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在《理想国》里写到,“我们一直寻找的,却是自己原本早已拥有的;我们总是东张西望,唯独漏了自己想要的,这就是我们至今难以如愿以偿的原因。”
今天分享三个故事,他们有些相似,尤其是和你我相似。如果你曾有过不甘世俗、拼命找寻自我的经历,不妨读下去。
01
五条人,我的违规男孩们
《乐队的夏天》(后简称“乐夏”)开播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多关注,差一点就错过了五条人这支宝藏乐队。
后来一席公众号上推了2016年五条人的演讲视频,我才开始了解他们并喜欢他们,虽然评论下也有无数人表示“不理解这种口味的歌”,不过我倒是被这种别具一格所折服。
后来知道了今年乐夏邀请了他们,不过因为临场换歌使得投票率较低,无缘之后的比赛,可是他们没有表示任何遗憾。
在场上不顾及规则改提前准备好的歌,我想是很多参加比赛的人都不会做的事,毕竟这是一个能够向更多人介绍自己的机会,可是他们却恰恰相反,似乎舒服和开心才是唯一的道理,不在乎这是一个多大的舞台,多珍贵的机会。
我想起《奇葩说》第六季詹青云和程思博的那场辩论,马东对战败的程思博表示肯定与挽留,可是他从容淡定地婉拒:“我想把这个名额留给更需要的人。在我的辩论赛的最后一场,可以和青云老师在这里以4分之差战败,对于我来说,非常非常满足了。”
蔡康永对大家说,“往往我们自己视作珍宝的机会,对人家来说只是人生中收集的一粒珍珠而已。他得到了珍珠,那就感谢彼此成就了彼此。”
五条人也是这般的存在,可能不如其他乐队惊艳,但留下的——仁科的风趣幽默,阿茂的帅气和拖鞋,还有“话不多人狠”的其他两条人,就已经足够了。
02
电影是诗一样美,现实一样残酷
电影诗人贾樟柯
2015年贾樟柯发了一条微博,表示要离开北京,原因是雾霾,下方的评论褒贬不一,2017年贾樟柯参加《十三邀》的采访时,放出了那年同时段对他的一段采访,解开了那个离开的答案,是因为雾霾,更是为了重新找到自己。
在访谈中,他提出了很多困惑,不仅在当时是非常深刻的,到今天也依旧如此。
“现在的电影业仍然不太能接受意义深刻的电影”、“年轻化是电影行业的主要受众,而这也意味着他们更多地喜欢直观、刺激的视觉”、“逃离故乡和重返故乡”……
《贾想Ⅰ》和《贾想Ⅱ》收集了他从1996年到2016年的所有电影手记,我记得那篇写于《贾想Ⅱ》最后的《又到正午》,语言细腻,又温柔又残酷。也和他的电影一样,有时代对个人的羁绊,也有个人在缝隙中找阳光的温暖。
但问到他会不会改变自己的叙事风格,他表示不会,虽然不赚钱,但是有人需要。2016年他以投资人的身份发起的首个新媒体影像项目“柯首映”,分享了众多来自全球的优质电影短片,虽然只有十几万的人在观看,远远达不到我们这个13亿大国的1%,但他仍然觉得很满足。
03
世上最常见也最少见的是偏见
坚持严肃—许知远
最初看《十三邀》的时候,的确会觉得许知远有些矫情,不管是作为一个作家的斤斤计较,还是在镜头前无法安放的骄傲,他都是个让人感到不舒服的采访者。
不过当他为了找到一个新途径来继续经营单向街的时候,却是显示了一种让人格外惊喜的好感。
在这个即将拥抱5G的时代,网红、电商直播、带货……成为了新商机,不管是已经20年的“片断”女装,还是由互联网孕育的“百香果”公司,都无不带着期待和紧张的心情看待他们自己的商业时代。
作为一个生活在严肃文学的人,许知远对着“一晚上直播可以卖一千万”所表现的惊讶让人不禁苦笑,毕竟这是个现在看来习以为常的事情,不过让人更感兴趣的是他后面的表现。
刚开始面对直播带货神奇速度的兴奋感,突然一下却有些厌倦,吴晓波直言他不适合做这种事,只适合在写写文字,走幕后。
我想一部分是听见那些赚着比以前高“70倍”工资的主播说,赚很多钱,但是失去了自己的时间。
或许以后的单向街还是如原本那样,请知名专家开免费的读者会,他依旧也还是那样,带着所剩无几的偏见与这个世界对抗。
写在最后
前不久,我参与了一次关于“站姐”的讨论,那是一场由老师带领的班级讨论。
我坚持认为很多站姐是有自己的理想的,她们爱自己的idol,享受自己能够将这份从一个人的爱传递到无数人的爱的工作。
但伴随着讨论的不断深入,大家讨论的更多的是许多不怀好意的人借由“站姐”的身份来欺骗金钱和粉丝的爱。
后来结束以后,我花了更多时间去思考,虽然这个世界有无数隐秘的角落,但我相信有些站姐正在为自己的理想国奋斗,他们不甘愿被金钱裹挟,而是为爱而坚持。
正如五条人、贾樟柯,还有许知远一样,总有人愿意成为这个时代的怪兽,也相信自己能掀起一片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