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进化论的奠基者,达尔文是“坚信变异的存在”的。然而,他的早已成熟的进化论思想却搁置了20年才发表,为什么呢?一方面在于他对自己理论的精雕细刻,另一方面则是恐惧人们坚固不变的思想。这该是一种悖论性质。
“思想的转型其实远比想象的更为艰难。”著名社会学家郑也夫先生如是说。郑也夫先生这个思想当然是针对达尔文的自然选择理论的遭遇的,且圈定在学术论争的范围内。如果普适的话,可以说是“难上加难”。对此,我是有着20年切身经验的,因而,在郑也夫先生话语思想下做一个“接着说”。
对于“思想转型更为艰难”,我有一个自认为精准的概括,这就是:顽固地坚持落后,顽强地抗拒先进。不知《简书》上的各位读书家有无这样的亲身感受。
阿基米德说:“给我一支点,我就能撬动地球。”借此原理,我为撬动如上之“顽固”与“顽强”,苦苦正向寻找了20年的“支点”也没有找到,反向寻找倒是轻而易举——“我的生活不需要先进思想即可维持既得利益”,“享用先进思想付出的代价太高、获益太低。”这当然是社会基本面的现实,不能否认。这当然也可以用马克思的思想来解释——理论的实现程度取决于满足需要的程度。“不需要”,当然会拒绝了。
在既有的思想中生活得太久了,已形成了“路径依赖”,因而,“思想的转型”必然是“比想象的更为艰难”。特别是新的先进思想会打破固有的平衡,使人非常不舒适。但我们也不得不说,在陈腐思想中生活得太久太舒适了,人也就腐朽了,没有风雨算是幸运,一旦社会变革特别是重大科技变革的到来,崩盘者谁人也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创新发展已成为世界、时代和社会的主旋律,还能够持续既有而不思想转型吗?
我有一顿悟:不论艰难与否,该走的路不走,是永远也到达不了目的地的;该拥有的先进思想不拥有,就是幸福在身边也是不能充分享有的。
诸位看官,我的话在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