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锦一来说,找一个人是轻松的事,对于几千里是路程也是几分钟的事,但他却不紧不慢的骑着马儿踏入了山外的世界。
白锦一的派别被江湖称为莲派,因为他出现的地方自然会留下一朵白莲,旁人一碰便化为一朵青烟,而他却可以在手里玩弄。
也就在离开镇上的那刻,白锦一在那恶人屠杀青衣派的时候,在空中漂下了一朵白莲,正因这朵白莲,恶人停下了手中的刀,对着青衣派子弟狂怒,“此生终于盼到你白锦一现身”。便提着带血的刀,离去。
江湖中人,知白锦一已经准备出手,纷纷松了口气,这没日没夜的屠杀终于有人来终止了。
穿过森林的白锦一,一只蓝眼睛的猫突然跑到面前,害得那马受了一惊,那猫站在原地不然他过,起身下马,摸着那猫的脑袋,“小猫啊,为什么要拦我的路呢,是饿了还是想跟我走呢”。
猫看了看它,走到马旁,一纵身跳在了马背上。
“原来是要跟我走啊,那不如给你个名,单名一个景。”白锦一顺势上了马背,把小猫放在了怀里,景用头蹭了蹭他。
一路上,白锦一絮絮叨叨跟景讲了好多过去的往事,除了他的感情,那是他永远都不会提及的伤疤,说着也奇怪,一个连命都不想要的人,却还是有不可触及的事情。
过了好几日,经过一个小镇,白锦一决定歇一歇,到了一个小客栈,点了两壶酒和一小盘牛肉,肉当然是景的,他只是自己喝喝小酒,但是喝惯了莲子酒,别的酒已经变得食如白水了。
“小二,来一坛好酒”说话的是一女子,气势很足,让白锦一不由自主的转过头打量那女子。
白锦一愣住了,那女子和记忆中的人一模一样,端着酒杯的他,心里一震,七月的天又下雪了。镇上的人,全部蜂蛹到街上,这里已经好几十年没有下过雪了,那女子也大叫着,“下大雪啦,好美啊”。这一叫,白锦一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事了,摆了摆一休,让雪听了,给了一道七色彩虹。
“哇,彩虹。”那女子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白锦一心已经慌了,连这样一个表情都如此熟悉。
小二给女子上了一坛酒,嘴里嘀咕着,“什么老天,七月下雪,还突然来个彩虹。”
那女子拍了拍桌子,说到,“你个小二,这么漂亮的景,你不会欣赏就不要在一旁煞风景了。”小二知趣的跑开了。
也许是不由自主吧,白锦一端着酒杯,另一手抱着景,来到女子的桌边,“方便一起饮杯就,赏个彩虹吗。”
女子颇为豪气,给了眼神,让他桌下来,别那么客气。
白锦一举起酒杯,自我介绍到,“我,白锦一,路过此地,居然见到此奇观,还十分荣幸可以和女侠共饮没酒。”
女子看了白锦一一眼,满上了酒杯,跟白锦一碰了下,“你怎么知道我是江湖人,小女凌莲,都是江湖人,就不客气了。”
在女子报出名字时,面带微笑的白锦一,心里又楞了下,“凌莲,倒过来念就是莲凌,莲岭也是为纪念回忆中的那人,专门为山下那小镇取了和她同样的名字”
凌莲望着窗外的彩虹,道到“你可知最近江湖来了个恶人,自称黑沙霓,杀了不少门派的弟子了,可是在前几天,屠杀青衣派的时候,空中出现了朵白莲,他却突然停刀了,到现在只是等着一个莲派的人出现,我也想去会会他。”
白锦一一口干了杯中酒,问到,“凌莲你出之那派,为何去找那恶人,这不是送头上门吗?”
凌莲笑了笑,“我师傅独身一派,没有名的门派,功夫见不得多厉害,却无人能破。”
这一句,让白锦一更加好奇,“无名之派,却又如此傲气,你师傅是谁啊?”
凌莲有点被问的不赖烦了,自己连着喝了好几杯酒,答到,“我师傅不让我提她的名,不过我们门派的创始人叫莲凌,跟我名字刚好反着,师傅说我和画中创始人一模一样,就取了这个名给我,我都不知道叫祖师爷还是祖师祖师祖师爷爷爷。”
白锦一,听完这话,端着那凌莲的大坛子酒,直接一口气喝光了。
“你干嘛,把我的酒喝光了。”凌莲诧异的看着白锦一。
“小二,再来两坛酒,这小妹的酒也一起算我的。”白锦一没理凌莲,只想好好大醉一场。
那年莲凌,说要自己去闯一番江湖,留他独自一人在山顶,还告诉他,埋了一颗百年难遇的莲花在那山顶,花开时就能见到意中人了。
白锦一丢了一块牛肉给景,两眼微红的问到“你可知你们那位祖师祖师祖师爷爷爷的身世吗?”
凌莲才看见景,一把把景抱在怀里,开始各种摸摸,“她啊,据说当年她闯门派时,已经中了很深的剧毒,要百年一开的莲花才能解,不过当时找不到那莲了,她收下一个弟子,传尽毕身所学,就消失了,我也就知道怎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