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熏衣之夏
编者按
这个世界有个奇怪的定律,叫成功的人往往不怎么成功,叫钱多的人往往穷的可怜巴巴,想要万岁的皇帝都死了。那么,读了那么多成功学,鸡汤,软文的你成功了吗?大补了吗?
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写写文章(虽然很少有无聊没事的时候,所以也没写过很多)。喜欢写字的理科生很多,我是其中一个,也遇到了很多像我一样的人。
QQ上写作群很多,我加过一个叫***文学工作室,群里有社长,主编,编辑,写手几种身份,为了方便,写手分成a,b,c,d,e,f组,由对应编辑管理,社长和主编负责审稿,社长接受各种微信公众号,小说网站,报刊杂志的约稿函并分享到总群。稿费按照约稿方给出的价格,质量高者多一些,质量欠佳的少一些。
我在大四的时候入的群,那时临近毕业,我提前把毕业论文,毕业答辩等一切琐事都做完了,闲的难受的时候,重新拾起写作这个被耽搁了好久的爱好。心血来潮,满怀期待入群,收获的却是满满的失望。这种感觉不亚于初次踏入鼠房时忘戴口罩,至今记忆犹新。鼠房虽臭,但是只要你能忍住最初的几分钟,嗅觉疲劳之后,和你在厨房呆着也是没有差别的。可是对于这件事,我却从来没有习惯,我是很排斥的。
只要想象一下我把理想买了赚钱,我心里就无比难受。奔着钱去的文章,最多只能值约稿函里的标价,而奔着理想去的文章,用无价等词来衡量都是庸俗的。
锦江饭店创始人,近代企业家董竹君,家境贫寒,父亲是一个黄包车夫,在她十四岁时感染了风寒,她也被父母卖到青楼卖唱。小时候,她们家虽然穷,但是父母还是送她上私塾,卖她到青楼应该让她父母伤透了心的。
卖文章和卖女儿一样,都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怎么忍心割舍呢?
刚开始学习英语的时候,我因为懂得了一门新的语言而欣喜,我的英语挺不错,但从来也不想去炫耀,毕竟它不是我的母语,在我眼中,它永远只是一个工具,我想的只不过怎么学好并如何去利用它。但是汉语不是,它从炎黄时期就诞生了,经历了上古,中古,近现代,字形也从最初的刻符,经历甲骨文,大小篆,隶草楷行发展到今天。用它创作的诗歌、词曲,平仄押韵,极具美感。它凝聚着无数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又包含着无数的故事。我们怎么可以用它来承载庸俗不堪,粗俗鄙陋,毫无精神内涵的东西呢?
莫言获得了中国第一枚诺贝尔文学奖,十分振奋人心,也让中国文坛的作家更有信心。当即火了很久的舆论焦点——中国为什么出不了诺贝尔奖?也成为了明日黄花。其实我希望它被重新拿出来讨论,中国距离下一个诺贝尔文学奖还有多久?莫言的成功不能成为我们放弃反思的理由,毕竟那些根本的问题并不会因为莫言得了诺贝尔奖而消失。
有些人把锅扣在高等教育上,诚然,文学环境变成这样教育系统责无旁贷,但是撇开教育不说,社会就可以撇的一干二净吗?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带有一定自发性,盲目性,文字被批量化,流水化,金钱化也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趋势和过程,毕竟我们生活在一个物质世界。
作为一个渺小的人,我能做的也只是在底层发声。那个发自我心底的声音,想要问问大家:写那些鸡汤软文的人,他自己就把人生活出了一朵花了吗?他自己就成就了非凡的人生吗?他是一个阅历丰富见多识广的老者吗?为什么连你自己都搞不懂的人生,别人要来指点江山呢?反正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智者的美丽人生是通过看鸡汤软文,看励志书成功学看出来的。
我要说的是那些批量生产出来的文字,我无法说所有的这些文字都应该如马伯庸说的被焚烧,毕竟我并没有完全的涉猎这类书籍,像卡耐基的作品,其实是通过心理学的角度揣摩人性,最大的不同是它告诉你怎么做,而不是为什么!它是亲身实践手把手教而不是泛泛而谈,言之无物。
道理我都懂,不用你来告诉我。我知道交浅言深不是什么好习惯,但是我若生来如此,你耐我何!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于我又有何损失呢!我知道我要“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我也想,可是我已经不是了少年了,我也很无奈啊!
还有,女人的哪些行为很掉价,好女人都很贵,女人做这三件事情做的越多他离你越远,嫁给一个会生活的男人,十二星座最容易出现的问题……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银行柜台的收银员,每天都在数钱,可是有一分钱是属于他的吗?
看到炸鸡排是怎么前处理的,我们会发出嘘声,不再去买那些看似好吃的东西了,而看到过那些文字是怎么出来的你,应该也会懂得如何抉择。
这个社会会生产垃圾,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们不是蛆虫,我们不需要消化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