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桌前
抚摸地图上窄窄的
海峡 风很凉
空白是一把椅子
放在历史的平台上
没有人走近
在转换成绿灯之后
时间穿越过去
依靠在对岸
刚刚归来的候鸟
开始啄食文字
很难说消息是否真实
那虚构的漫天大雪
好象远古船队的白帆
我突然明白
海的边缘
也就是梦的边缘
我坐在桌前
抚摸地图上窄窄的
海峡 风很凉
空白是一把椅子
放在历史的平台上
没有人走近
在转换成绿灯之后
时间穿越过去
依靠在对岸
刚刚归来的候鸟
开始啄食文字
很难说消息是否真实
那虚构的漫天大雪
好象远古船队的白帆
我突然明白
海的边缘
也就是梦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