜的一本书:《水知道答案》。它的主要内容在于对水做的一系列实验,比如说两杯一模一样的水放在一起,一杯每天给它听好听的音乐,说一些赞赏的话,而另一杯则是每天听嘈杂烦躁的音乐,说贬低的话。而最后的结果则是前一杯水的味道远远好于后一杯。而由此也衍生出针对绝症病人的一些治疗方法,比如让病人身处在身心舒畅的环境内,每天不停的对着说好话。结果显而易见。这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传递正能量。纵舟汪洋一叶,向下则是巨浪滔天,而向上则是头压星河。
2016年的秋天,我有幸到梦寐以求的大连去进行专业进修。除了时常能够欣赏那令人迷醉的夜景,重要的则是难得的课业。国内或者大陆地区的任何学校开设的课业中都会有政治教育这一常见系列。本科时代是思修、近代史、马哲、毛概。而在大连,换成了内容更加丰富且难以提起众人兴趣的毛中特。这门课的授课人是一位神似中年居家妇女的教授。可能是我们这个专业的圈子问题,她的举止并不能算是优雅,甚至可以说是很men的。她的课程也基本上毫无新意。唯一的特色,或者说能够让人在座位上不睡觉的,就是她的笑容。无论怎样她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那是一种看上去很天真的笑,也仿佛是带那么一点无所谓的笑,总之几个月里就没见过她有过别的表情。那时,对她的印象也仅仅就是如此,并未感觉到她有什么特别,甚至不理解的是为何她得以评上正高职称。
最近的一次,和一位早我几年曾在大连进修过的大哥合作一个大项目。在闲暇之时随便聊起,他为我道出了其中的真相。也就是在几年以前,那位教授罹患癌症,当时大概是工作强度过大,同校的另一位教授也因故重病缠身。也就是这个原因,上级决定表彰其中一位教授,以嘉奖其重病却坚持工作的事迹。但是还在二选一的抉择没有作出,另一位更为德高望重的教授便因病去世。去世后,他的名字也直接被记录在业界的名录上。而这位女教授则是战胜了病魔,甚至是痊愈。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她的乐观从何而来,笑容仿佛是天降。也好像是她以此感谢命运,让她重获新生。以前我一直不相信人的笑容可以战胜一切,我以为乐天不过是单相的祈求。然而那个微笑却抵挡住了世界上最强大病毒的侵害。任凭岁月苍老了她的容颜,那笑容犹像春风一缕,播种出她的开心与积淀。我听过许多所谓的心灵鸡汤,也见过很多人的现身说法,但关于那位教授的故事,我也仅仅是在不经意间才了解了详情。刹那间,我似乎回忆起了她的每一个微笑。那时我们这些不过24岁多一点点的年轻人,每天的愁容甚至老过了她的渐白鬓边。而她始终是越白衣衫,带着点点微笑。她并未告诉过我们她的遭遇,也许那样会让我悟出更多,但这也许正是如今我明白的,有些事情终究需要时间的沉淀来风干多余的水分,剩下的不仅仅是精华,也有无尽的思索。
我们尚未老去,我们仍旧年轻。就像是医学研究证明身体上诸如红斑狼疮类的病痛,多数本源在于心理上出现的不正常波动一样,你的心怎样,你的身体就会是怎样。你脚下的世界便是你的世界,你说一切怎样,那你的一切便怎样。心中有亮光,便不会惧怕深夜的黑。苏轼说竹杖芒鞋轻胜马,所以任凭无风无雨也无晴,也足以一蓑烟雨任平生。
但愿此刻,你仍旧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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