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早晨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红裙姐和春风姐的征文。我才算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个活动。读罢文章,竟然被她们在文中细腻的情感打动,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无论是收获了友情,还是爱情,在简书上,都不能不说是最美的意外。
中学时代,曾经面对征文比赛总是不甘示弱,参加了几次比赛,大大小小的奖项也算拿过一些 。可慢慢地不再热衷于比赛了,连笔杆子都懒得提。但这一次,决定动笔写下点什么,不为结果,我们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说着话。
你一定不知道吧,从看到这个活动,足足过去了两天。当我头脑发热之际对你高喊着,我也要把你写下来,此后,我的心便时时处于焦灼之中,人人艳羡的小仙女,用“气质美如兰,才华腹比仙”之类的句子,尚且不能道尽你的才情与气质,我该如何是好呢?
只怕我这一枝拙笔,一不小心流于粗鄙,那当真是我的罪过了……
炎热的夜里,我辗转反侧,该选择什么样的文风呢?基调又该如何?睡梦中反复思索着,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
这恼人的夏天!
最终,我想通了,真正的欢喜,哪里顾得上推敲呢?就这样略去一切的才学,写一篇朴质无华的文章吧,反正,你是不忍心苛责于我的,对吧?
之前在文章里偶有提及,结识简书,得益于朋友的力荐。我本是抱着偏见而来,心里总寻思着,大家的文章更蕴含丰富,生命苦短,何必在此虚度呢?你看,这就是我最初拙劣的见解。第一个关注的作者是“一笑作春风”,我一下子被她那质朴的文字吸引,和她的交谈源于她的一篇美文《柳永:半世逍遥,一身骄傲》。那时,我在评论下面与春风姐姐谈论着蒋勋先生的著作,我爱极了他对《红楼梦》的解析,春风姐姐醉心于先生的《孤独六讲》。言语间,我将她视为了倾心仰慕的姐姐。后来,一来二往,慢慢熟络。
我是怎么认识你的呢?后来的我总爱这样想。大概是在春风姐众多的粉丝里,我慧眼如炬,一眼发现了卓尔不群的你!
被吸引也是始于文字,真正留下只言片语,是在看到你与其他作者的谈话。彼时,你们两个人对于这世界上的感情各有见地,记得你在留言回复里认真写下:“都是感情。有一种说法,是世界上原本有男男、女女、男女,后来神用利剑劈成了两半。我们这一生,不过就是在寻找另一半。每一种感情都是可贵”。
我便是在这时,插话进来。那时的我,正在读柏拉图的《会饮篇》,反复研读几遍,却还是未能真正全部参透先哲的智慧,几乎要暴跳如雷的时刻,看到了你的那段话。
哦,原来这世上,爱和我一样啃那些艰涩文章的人,大有人在。
我释怀了。
真正关注你,是在2月14日。现在想来,那真是个神奇的日子。一切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你就是我心里的仙女。
你的每一篇文章,我都细细研读。里面囊括的知识,几乎到了无所不包的地步。我暗自慨叹着,这该是怎样一位博闻强记的女子,才有这样的情思。
你那些不意而出的语句,是你久养的兵丁。信手拈来的古文,清新脱俗的情趣,都一并渗入到了骨髓,举手投足间,让我思慕,却没有嫉妒。
也许是你的文风过于老练,我又开始用我浅薄的见识暗自臆测,这一定是位阅历丰富的姐姐吧,于是,我便开始唤你为“姐姐”,却不知已经闹出了在简书上的一个大乌龙。
某日你晒出的照片,以及字里行间透露出的芳龄,让我大惊失色,分明是和我同龄的妙龄女子。
你看,这粗鄙的偏见,又一次害我没面目见人。我竟不知道如何称呼你了。
所幸,你也并不恼,反而适时地化解了我的尴尬,一句“以后请唤长亭云游四方的娘子”,我们就这样私定了“终身”。
以后蜜里调油的你来我往,惹得小羽醋意大发,调笑我们堪比《浮生六记》里沈三郎与芸娘的交往。我也暗自庆幸,两次偏见都得到了适时的矫正,不仅如此,还在不经意间与幸福撞了个满怀。收获与你及众位简友的友谊,是我最得意的事呀!
最让我感动的,是那次我在看到了一系列美文之后,对自己的写作能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我忍不住问你,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你提笔写下了一段话:
人嘛,就是慢慢来的,不然要这么长的岁月做什么?我看到以前写的稿子,很想呱唧呱唧撕碎了。文字美且内涵的作者海去了,看一个羞愧一下,看一个羞愧一下,还不得天天自挂东南枝。咱就过过小日子,哼哼小曲儿,喝喝小茶小酒,看书写文背诵摘录。
很奇妙,我之前的犹疑、不安,都一股脑儿烟消云散了。如果说,涉猎越广博,趣味越纯正,偏见越减少,那么你,就是这样一个鲜活的例子吧……
你知道的,我总是在“妄自菲薄”与“妄自尊大”之间游移,看了许多西方的悲剧,便不自觉对人生持悲观态度,如果说,之前所有的经历,都在叫嚣着“女人就是爱为难女人”的歪理,那么就从你开始吧,第一次有人在我心里推翻了这样的定论,没有任何来由的祝福,撇去了嫉妒、羡慕、不甘……
让我感谢你,心地纯良的小仙女,值得拥有尘世所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