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记事到18岁,我与中国大部分的同龄人有一致的目标,且目标非常明确:考高分、上名牌大学。上了大学后,发现得到了最大的自由。大学毕业后,大家的路径会不大一样,这导致了大家选择不一样的大学生活:就业党,忙着积累工作经验;考研党,选院校专业就忙着考研;出国党,考雅思托福、写文书……往往很多人从小到大,早已习惯被人赶着走,每天浑浑噩噩不知道该干啥。特别幸运的是,我在还未被大学录取前就有了4年后的目标——到新加坡读研。曾经的我是一个目标明确、行动力强的人,一进大学就开启小马达,但一开始非常孤独。
同侪的鼓励
刚上大学时,我就觉得孤独。我是一个挺特立独行的人:天寒地冻6点早起读英语;逃课去图书馆看书;不爱参加班会、级会;大二就退了学生会,觉得特官僚特浪费时间;更不追求入党。我跟身边的同学不大一样,他们要么积极参加学生会、社团,要么乖乖上课拼成绩,要么天天往外跑做兼职积累经验,要么天天在网络世界不能自拔……没人懂我,没人一起分享,这使我好难受。直到大一下学期,我发现了豆瓣这神奇的网站,加入了“每个月养成一个好习惯”小组,生活发生了变化。我在豆瓣认识了很多很多每天努力打卡、努力奋斗的小伙伴。我们年龄相仿,大部分是大学生或刚步入职场的菜鸟。当时我们并没有导师,也没有个人品牌,只有长时间安静稳定地付出。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们,也未曾听过他们的声音,但他们在打卡小组的积累一直激励着我前进。这是同侪(chai,二声)的力量。
成长小圈子
2011年,通过豆瓣小伙伴介绍知道了几个成长达人:李开复、邹鑫、褪墨、李欣频和Scott Young。当时我不好好上课,一直在看他们的文章,并且做了不少读书笔记。慢慢地,我对时间管理、知识管理产生很浓厚的兴趣,手账本也用得不错。但这些榜样都离我好远,只能远远观望。这时幸福行动家出现了。在2012年春天,我参加了幸福行动家广州线下的一场分享会,认识了晨型人雷宗扬、经济学狂人Benny、效能达人思敏和其他几位前辈。后来,我积极参加幸福行动家线上和线下的活动,参加里昂决策财富管理研习会、永锡老师主办的幸福行动家研习会和Toastmasters国际演讲俱乐部,认识了沁沁和于亮等成长榜样。当时我们还建立了学习型组织——智慧周末成长俱乐部,每个月办一次工作坊。
好习惯被铲除
2013年6月,我来到了新加坡读研。一来到新环境,我就有莫大的就业压力和情感压力。虽然新加坡跟国内没有时差,但我不愿意精心维护之前的链接。远了一步,就再也没有跟上脚步。远离了原来的学习圈,没有了成长土壤。一个个好习惯逐渐被铲除,不再早起,不再做总结,不再做计划,不再阅读。3年间,血槽空,常内耗:工作中没有遇到好上司,受到很多精神压力;生活不稳定,3年间8次搬家;情绪不稳定,跟伴侣常因价值观不合而相爱相杀……虽然我在这边运营社团,但个人成长停滞不前。关注我的人很多都是跑团的小伙伴,大家看到平时的我是一个外向积极乐观的人,但常没有安全感在夜里忧愁。这样的日子,我不要再这样过下去。
我的第一篇公众号文章的题目是“不畏推倒重来”。“重来”的第一步就是培养好习惯。听了永澄老师在橙子学院的微课“习惯养成训练营”,学到了很多新的知识点,比如“元习惯”“表层习惯”“触发器”等。里面的一句话触动了我:“习惯养成是一种刻意训练,是在有充裕精力、能量状态下得一种自我提升方式。”我不断地消耗精力,情绪不稳,怎有精力去刻意训练呢?2016年年底,我决定改变,停止内耗。
我要从养习惯开始,重新出发。要养成的第一个习惯是:安静而持续地写作。在接下来的1个月,我会侧重学习习惯培养和自我管理。希望在输入的同时能够有持续的输出。
2017年跨年,对我来说特别漫长。长途飞机最要命的是周围有婴儿嗷嗷嗷,更要命的是我的座位太舒服了,所以优先给带小孩的家长。方圆2米之内,有4个婴幼儿,此起彼伏地嗷叫,有独奏,有齐鸣。这篇文章是在迪拜中转写的,当时情绪特别不好,因为在飞机上基本没睡着,但也还是写了。据说连续更新并且与背后关注互动,会有“留言”的新功能,这就是养成习惯过程中的激励。
我是牙牙
在北纬一度旅居的广州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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