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周五下班的时候,就像法力耗尽的妖精,无力却又雀跃马上到来的周末。
今年更忙碌,忙碌到无暇顾及心向往之的外面世界。七月的尼泊尔之行是一个盼头。
星期六,无尽的看剧,似乎也懒得做其他事情,于是绝望感就这么产生了。
出去骑了圈自行车,带着面包回来,人的空虚总要有一定的欲望去填充。
以前是喜欢独处的,不受于任何人的评论,方式却从来没有改变过。
回来沟沟里稳定的工作,对着希望,茫茫然。
那,就开家独立书店。
很多情绪总是反反复复,像是一个固定的周期,经历过一段苦,再豁然,再闷而不响。
包括感情,以各种方式放下,仍不期侵入梦里。
这如果属于压制,我想这二十几年大概很少做真自己。
Y说,如果你是个男的,我就嫁你。我暗想,那只是逞强,后来就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当觉得没人能够绝对信任,那一切都驮在肩上,怪不得需要那么多面包来支撑。
梦想里的生活,首先大家和睦,单纯追求在工作里的意义,闲暇喝茶看书,磨点咖啡,像是文艺青年做的事,对我而言,让生活过的简单欢乐,就够了。
遇见一个极简主义的老师,像是能够极为自制,而追逐的目标,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我始终是焦躁的。
在这独处的空间里。需要更强大的方式和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