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去外衣忘记规律和定理抛开价值和善恶只留下思考的能力可现实就像落在水银上的灰尘很轻却足以污浊如何也擦不干净我像极了玻璃瓶里的苍蝇当我一次次地撞到坚硬的瓶壁我似乎都能看见有人在瓶口望着我然后又紧了紧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