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栏门缓缓关上，脚步声一点点远去。
一听到远处沉闷的一声锁声，曹右就弹了起来，把脸贴在门上的小窗口上，一脸兴奋地望着门口墙上钟表盘上指着将近十二点的指针，身上的囚服微微颤抖。天花板上的吊灯缓缓摇晃着，囚室里的灯光也随着摇曳不停，显得有些诡异。
指针指着十一点五十八分，可曹右的眼睛只粘着秒针转。
嗒，嗒，嗒。
曹右的额头慢慢润湿了，薄薄的嘴唇竟有些发白。任谁看见他这时候的眼睛都会大吃一惊——这双眼睛被烧得通红，却向表盘射出从容期待的光。
指针指向了十一点五十九分四十三秒，曹右得意地闭上了眼睛，嘴角上扬些许——
“54,55,56……”他默念着。
“5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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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悲怆——致礼—— http://www.jianshu.com/p/54e5b3d0d1f6
-1- ：悲怆——第一乐章(1)—— http://www.jianshu.com/p/2c9d0df33af1
-2- ：悲怆——第一乐章(2)—— http://www.jianshu.com/p/f4677800f145
-3- ：悲怆——第二乐章(1)—— http://www.jianshu.com/p/ca0100ce84b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