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和弟弟在正屋看电视的时候,我听到了侧房专属于婴儿的“嗯,嘤”自己跟自己说话的声音。
我很好奇,老妈去上班,家里应该只有我和我弟弟。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小孩子呢?
我走过去一瞧,嘿,一个胖嘟嘟的小孩子稳稳地躺在床上,戴着绒线帽子,帽子顶上还有一团球状毛绒绒。
我看了他两秒钟,他也扑闪着大眼睛望着我。
可能见的婴儿小孩子之类的太多,以至于我再看到只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他自己在床上玩。与此同时我也去问我弟怎么回事。
“咱姐家的啊。”他一副事情本就该如此的样子。
“咱姐和咱妈不都上班去了吗,就把孩子放咱家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好像才明白过来确实是这样。
侧屋传来小孩子闹人的哭声,想要人理他去照看他。
“你去看。”我对弟弟说。
“我才不去,你去。”
“我也不去。”
正当我们争执的时候,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下床来,自己前面有一个帮助行走的篮子。在侧门门口看着我们,嘴撇的老长,脸上还挂着泪珠。
顿时心疼不已。
“爸……爸?……”小家伙发出声音。
我走过去抱起他,“爸爸上班去了。”
“妈……妈?……”小家伙继续疑问。
“妈妈也上班去了。”
抱起来之后小家伙也不难过伤心了,指着门口:“外外。”
“不能去哦,外面有风。”
“……风……?”
“对啊,就是这个。”我抱他到门口,风划过我们的面颊,再退回来。
“这就是风。”
“风。”他格格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