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又来了,和平常一样。许多年不曾有过的、难以忘怀的梦境。越是挣扎,越是难以脱离,两重的梦境,总是让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就像我今天去了一个地方,去做了某一件事情,但是好像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的按部就班,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只是按照既定的程序,从一个地方,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不是很真切,甚至就好像我从未去过,入目的光景,再也不愿好好的欣赏,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达到了这个目的,也就离开,竟然没有一丝丝的留恋,又好像是,本就该离开,太快了,真的太快了,从未有过像今天这一般的感觉。如果说这一场出行让人觉得很糊涂,那么下午的梦境,就越发的让人觉得恐怖。天在下着小雨,劣质的窗帘不能很好的隔绝光亮,而细密的雨丝,却让阳光只能照进这一方天地的狭窄区域。昏黄的色彩里,不知是因为劳累,还是因为那相似的习惯,我在睡前玩了一会手机,然后满意的睡了过去。开始时以为自己并不能很好的入睡的,我很清醒,也是因为手机中的视频,让人上瘾,也让我太过于亢奋,亢奋了,我就不能很认真的去做一件事情,以前没有这样的感觉,但是最近这种感受却越发强烈。一种很显然的成瘾感,让我亢奋。因为是冬天的原因,睡觉前拿了一个热水袋,因为我的习惯,我总是习惯暖暖心脏的。正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我的大脑好像走的比以前更快了,然后开始了胡思乱想,然后在迷糊中间,我慢慢的睡去了。睡的很沉,很死,我甚至不能再清晰的感知这个世界,我不明白什么是真实,哪一个又是梦境。梦里的人没有什么变化,场景好像也变化不大,但是每一次的感受,我是这个梦里唯一的那一只小兽,漫步目的的去逃离,周遭是危险的,未知的危险,可能许多的场景并不是很清晰,但是还是能够回想起其中比较重要,越发昏暗的房间里,有我熟悉的人,但是这些熟悉的人好像也站在了我的对立面,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他们凝视着我,而我也观察着周遭,又和那一次次一样,我看不清这些人的脸,只有那一两个我熟悉的,我还记得。已经忘了在里面发生的是怎样的一个事件,只是清晰的记得,走的时候和那些熟悉的人打招呼,但是好像他们也不曾有感情,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第二个场景,是一个同样昏暗的寺庙里,寺庙里是一尊佛像,我不知道这个佛像有什么意义,但是我只知道一直有一个念头告诉我,这里是我唯一生还的机会,只有这里,我可以讨论。以至于后来在现实里被一声声的叫喊声吵醒的时候,我挣扎的起来了,但是只是一会,就又沉沉的睡过去了,又回到了那个佛寺,还是那尊佛像前,我想要睁开眼逃离,我也真的起来了,但是我能够感受到的是,我的头飞起来了,我也能感受到,我好像坐起来了,但是事实告诉我不是这样的,我看到了我自己,我的身躯,他还躺在床上,脸朝下,趴在枕头上,像一条死去的鱼儿。我越发惊恐了,想要逃离。我努力的控制我的身体,在多次身体不能被唤醒的时候,我努力的用我的毅力去把自己呈现那种往上弹射的动作,然后奋力地控制我的手,我的脚,然后在一次次地尝试中,我一次次地看到越发昏暗地微光,随意丢下地裤子,像一个圆滚滚地头颅。一次次地凝望,更加剧了我的恐惧,越发想要逃离,越发恐惧,我挣脱了出来。又回到了昏暗地环境里,我觉得我是醒了,但是听到母亲和姐姐喊我的声音,就在楼下面,我听到他们在交谈,听到他们在笑着,我好像又趴了下去,我听到声音越来越近,我知道我还没醒,莫大的恐惧感一股股的袭来。在惊恐中,我再一次醒来,这一次,是回到了现实,还是那个昏暗的房间里,那种环境,我看到了那个头颅,是我随意丢弃的裤子。但是又好像不太对,本来平放着的衣服,挂在了我的床头上。
头脑还是昏沉沉的,感觉到莫大的劳累,我穿好衣服,走下了楼,什么感觉都慢慢消散了,包括那个梦,但是又好像深深的刻在了我的灵魂里……
夜晚的雨点打在窗外,我打开了窗户,写着文字,又好像有冷风吹过来,还是关上它吧,我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但是写着这段文字,鸡皮疙瘩就是冒了起来,但是头脑还是这么清醒,我忍不住写下去,又再也写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