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当所谓的万物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之后,也就是所有反抗斗争的开始。
在开始记叙之前,请允许我先简单的做一下自我介绍。
鄙人林超宇,生于庚午年六月
出生地应该是在大中华地区X省X县的X个角落,具体出生时间不清楚,因为我是个弃婴,我名义上的母亲也就是孤儿院的院长告诉我,我是被人裹在襁褓里放在孤儿院门口的,随身附有一张纸,上书我的一些基本情况,但不包括具体出生日期。
我是个普通人,但我又知道自己绝非一个普通人,因为我知道自己具备一些别人所没有的异能。一直以为我会平平淡淡的如同所有普通人一样经历完所有的生老病死之后进入下一个轮回,然而这世界总会有许许多多的出人意料的变故。例如这一次……
故事要从四天前说起,四天前是2018年农历五月二十,我因事回到老家,凑巧跟几个儿时的玩伴相聚,酒酣耳热之际朋友提议第二天去爬山,因为好久没聚,所以大伙一拍即合,我自然也不会扫大家的兴,于是相约第二天一早在山脚下集合。
我们要去的这座山在我们当地不算有名,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却有特别的意义,因为我们的童年生活几乎一大半都与这座山有关。
山叫马鞍山,坐落于县城东10公里处,不高,大约海拔400多吧,我还记得小时候的马鞍山植被茂密,山上郁郁葱葱的有不少松树,我经常和小伙伴们前去玩耍,拾些柴草回院,寻些野果解馋,每次都能满载而归。
后来由于在山里发现了铁矿,当地政府为了所谓的经济发展,这些年的开采有些毫无节制,此时的山已经彻底荒了,入眼看不见一棵树,只有漫山遍野的荒草灌木,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四周的环境十分糟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厚厚的粉尘,让人感觉呼吸都不是那么顺畅。
看着童年的乐园变成了如今的荒芜模样,大家免不了一番唏嘘感叹,虽然如此,但是山还是要爬的,童年的回忆已经不多了,姑且找回多少算多少吧!
7点钟大伙准时来到了山脚,通往山顶有大型卡车碾压出来的泥泞大道,放眼望去,一路坎坷不平烟尘滚滚,就仿佛是一条通往无尽深渊的黄泉之路。
我们是过来寻找回忆的,并非为了履行某种仪式。自然就不会走这条泥泞大道了,一行人绕到山的另一侧沿着别人踩踏出来的一条小径开始登山,看着童年的乐园变成现在的模样,大伙心情都有些沉重,所以气氛难免有些压抑。
我们一行五人,三男两女,两个女孩子当中有一个女孩子性子比较跳脱,最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于是便提议大家一起唱歌,大家本来没什么情绪,但是又不好拂她的意,于是便由她牵头唱起了(同一首歌),这个女孩是搞文艺的,天生有一副好嗓子,在她的带动下,大家都开始跟着轻唱了起来,气氛逐渐开始缓和,大伙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那女孩一看气氛变好也很高兴,一马当先跑到了最前面,就在这时,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轰隆隆巨响,紧跟着一阵地动山摇,顿时山上腾起一股铺天盖地的尘土,大伙都被这阵巨响震住了,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还是同行的一个男生反应快,他爆了一句粗口:“我艹,山上在炸矿”,炸矿?我们才刚刚有些后知后觉,异变又起。
走在最前面的文艺女青年忽然发出一声惨叫,我们才刚刚从巨震中缓过来,依旧是那个男生反应最快,他三步并两步赶上前去,我们见状也赶紧跟上,只见那女孩跌坐在地上正用手捂着小腿满脸痛苦之色,我们忙问她怎么了?她说是被蛇咬了,蛇?不待我们再说什么,那男孩已经快速的将女孩的裤腿撕开,我们这才看见,女孩的小腿上有一处被蛇咬过的伤口,这才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伤口处已经肿起了老高,那男孩显然是个行家,他只在女孩的伤口处看了看便十分笃定的告诉我们,这只是一般的土蛇,毒性不算太厉害,等肿胀一消退也就没事了。
我们对这些并不懂,见他说的肯定,自然也就信了,只是女孩子腿肿的厉害暂时是无法行走了,大伙又不愿就此打道回府,所以便决定由一个男生背着女孩前行,这时先前那个看伤的男孩忽然又说可以去寻些草药让女孩快速消肿,能快点让女孩恢复行动能力,大家自然不会反对,经过短暂的商议,大家决定由我跟另一个女孩子留下来照顾受伤的文艺女青年,另两个男孩子则结伴去寻草药。
于是我跟另一个留下来的女孩将受伤的女孩子小心的扶到一块石头上坐好,安心等着另两个寻药的人快点回来,这一等足足过去了有半个小时,我们都有些坐不住了,掏出手机来给他们打电话,两个人的手机都提示无法接通,他们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竟然都没有信号。
又等了十分钟左右,我再也呆不住了,便提出要去找一下他们两个,那两个女孩也不愿再等,但是又不敢独自呆在山上,便要求一起去,说实话我也不放心将她们两个女孩子留在这里,万一出了点事,那后果可不是我能承担的,最后决定由我背着受伤的女孩,另一个女孩在一旁照应,三个人一起去找,我心想这样也好,万一找到了草药也能快点给女孩敷上。
主意已定我们三人便一同出发了,我们循着那两个男孩走的方向一路向西,走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前面出现了一个小土坡,坡不算太高但是很陡,上面布满荆棘,我们没有办法翻过去,只能绕行,我们三人小心翼翼的绕过土坡,眼前豁然开朗,这土坡的形状十分怪异,一面高耸陡峭另一面却笔直垂平的仿佛是一面墙壁,也不知是人为建造的还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此时土坡之前正有一个人低着头跪在那里,看背影应该是那个会治伤的男生,“黄正,你在这里干嘛”?见找到了同伴,我们都很高兴,其中一个女孩急忙开口招呼,可是那个叫黄正的男孩竟然对我们的话毫无反应,依旧低着头跪在那里一声不吭,我见情况有些不对便将背上的女孩放下并示意另一个女孩也在旁边等着,自己一个人小心翼翼的向黄正靠近,也不知怎么的,随着逐渐靠近黄正我的心里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