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冬月渐暖
“我喜欢我们小村子里的生活,我喜欢有风吹过村子的日子。”
难以想象,这是一位地道的八十岁农村藏族老阿奶说出来的话。在阿奶心中,她的村子宁静美好,甚至连风都很温柔。
蓝天白云、稻谷飘香、炊烟袅袅、鸡鸣犬吠,这些再寻常不过的场景,都是世世代代嘉绒人渴盼的故乡风味。
在《原乡》这本书里,我们可以从“漫步在嘉绒四季”、“故土嘉绒”、“云水之间”和“我听见记忆在生长”这四个方面,共同领略川西北阿坝州的独特风光。
作为一名从大山里走出来的羌族女子,一名藏族与羌族文化的资深写作者,作者杨素筠是天生的散文作家。她善于用充满诗情的语言,将自己对故乡的每一份深情挥洒出来,与山水风光、与乡村碉房、与民族习俗融为一体。
1、共赏嘉绒四时风光
跟随作者的笔触慢慢走进嘉绒,走向梭磨河畔,一起漫步于嘉绒四季。
嘉绒之柔,在于春的清澈嫩绿。当梭磨河峡谷的溪水慢慢苏醒,当梭磨河畔的桃花迎面袭来,当大金川河的梨花争相绽放,美丽的嘉绒少女就仿佛迈着轻盈的步伐向我们走来。
嘉绒之美,在于夏的斑斓多姿。峡谷的花儿似乎商量好了似的争奇斗艳,在江河两岸摇曳身姿,每一次都会给人不一样的新奇感受。甚至连梭磨河水都一改春天的清秀,变得狂放不羁,奔腾而出。
嘉绒之静,在于秋的五彩缤纷。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各类植被逐渐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层次来,相互映衬,相互点缀,美不胜收。
嘉绒之纯,在于冬的晶莹剔透。雪后的嘉绒,仿佛笼罩在小小的冰雪世界之中,冰雕般的美景格外好看,似乎不问世事,却又仿佛事事洞悉。
嘉绒的四季无疑是美的,美得让人心动,美得让人感动。而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是嘉绒人世世代代的原乡,也是他们内心永远的依恋。
2、体验古老部族别样风采
在我们儿时生活的小村子里,总是会有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风俗习惯,以前不懂,不愿,到如今渐渐消逝时却格外想念。
在嘉绒也是一样。这个古老的部族,在远离钢筋水泥的原野里踏歌而舞,纪念他们与生俱来的欢乐。
在作者笔下,无论是嘉绒的农耕仪式、欢快的锅庄舞蹈,还是古老的西索古寨,都拥有着独特的家乡风味。
比如我们熟悉的春耕播种环节,嘉绒人一直始终坚持着自己古老而神秘的农耕习俗。他们会以一个自认村为合伙协作单位进行,而且播种的顺序也是有规矩的,必须等到那千年不变的首耕户开耕下种之后,其他人才能依次播种。
当耕种结束之后,村里的所有人还会围着火炉或者篝火尽情唱歌跳舞,那传统的嘉绒锅庄舞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些看似繁琐却各有特色的部族风情,是嘉绒人代代相传的文明,也是一切祝福与信仰的传承。
3、与嘉绒人亲密共处
在作者笔下,每一个嘉绒人都格外可爱,有温柔体贴的阿奶,有慈祥干练的阿公,甚至连石旦真叔叔的鸟儿都无比动人。因为,在石旦真叔叔所在地区的嘉绒人看来,每一只小生命,都托举着伟大的生命价值。
在这片川西北阿坝州土地上,我们可以看见善良乐观的嘉绒人,听见悠悠的羌笛声和曼妙的梵音,感受着独特的嘉绒情怀。
作者将这份情怀融于笔尖,写故乡曼妙的四季,写故乡传统的民俗,写故乡可爱的人儿,将一草一木静静注于纸上,然后一点一滴地渗入我们心间。
有人说:我之所以喜欢回到故乡,就是因为在这里,我的眼睛,我的心灵与双足都有思想漫步之处。那里有我们望得见的乡愁。
所以我们会格外怀念有风吹过村子的日子,格外想念我们念念不忘的原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