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身躯,臃臃肿肿,
捆绑着的模样,吸引着你回首。
你是否在驻足?
驻足着想起那一个人,
只记得他是装在套子里,
却不知他叫别里科夫。
你是否在闭眼?
噪杂的闲谈中闪过一道影,
耳闻得叫她祥林嫂,
却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嫂子?
你是否在皱眉?
瘦瘦的辫子好像他的代号,
流传的只有精神胜利法,
却不知他是阿Q还是阿贵?
白白的茧,臃臃肿肿,
捆绑着的模样,孕育着新的生活。
一旦展翅,套子就是那不屑的壳。
壳中是否有你,壳中是否有我?
你,你,还有你,
都是一只会思想的芦苇,
不要只盯着那一沟绝望的死水。
我,我,还有我,
轻轻打破重重的壳,
无风也会吹起一丝漪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