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逢冬(大理丽江行)

壹——古城

半山女子/图

        一进古城的大门,同伴的一句话吸引了我:“原来古城里面是春天”。是的,街道两旁桃花盛开着。让我最有感触的应该是脚下的石板,被踩得光滑平整,几乎不在有菱角。古城人来人往,也很商业化,但我看不到人,看不到它的嘈杂。只看到它的沉默,以山水衬托着它的宁静。

      孔子说:“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我倒是可以装作仁者智者,从容走过古朴典雅的街巷。古城就坐落在山水之间,像一位安静温婉的女子,我想靠她近一些,就像躺在她的怀抱。也许我本身古朴,这样和她的气质完全吻合。阳光照在她身上,似乎在刻意照亮古城的沧桑。我知道,古城真的老了,但这里的山水不老,岁月不老。

古城的沉默,以四时为序。我不知道这里的春夏与秋是如何美好。春天,应该在花与萌芽的世界中,感悟生命的绽放。夏天,应该在树荫下沏一杯茶,所有语言化作一首简短的诗,而后无言。秋天,应该看惯了落叶随风,不轻易感时伤怀,静静的聆听时光叩落在石阶上的颤抖。冬天,我最熟悉的就是冬天,因为我和它一起来,借着苍山的雪,封住回忆,封住即将逝去的时光,如若用一个吻,封住毕生所爱。多美的邂逅啊,我也沉默了,浅藏着心中暗涌的爱意。

在丽江时,感受了夜晚的古城,夜晚的古城以歌谣为伴。夜色渐深,从客栈出来,顺着街灯漫步在丽江古城的喧嚣中。偶然步入一条街巷,一家一家酒吧顺着排开,我仿佛误入狄俄尼索斯的世界,这样的世界构成很简单:酒、灯光、音乐和闲人。几乎每个酒吧都有歌手演绎着不同风格的歌曲,我喜欢音乐,于是进一家酒吧,随便点了一杯酒,随着音乐节律进入另一种别致的生存状态。离开酒吧,途中有流浪歌手在街灯下弹着吉他,有非洲鼓手边打边唱,傍边围着一群对音乐和生活的热爱者。我也忍不住坐下来欣赏。

这里的古城,以繁华为由。正如我想象中的一样,人们把这古城生活过得一如既往的繁荣,而且是一种极为谦逊的繁荣。商场琳琅满目,游人熙熙攘攘,风花雪月依旧,古城繁华依旧,落寞的是不带灵魂的游者,以及曾经战乱沧桑的帝王。

走过了丽江和大理的古城,塔楼和城墙,小心翼翼,我喜欢古城的沉默。沉默,不是没有言语,而是以舒缓的节律淡然从容地面对尘世的喧嚣。我想,当你读懂了古城的沉默,就能够慢下来,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踩着岁月的步调,不慌乱,也不慵懒,当岁月老去,还能留下属于自己的沉淀和深邃。

站在城墙上,我也想像南唐后主那样感慨一句:“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从而洞明我内心的情感,姑且也做一个理性的人,破除人我纠葛,破除妄意执念,然后沉默着领受古城的沉默,领受时间的沉淀和深邃。

贰——山水

半山女子/图

其实在写作前,我应该先入手这里的山水。自古以来,中国人就醉心于自然之美,深谙山水之趣。总是盼望着在山水间拥有一座别院,可逍遥世外、放松身心,可以亲近自然、感悟生命。哪怕只是一间茅屋,人就能拥有一个精神的出口,拥有面对生活的勇气。在丽江时,玉龙雪山并非有想象中的雄伟壮观,只是哪里的民族赋予了它的圣神,是纳西族的神山。哪里的水清澈见底,那样的清澈应该同九寨的水一样,是雪山、自然还有天空赋予了不一样的美。

来到了大理,在这片神奇的热土上,人们对自然之美与精神自由的向往来得更加轰轰隆隆,南诏、大理古国历史上一共有10位皇帝选择放弃皇位,归隐深山野寺。老百姓就更不用说了,“慢”是他们数千年来一以贯之的生活态度。这里真的很淳朴,阳光、空气和水,就是最好的证词!只是我来的这天,风稍大。

我热爱自然,专注于自然而然。我知道唯有热爱与专注才能抵岁月漫长!

下次再续…

等我…

洱海/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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