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这天,笔者最感兴趣的事,不是到处磕头拜年,不是给孩子们发红包,也不是大伙聚在一起吹牛侃大山,更不是吃吃喝喝之类的无聊事情;我们有一个情有独钟的、仪式般的活动要举行,那就是打麻将!为什么是仪式性的、笔者最感兴趣的事情呢?这里有一个特殊的故事,听笔者慢慢道来。
我有三个儿时的玩伴,我们四个既是近邻,又是一起长大关系最好的玩伴。在我们十五六岁时,大家一起跟着村里那位90多岁的老寿星学习打麻将,可以说我们四人的打麻将技术就是老人家一手调教出来的;老人跟我们约定,学会以后,一年里只准打一次麻将,那就是年初一这天,其他时间不得玩物丧志。
后来,我们四人忙学业的忙学业,忙事业的忙事业,大家各奔东西,唯有过春节的时候,才有机会聚在一起。我们严格遵从老人的意愿,唯有在每年的年初一这天,大家抓紧处理完其他的事务,然后聚在一起,边打麻将,边畅聊各自一年里所发生的重大变化。年复一年,每年的年初一都是如此,我们已经坚持了30年!
说这是一个仪式,就是因为大家都在感怀老人曾经的谆谆教诲。玩物丧志,许多人都毁在不加节制的贪玩上,碌碌无为,一事无成。而我们四人,遵从老人教诲,平时从不贪玩,去打麻将,即便其他玩乐的事,我问也都非常注意节制。我们四个人中,我是名牌大学毕业,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王二在农村鼓捣蔬菜大棚,也已经是发家致富;孔三在山西成了室内装饰界大老板;袁四独辟蹊径,搞陵墓雕饰,已经是业界宗师级别。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话诚不欺人,尤其是涉世经验丰富到爆的老年人的话。老人已经离世多年,我们四人也已经都人到中年,但是老人当年的叮嘱依犹在耳,我们不敢有丝毫忘却!每年大年初一的这场打麻将,既是对老人的诺言兑现,又是对我们自己人生的警示和相互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