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棵不知怎么飞来的种子,竟小苗成树。刚好闪在一偶;好呵,再立一太行山山石,恰是好风光,好风水…
一日坐院里,与老大讲起榆树…。太行山里的建筑都靠榆树,因为杨,松的材质差点;尤其庙宇,像样的民宅,都用榆木。所以,近年来常有京畿各地,包括江浙沪,都有人来山里搜老榆木…自然,是用老榆木打古典家具。
还有,我曾经的故居,兰州木塔巷,巷头,巷中,巷尾,分布有三棵——数人围抱不过的大榆树…那是在我戴红领巾的年代。
…那些年,足够淘气,没嘛时间观念,沿黄河上溯,玩个没够;饿了怎办?捋榆树叶,塞进嘴里,嚼嚼,再捧两口黄河水…其实,北方民族都食榆树的榆钱,搅点面,玉米面,蒸熟,沾点蒜水,辣椒什么的,好香…
当然,太行山人吃榆皮面河捞,亦是一美食的绝唱。何况,更何况,饥荒年代,榆皮,榆树叶,榆钱,更是救命的恩典…
…我絮絮叨叨,讲了上述情结,没想到老大回去后,竟动手了,邀了她的闺蜜,去某个绿植角落,亦寻到好几棵小榆树苗,高高兴兴弄回去赐弄盆景去也…
愿她们成功,有一天,会瞅着小榆树,以及吉祥的榆钱,风生水起,愉悦,如意…
——4.1.晚(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