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有朋友用黑色塑料口袋,装了一包东西给我。那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什么违禁物品呢,结果打开一看先是惊喜,然后是忧虑。惊喜的是那包东西是打口碟,摇滚、电影原声、交响乐都有,真是一堆有年代感的宝贝。忧虑的是我要用什么来播放,因为我现在的电脑都没有光驱的,曾杰的碟机早就寿终正寝了。
其实对于“打口带”或“打口碟”都是长大以后开始喜欢上摇滚了才知道曾经的这些“洋垃圾”为我国摇滚乐的生长提供了重要养分。
为什么说是“洋垃圾”呢?打口带”和“打口碟”其实就是唱片公司发行的唱片或磁带在终端音像店没有卖完被退回去的部分,唱片公司打上缺口作报废状态,然后再论吨卖给第三世界国家。
前些日子有朋友用黑色塑料口袋,装了一包东西给我。那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什么违禁物品呢,结果打开一看先是惊喜,然后是忧虑。惊喜的是那包东西是打口碟,摇滚、电影原声、交响乐都有,真是一堆有年代感的宝贝。忧虑的是我要用什么来播放,因为我现在的电脑都没有光驱的,曾杰的碟机早就寿终正寝了。
其实对于“打口带”或“打口碟”都是长大以后开始喜欢上摇滚了才知道曾经的这些“洋垃圾”为我国摇滚乐的生长提供了重要养分。
为什么说是“洋垃圾”呢?打口带”和“打口碟”其实就是唱片公司发行的唱片或磁带在终端音像店没有卖完被退回去的部分,唱片公司打上缺口作报废状态,然后再论吨卖给第三世界国家。
刚好“中国摇滚小史”上期也讲到了“打口带”和“打口碟”。不禁有些感概,在上个世纪80-90年代物质和信息都还很匮乏的时期,靠着打口带和打口牒喂养了一代年轻人的精神世界,也为一部分音乐人和乐评人提供了经济上和技术上的支持。
据说左小诅咒曾经就是打口贩子,万能青年旅店的贝斯手姬赓老师也曾经在河北师大门口卖过打口带,还有众多乐评人靠着打口带、打口牒发家致富。
而且据说当年卖这些打口牒和打口带的老板们都挺傲娇的,不是你有钱就能卖给你的。老板们凭借着各自的音乐审美将顾客划分为三六九等,他们更愿意货卖爱家,你要是很有品味很会挑,那你从此就是VIP,还可第一时间优先挑选老板珍藏的私货。如果你要是不会挑,那下次那家店的门就只能向你紧闭了。
这好像是个鄙视链,但换个角度想它把一些有相同兴趣的人链接到了一起,有的人就因为这个结实了喜欢的姑娘,有的人因为这个结实到了挚友,有的则找到了自己的乐队小伙伴。
我国最初听到摇滚乐的都是大院子弟们,因为他们更多一些去到国外接触到那些音乐的机会。而这些打口牒和打口带的到来,为普通的文艺青年们提供了精神食粮,虽然获取的过程不容易,但也因此格外珍惜。
而现在音乐资源获取也比曾经容易多了,信息的接收途径也多元了,在这个一部手机就是一个世界的时代,大家的精神世界却比以前更匮乏,音乐的存在也仅仅只是为了娱乐。其实,人们可能忘了音乐除了使人愉悦以外,它还是一种思想表达,它可以承载哲学、文学、批判等,它能给人面对世界的力量和勇气。
还记得南京市民李先生做334的初衷就是想让一些三四线城市的人们不出家门就能看到现场音乐的演出。在这个信息爆棚甚至泛滥的时代,精神世界显得尤为重要,它能使自己更理性地看待事物,拓宽理解的边界。
还记得我国的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的那部叫《牧笛》的老动画片,片中的那头水牛都懂得欣赏音律之美,我想人更应该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