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和岁月或许根本就不同,时间滴答流逝在书桌上的钟摆,岁月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然潜入美人如脂的肌肤,而不幸的是,我们都沿着他们的轨迹在缓步而行,无法停止,哪怕是旧友重逢的一瞬间也被时间挟持,岁月的刻刀无时无刻的雕刻着墓志铭,人生,一个向死而生的过程,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名将终会成枯骨,红颜难逃白发忧。
一生要遇到多少人,才可以平静的对视着微笑着走完剩下的路程。
很久很久了,没有看书也没有敲键盘,慢慢的退化到无法安静的读完一本三百页许的书,深夜不觉背后一凉,是什么改变了你,是我亲手杀了那个把我捧到现在的我而已。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自然而然的方向许多执着,那种比生命更珍贵的执着。
我之所以成为今天的我,也许从很久以前就划定了这样的游戏规则,我将过去遗忘的差不多了,包括很多。悬崖上的花,因为摘不到而觉得美不胜收,弥足珍贵;相遇的人,因为无法在一起而觉得她好得不得了,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人性的弱点如一把精致的飞刀,例不虚发。我曾经一度执着到深夜痉挛,执着到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彻夜寻找,然而,这些没有什么用,只是低落的情绪加上自我良好的感动自己让脆弱的心脏为这个低贱无知的灵魂做着无用功罢了。如今的我,有路就走,有景就看,有人就爱。相信天长地久只是一个年龄阶段的天真和一厢情愿,每个灵魂都飘荡在人间承受着岁月无情的变迁,昔为沧海,今作桑田,而我,回不去那个在霓虹灯下奔跑的少年。
叶芝单恋了茅德·岗28年,人生最好的年华赋予这样一场梦幻泡影,可敬可叹,可悲可恨,可贵的是他最后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女。这世间,幸福总是对号入座的,怕的是当幸福来敲门,你跑到别人家去了,那样空洞的幸福你只是临渊羡鱼而已。
感激每场相识,带来的欢喜,不必记恨,他没有兑现的山盟海誓,不必挂怀,曾经承诺的点点滴滴,感激就好,就像礼佛一样的虔诚,带着对相遇的敬畏,优雅的告别,最好顺便祈祷不再相遇,重逢是一件悲上添悲的事情,总是悲喜交集,不要去期待什么样的相遇,即使是既定的婚礼,而最好的事莫过于不期而遇和悄然离去。
关于爱,最好的方式是理解和祝福,得到从来就不是爱的目的。 关于梦想,“我要踏上路途,我要为我自豪,我要摘星不做俘虏”,关于未来,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你的生命她不长,不能用她来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