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二十二》,说些很小格局的感受吧。 如果遵循她们的自由意志,最想要的恐怕是忘却或者被“人们忘却”,而不是日本政府的道歉。至少,那么多老人里头,不全是。
好不容易好起来了呀。
片尾打出来 “白纸黑字” 是部分阿婆们的祝福和感谢。但我更倾向其中一个记录者说的,跟了三十年,如果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不惊动她们。
当人被痛苦深深锁住过,旁人的试图帮助,尽管很好心很努力,于被帮助的人来说,他们的执着并不会让她们好过一些。但知道他们“出于好心”,还是得感激。
# 当我渴望并寻求帮助时,看得见你伸出双手,灼灼双眸;而,当我好不容易撑过来了,我不说,你也能不着痕迹的配合我当没事儿发生过,只字不提 。#
嗯, 以上,“理想主义”了。
怀着赤子之心的 “我想帮你” ,又何尝不是“理想主义”呢?
幸得她们不上网,不必时刻被“慰安妇”这样的字眼逼得重走一次灰暗。
早几天,人民日报微信公众号有一篇推送,“她们在等待道歉,日本政府在等待她们死去。” 我想,在急切等待和真正需要道歉的,未见得,是她们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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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嘲讽别人的不幸的人,把“受害”等同“污秽”的人,也是犯罪。
与遭受痛苦的当下相比,逃离痛苦之后,去“面对”身边人和路人,更难。来自同胞的弃离打压,更可恨。
这是电影主题之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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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得说,对记录者心怀敬畏。很用力。但又很克制。
感谢 我们身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