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九月九日 下午
生有时死亦有时,若生之时未得之所愿,想必死之时悔之当初;
蝉历十七年地下蛰伏,换得嘶吼一夏,若问值与否,吾未能忖度,然,必是其一生心甘情愿,其所欲也,谁言可改之?其一生之欢唯一夏嘶吼也。
昙花一现何其短暂,见之世人之所幸也。其一展颜,亦是百花难以比拟,然,须臾之间便凋谢,其一生之所欲,非结果,非百花争艳,乃子夜吐露须臾之间罢了。
人生在世若无所求,如蝉之声竭,如花之凋零,即使存世千年,也不过苟存于世。
然当下之景,活于纸醉金迷,活于灯红酒绿,活于奢靡腐朽,一切繁华落尽便是陨灭。看似美好,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吾视己,再无先人侠骨柔情,再无先人诗情画意,再无先人肆意洒脱;所求不过人世平安,家和友亲,前程无忧,于先人所见,不过低俗至极。莫非吾生之所欢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