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年九月十一,辰午之时,云墨色玄黑,望天际不尽星河,隐隐昭昭,如伊人丹青俏颜,又似芊芊玉手,姿态曼妙。正当反复困顿之境,将进酒,呼若浩歌,做放肆之态,骤然心胸刺痛,极尽哀鸣,喘息连连,或有所缓。念旧日之文“天下之难作于易,天下之大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猶难之,故终于无难。”
为其易,天下莫难之与此;为其细,天下莫大于此。猶难而无难,寡信多难,此之何也?余幼时虽深刻铭记,读破书卷,然不解其意。终有此日,或有所感于天与身之病弱。
道,一字而已矣,欲解其意,虽千万乃至算数譬喻所不能及,况猶有不当不妙不到之处,道之一字,何其易也,然古今上下宇内八荒通其意者,不过寥寥,亦或非人哉。细,余等当思恒河之沙,细若游丝,几不可见,然视之以虫兽,则如树木茎干,至于芥子,无法说,无法论,此同类也,君等心智,亦堪解余之意。至于猶难无难,寡信多难,亦同此理,是也,天下莫难于易,天下莫大作于细,不过此也。
念及圣哲,终不为大,似不为大,乃为大为细之始也,余常亏溃于此,吃的训过。由此观之,为大之业,且弗论君之所为何事,亦以稳健细微而起,慎终如始,则无败事,君请勿疑。
皇氏三坟,布道天下,虽千夫指,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