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

在我进入地铁后,我狠狠的用力眨了眨眼睛,感到眼部四周的聚起的皮肤褶皱无法缩的再紧时,我试图睁开眼睛,去确定我是不是在梦里还没醒过来... ...

在我视线迷糊时,映入眼中的依旧是一片粉红,整部车厢浑然如霓虹灯区,一个接一个的人影在其中错乱。待我视线慢慢清晰之后,我差点就叫出了声来!

在我面前,一个个浑身裸露,表皮生长着晶莹发亮的体毛,倚靠在我左手边的扶栏,端坐在我不远处的座位上,直立在我正对面靠着车门,呈现各种姿势站位,但看起来若无其事的活生生满满一车厢的“猪”。

这绝对是梦,我还没醒,还在我那吱吱嘎嘎响的床上用力的扯着被子包住全身来抵御着不应是这个季节袭来的冷酷。而我眼中的这个情形不过是我擅长做的“连续梦”中的某个梦,我确信这点。

我冷静下来,好好观察了下梦的四周,这些。说是猪其实也不完全是猪,他们像是长了两条长颈鹿的腿,上身部分像是一大块死肉堆积在那,头部有个突出的大鼻子和一身粉色体毛让我联想起了猪,但它们还是像人一般站立着,上粗下细,摇摇欲坠,整个身体构造有着一种极其的不协调感。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词:“猪人”。

在我观察猪人的过程中,地铁正常行驶、停靠、乘客上下。我想看看地铁外界的世界,但所处位置的视线刚好被几名猪人挡住。随之而来的是上车乘客越来越多,但每一个都是“猪”的样子。车厢内变得越来越拥挤,这份拥挤逐步使我与更多的猪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在车厢所有生物趋向“亲密”的拥挤推搡过程中,我看到几个猪人开始变得恼怒,眼神愤恨环顾四周,奇怪的是我在它们的眼神中似有似无的感受到了饥饿。在发怒的猪人中我觉察到略微不同的一位,它身体较为纤瘦,上身部位有两处明显的凸出,貌似,这是位“女士”?

我十分不喜这种源于我梦中想象的不严谨的生理构造,本不该如此应付了事。

在注视这位女士猪人的同时,我观察到她的身后有一位体毛发亮滑顺的高个子男士猪人也在专注的看着这位女士。只不过他的个子比我高出一头,目光从上而下,忽闪忽闪,但最后总是落在那名女士的胸部明显凸出部位,两只手爪不知该放在哪里的样子透露出了它的紧张局促。我看着好笑,原来不仅在人类世界遍布着偷窥者。

但一想到这是我的梦,这便不再好笑。


“梦,是愿望的达成。”我总是没能安静下来仔细读读弗洛伊德,只记住了这句话。如果这次我只是来梦里当个龌龊的偷窥狂,实在羞愧难当。


在人类世界中的我,对女性的大胸部垂涎三尺,我一直认定一个美丽女人的每寸肌肤都必如奶汁般滑嫩,是巧夺天工的技艺造就的最剔透的宝玉珍珠。但在梦中的我竟将其丑化成不堪入目的凹凸肉块,这使一股难以言状的挫败感向我涌来。

“算了吧。”懒得再管这怪异的梦。

我转头想找个空旷的车厢,静静等待这无趣的梦快点醒来。此时我身边已挤满了高胖瘦矮的猪人和茂盛或稀少的粉色毛发,但我全然不顾,不在乎是否脏秽,抑或不小心粘一身毛,我只想在这片粉红肉块丛林中挤出个缝隙来,进到另一个车厢。

地铁又到了一站,我听到一阵呼隆隆的闷哼声,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又一股急迫的拥挤感,而就在我刚刚要探出缝隙的关头,这阵“急迫”硬生生把我推回了比原本站立的位置更靠后的地方。我产生了愤怒的情绪,我张望着,寻找汹涌蛮力的始作俑者,我不愿在梦中还要遭受这番压迫。

但我了解,在人类世界的经历中,,地铁中的拥挤怨不得人,这是每天上班生活中的组成部分,在人潮中感受城市的活力,开启新的一天。过分点说,大多甚至需要感谢这份拥挤。人就这样,被行为驯服的思想极为怪异且难以察觉,如果地铁不再拥挤了,反倒会让这一天变得空虚。

被动的我,置身于不存在空旷角落的车厢,索性如此,尽管我万分讨厌被动,但更期待的是梦快点醒将一切湮灭。我安慰着自己。这时我发现自己身前居然是那位“女士猪人”,而此时换我站在之前那位高个子光滑毛发猪人的位置,想必它在上一站下了车,或者是我的梦境意识到了我的厌恶,将这个角色剥离出了这场游戏。我无意深究。

我尽力将视线避开这位“女士”,看向别处。听着地铁如咬风般的呼啸声在耳边响起,我伴随风与风撕扯声将思绪放空,预想着现在可能是几点钟,期待着我定的那七八个闹铃尽快唤醒我。但表面越平静的我,心里越是乱成一团,我放不空自己,视线也无法躲避开这位“女士”。我看着身边四周的猪人一个个安静如死尸一般,自顾自的环顾、低头、闭眼,好似全然没发现我的异样,也没察觉在这错乱的车厢里我这不合群的变数。我内心越发恼火,作为自己梦的主角却好像扔弃在了垃圾房里一样被不屑一顾。

地铁突然一晃,我歪歪斜斜的不小心把脸扑在了那位“女士”的肩膀上,尴尬的是鼻子被她的体毛刮蹭的发痒,可在这拥挤中抬手去揉却变得困难,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直接把鼻子在她的肩膀上用力蹭了几下,就不痒了。跟一个长着猪毛的生物产生如此亲密的接触,如果是在真实的人类世界中,我绝对无法忍受,但做梦我便显得无所谓了,因为我知道在这里无论我做了什么,别人都不会知道。

这名“女士”好像被我的行为吓到了,立马转头看着我,用眼睛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再面对着我用眉毛向上挑了挑的动作,像是在向我询问为何如此。但我不愿去在意她的询问,不想看到她那丑陋的脸:脸庞呈不规则的椭圆形,所谓的不规则是我此时居然忘却了一个生物规则的脸庞应该什么样子。脸庞覆盖了一层淡粉色的,其实略微发白的体毛,若隐若现可以看到在这层毛发下有一层皮肤,但在如此近距离下我无法勾勒出皮肤呈现的样貌,也或许只是没有样貌的一层皮。在这皮上长着一张嘴,但说其是嘴也有些牵强,只是两块有些凸出的长条形肉块生硬的被摆置在这里,不仔细看甚至难以发觉。

刚把这名“女士”的面部解析到这里时,她把整个身子全部转了过来与我形成镜面对立,像在抗议我没有对她的“眉毛询问”给予礼貌的反应。但不知为何,本应该对这番形体和面容感到反感甚至恶心的我,此时反而没有过多的反应,内心冷静如一湖死水,好像是它本来就该如此,并无特别。


“哼哼 嗯...”

她在开口说话,但我听不清她说的话。

我知道她在质疑或愤怒我先前的“蹭鼻行为”。

我象征性低了低头,礼貌性的对其表达歉意。便不再理睬,毕竟在自己的梦里还要道歉实在感觉不爽。

她面对我的冷漠,撇了撇那两块长条形的嘴,宣泄了她有多么的瞧不上我,便转过身背对着我,用力的向前挤了挤,打算和我保持些距离。


可我越看她这种与我拉开距离的行为越是心生不快,我便模仿她的样子,用力的向前挤了挤,故意去往她身体上靠,同时营造出并不是故意的样子。

在我一步步上进与她一步步躲避的博弈过程中,正赶上地铁到了一站,又迎来了一阵汹涌的压迫,强大的紧密感使得她短时间无法脱离我的追赶,只能在几个猪人的压挤中艰难的转头恶狠狠地时不时瞪我。它的眼睛是黑色的,和人类的眼珠无异。

在被猪人们乱糟的毛发拥护在中间时,我察觉到了些毛发也富有多样性:有些毛发细腻如蚕丝,而有些毛发糙乱如麻绳,有些直硬的像是细铁钉,而有些却弯曲的有如钢丝球,我突然开始想念起猪毛被烧焦时散发的烤肉味,回想起幼时家住农场时,家中饲养的猪在一年或两年的成熟期时,父亲便会找来几位邻里叔伯一同将猪宰杀,宰杀的过程我没有过多印象,唯独记忆最深的便是父亲手提猪身上的某个部位放在铁板桌上用喷灯打火烤焦。喷灯的火焰是带有冲击感的强火,瞬时间便将鲜生的猪皮烤黑,这时便有一股浓烈的“烧毛”味散发出来,同时带有一丝丝烤肉味道。

虽然猪毛极其易燃,但想要斩草除根却需要下番功夫,通常时候,看似已经浑体透黑的猪皮上依旧有着参差不齐的昂首矗立着残根杂叶。而且,没有人会习惯保留着整头猪,在它死亡的那一刻便会遭遇肢解,变成各有署名的肉块。我抬头看向车厢里四周的组合肉块“猪人”生物体,突然感觉就算世界上真的存在一类这样的生物,为不足为奇。或许被当成猫或狗,鳄鱼或熊,反正当它有了一个名字的时候,就会被这个世界接受了。


“我的下体勃起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并没知觉。


更令我难受的是,我的下体此时紧紧贴在那位“女士”的臀部。

我的下体在她臀部上勃起,她的臀部让我的下体勃起。无论哪种说法,我都难以接受。


在拥挤中不断移动滑蹭而产生的自然反应?

我能想到的合理解释只有这个,可这也并不合理。


如果是在人类世界,我产生此番窘态情有可原,但面对一个浑身赤裸满是粉红毛发的不协调组合肉块,在我不即刻呕吐就已经万幸的情况下,我竟产生这般愚蠢的生理反应?

此时无论什么道理都难以解释清楚。

但我并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因为这位“女士”已经察觉到我的“反应”。


“啊!... ... !”

她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这次的声音我听的异常清楚,我甚至感觉这真的像是一个女士在尖叫。

尖叫声引来了周围的目光,一位位猪人通过眼睛向那位“女士”投向夹杂疑问、不解、厌恶等情绪的目光。


那位“女士”在各种情绪包装下的目光中探索着。


“嗯哼嗯...”

她转过头,盯着我,低声咆哮着,试图把周围的目光都吸引过来聚到我的身上。


试图想把我变成强劲的吸铁石去消化这些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我也学着四万八方的目光那样向四面八方看着,假装成为他们的一员,正大光明的环顾一圈后把目光聚焦在我身边左右与后方紧紧挨靠着的猪人,寻找着到底是它们其中哪一位做了不知名的勾当引起了那位“女士”的尖叫?


在这短暂的分秒间,空气失去了空气的味道,散发出沉重,变得难闻。


随着难闻的空气变浓,我左面的猪人低下了头。我右边的猪人转过身从人墙中扒开一条通道,钻了出去。我身后的猪人像是的火山突然喷发般乱吼了一声。


随即,车厢中的目光悻悻散去,它们自顾自的开始安静、闭眼、遥望... ...


像是刚愣了下神,突然把视线扯回,恢复正常。


只有那位“女士”的目光依然硬狠狠地咬紧了我,并没有打算松口态势。

它试图扭转过身体,想要对我采取“还手”!可在这狭窄的密集空间中,她意识到,她无计可施。


我讨厌它那咬紧我的目光,我想我的闹铃也该响了,就算不响,这也是在我的梦中!


我直视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还以威胁的目光。同时,驱动我的下体缓缓地、难以被发现的、带着一种无名的节奏向它的臀部摆动。


它顿时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我!


我能清楚看到了它眼珠周边慢慢泛起的红血丝,和感受到从它鼻孔发出的深重有序的喘息。


我静静的感受它愤怒的喘息,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伴随着它的喘息,我心中的无名怒火随着我身体的微微摆动一层一层的燃起,这怒火不知源于何处,看着它的眼睛和面目神情,感受着这个环境与周遭气味,一切都令我极为不爽。


“呲呲... ...”


地铁又到了一站。


地铁这时变得异常平稳,毫无一丝晃动,空气也似乎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都变得悄无声息,但它的深重喘息依旧在我耳边此起彼伏似有似无,迟迟不肯安静!


我忍不住了,我的胸口就像是被一波贸然涨潮的洪水瞬间冲垮的堤坝,严丝合缝的牢固水泥堤坝分秒间被炸的粉碎,那碎块扬起的沙尘飘在空中,缓缓上升,封死了我的喉咙,令我难以呼吸。


我抬起右手,把全身力气放到手掌中,狠狠向“女士”的右脸挥去。


“呼...”我终于顺畅的呼出了一口气。


车厢变得空旷了许多,这站下去了很多“人”。


“她”对我突如其来的巴掌毫无预料,身子歪歪斜斜的向车厢左侧栏杆寻找依靠,勉强稳定住。


所有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俩,这时我的下体疲软了下去。


它们开始对我指指点点,也有几个避过身体和眼神躲到一边,偷偷的议论。


我带丝胜者姿态的眼神望向那位“女士”,宣告着主权。


她发了疯的向我扑来。


我躲了过去,她摔倒在了地上。几位好心的猪人将她扶了起来。


她还想要扑过来,这次被一名好心的猪人拉住了,像是要帮她出头。


我没给它机会,上去拽住那名女士。


嚷了一声:“她是我婆娘!”


它们好像能听懂我的话,拉着“女士”的那个好心人的手也松开了。


“谁他妈是你婆娘!”这次我听清了她说的话。


她胡乱的向我袭来,双手用力的向我拍打,从脸到身子,嘴里不停的骂着。


我伸出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制止住她的声音。


她在我手掌下哼哼的拼命发声挣脱,但她的力气始终不及我。


她开始用手在我身上击打,用力的撕扯我的衣服,她马上就要把我的上衣拔下来,但可恶我双手正在捂着她的嘴巴。


刚松手,她便咬了上来,像一只饿坏了的狗在巷子拐角突然发现了一块鲜肉。


她继续撕扯我的衣服,把我的上衣从中间撕破仍然不肯罢休,我清楚地感觉到我的衣服像如厕后的厕纸一般被她轻松的一条条一块块剥离开来,直到我的皮肤大面积的裸露。


“啊!”

“啊啊!”

“我的天!”

这时车厢里此起彼伏的响起地尖叫,只见周边的人们拼命地向后挪步,像是见鬼一般的逃离我俩的战斗区域。


“啊!”

我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在我的手中炸开!是这位女士。


我的手重获自由。

她也不再对我撕扯。


就好像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突然瘫倒在地上,死命的用手扶着地板,向后快速爬。

当她爬到与我十几米开外,车厢里的尖叫声也慢慢减弱。


以我为中央的四周转瞬空无一人。


我看到有的猪人用手捂着眼睛,有的猪人躲在别的猪背后,有的猪人一直盯着我看。

我看着这一个个浑身粉红的猪人现在这般奇怪的样子莫名感到滑稽。


我想去找找被扯碎的衣服,期待能找到几块能够拿来蔽体。

当我低下头,看到裸露的上半身,我健硕的胸肌与腹肌此刻居然变换成了一坨不规则的肉块,分不清哪里是胸部,哪里是腹部,更奇怪的是这坨肉块表面生长着一层泛白透粉的毛发。


这时地铁刚好进入隧道,地铁窗口的玻璃演变成了一面面镜子,车厢中被映照在镜子上面的人影有的西装革履,有的日常装扮,有的花哨奇特,脸上的鼻子眼睛都规整一齐,与人类无异。那名“女士”也穿着短款皮衣,内搭黑色长裙,颤颤巍巍的扶着栏杆,一脸惊恐。


而镜子中的我,通身粉红,面部狰狞。


这不是我,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我。




作者:岳洪林

时间:18/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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