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轰笑。“真不笑的，床铺下面就那么小，听着韩大哥和那个姓杨的谈话都着急，我在下面动都不敢动。”伊良赶紧争辩，“我只能等韩大哥的杯子摔地下我才能冲出去，憋死人了。”
伊良这一说我才想起我们有摔杯为号的约定，“我X，我都晕过去了还摔个屁杯子啊。”我也笑了，这个伊良也是够实在。
“对了韩处长，我看你在给他写纸条，写什么呢？”黎薇问。
“写，写情书呗。”黎薇提到这一茬，我想起还得和老成核对几个事实，“咱不闹了。还有大把事情要做的。”我把半小时以后李典要来的消息告诉大家，“你们在这里等着，做好汇报准备，我去去就回。”
202号病房，一头纱布的老成就坐在床边，细心地给成清修苹果，苹果在老成的手中转动，一条果皮慢慢伸长。成清俯卧在床上，枕头垫着脸，侧头看着父亲手里温顺得像只小绵羊，让人不忍心打断这久别重逢的父女时光。我就一直站着，等老成把苹果剥好，递到成清手里面，才走过去，问道：“成清，好些了没有？”
成清和老成这才发现我的到来。老成站了起来，成清想要爬起来，我急忙止住她，笑着说，“不动不动，作个乖女儿。我过来就是借你爸爸用一用，很快就还你。”
想必老成也着急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碍于身份不好开口问，听我这么说，指指门外，“我们上那说？”我点点头朝外走。老成跟在后面，把门小心翼翼地关上。
“时间不多，我们长话短说。”我把刚才的基本情况跟老成介绍了一遍，当然中间稍微把杨亮威胁的话做了减法。
“这在我意料之中。”老成听完很淡然，“韩处长你好意我心领了，也不用省略那些肮脏的事，我们这个组织怎么样我清楚，我现在就是担心成清。”
“成清有我你就放心吧。等下李署长亲自过来商量，现在有两个问题我不明白，你清楚告诉我。”我也不再虚情假意，问道：“第一个问题，棋子是怎么一回事？”
“棋子？你说说围棋子吗？这是31号房子弟的标志，在一面刻字、花或者虫，代表财神、门神、灶神弟子。你刚才碰到的是什么图案？”老成问。
“我是蒙着眼的，感觉是花。”
“那应该是门神的人。他们要怎么样？”
“这是我问你的第二个问题。他们要你手上关于海投集团和物资集团的商业计划书底稿，我骗他们明天和你的助手接头，你能帮我提供一枚吗？就晃一下暂时骗过他们就好。”
老成见我提到计划书有点着急解释，“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没等他说完我打断他，“这事等李典来了再说，不急，我现在就问你有没有围棋子。”
“我这就给你，你等一下。”说完扭头回房间，转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刻晶莹透亮的围棋子。“就是这个，你拿去吧。”
拿到棋子，我的计划完成有望。看看时间李典也准备到了，我对老成说，“你的事能跟李署长从头到尾讲清楚，他会有定夺的，放心吧。你先在这里好好陪成清，如果有需要等下再叫你。”
老成回房。我想想心里不是很安稳，跟上前去和守门的警卫交待一番，这才放心下来，在走廊里来回踱步，等李典到来。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