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早就想写一写诺木洪医院。因为上个世纪70年代末经历的一些事情,虽然已过了半个世纪,但当时的情景仍然萦绕在我的脑海里。由于在今年的7月中旬,生活于不同城市的三家原诺农同事相约到新疆做一次自驾游。去领略南疆的自然风光,人文景观。紧接着8月16日又参加在浙江长兴组织的《情系诺农,缘聚长兴》的诺农同事见面会。这是一次来自不易的聚会,要是放在10几年前,如此规模、如此长途跋涉的奔波,一个交通不便就能难坏众多的人,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在岗就是退休再就业或看护孙辈后代。
这次聚会是一次30多年跨世纪的相见,所以大家倍加期待和珍惜且又恰逢民间的七夕节,牛郎织女每年七夕的鹊桥仙相见。一个千百年来口口相传美丽的神话故事又严丝合缝地紧扣了这次聚会的主题,这就更赋予了这次诺农人在浙江聚会的意义非凡。是啊!当年农场那些豆蔻年华充满青春朝气小青年,经过30多个春、夏、秋、冬、日月轮换的洗礼,如今已是两鬓苍苍眼角衰了。
基于以上两个原因,在写作上做了调整,先写最近发生的,然后再捋清早年间的。两期稿子都按期时写完了,期间又逢手机故障,除一篇《西游记之印象南疆》在换手机时因程序原因把稿件无意删除丢失以外。还好,以8月聚会为背景的《七夕,致我们曾经的青春》无形中保留了下来,这让自己一个月的辛勤笔耕没有付之东流而有了些许的安慰。
说到农场的医疗布局,印象中为了基层群众方便,各大队都有医务室。由于受当时医疗水平、场所、器械和药品疗效的限制,大队医务室平常只能处理常见病和一些小的创伤之类的疾病。各中队也有懂得医学的医生,其业务也仅是处理一些头痛感冒的小毛病。而农场医院,则是农场主要的医疗业务骨干机构,他集中了当时最优秀的医疗人才。由于离开农场的时间早,所以我的思维、我的见解只能停留在上个世纪80年代中后期那时的诺木洪农场医院。如今30余年过去,今天的诺木洪早已是今非昔比。这次在长兴同事们聚会碰到了许多当年在医院工作的医务工作者,我利用这次难得的机会向他们询问80年代诺农医院医护人员的配备及医疗设施,他们给我提供了比较详细的资料,随着大家的叙说加之我的印象。1986年以前的诺木洪农场医院逐渐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它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诺木洪医院座落场部西边与农场电视台为邻,北边一路之隔和农科所、农场子弟学校接壤 。东边和偵保科为邻,医院门前一条由杨树和沙柳丛组成的林荫大道呈东西向贯穿其中。医院总体部局基本上成“工”字形,医院大门是朝北开的,进入大门是一条不很长的长廊,长廊内有集体宿舍,西边有个便门,长廊中有医生办公室和护班室,司药,院长室等。
场部医院就诊的门类齐全设:内科、外科、儿科、妇产科、五官科、中医科、化验室、司药室、住院部和洗衣房。一辆小马车是医院唯一的运载工具,它的进出不知装卸了多少医用物资。
上个世纪的80年代,国家还比较落后,那时的诺农职工医院,没有医药代表,没有纪念南丁格尔的护士节,没有做工讲究漂亮的护士服和护士帽,没有手机、没有Wifi、没有心电图检测仪和B超、也没有优越的物质条件。有的是医生和护士一率身穿白大褂,医生和护士的唯一区别就是看他们胸前是否有一只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唯一能代表当年医疗科技水平的是一架X光胸透机。那时的农场人讲究政治挂帅没有众多的诱惑,都无比快乐淳朴地生活着。据这次长兴聚会原在农场医院工作过的人回忆,进入90年代后,医院才有了救护车,护班室的女护士们才摘掉了圆形桶帽,换上了整齐划一的护士服和世界医疗界通用的护士帽。
当年医院的院长是:李建国、行政院长:贾少云。
医院设妇产科:人员有郭海芳、徐芝兰、周令琦、夏志杰、邓梅青、巨海霞、武霞。
外科:刘同德、杨明高、麦月先、王春生、赵建青、赵建文。
内科:杜文来、杨波、李强军。
儿科:牛旭玲、沈淑兰。
手术室:陈亚萍、王亚宁。
五官科:高群、华树林、徐秀英。
放射科:李洪昌、何义德、刘志华、金刚。
中医科:许仙碧、蒒伟民。
理疗科;胡玉胜、王玉娟。
化验室:张桂芝、王锦环。
门诊挂号:陈洪梅、孙桂珍、彭淑萍。
司药房:朱秀英、陈龙珠。
计生科:刘玉昆、仲生义。
护班室:黎明、李瑞青、赵桂花、张国娟、孙金荣、柴国秀、张艳容、杨松梅、徐美玲等。
这些医务工作者都是农场建院的元老和后起之秀。他们在毛主席号召的“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医疗方针指引下,好学、求知、敬业。为农场广大干警和农工们的身体健康,起到了不可磨灭地保驾护航的作用。
记得那时的医疗设备也是很简陋的。没有一次性的输液管,没有病床前挂输液用可伸拉的挂钩。有的只是很沉,可移动生铁铸就的输液架和每天都要用医用钢精锅煮沸消毒的黄色输液管、针管和针头。
输液也是用500毫升玻璃瓶生理盐水,医生根据病情配好药后,然后由护士用针管往里注射生理盐水摇匀里面的粉状药物。不象现场在全是软包装的一次性输液包,进入冬季为了给患者输液不是太凉,护办室的炉子上经常可见一排盐水瓶在加温。那时,一个盐水瓶也是不可多得的稀罕物,盐水瓶是不是回收我不知道,只知道要找几个盐水瓶很难、你的给认识的护士提前打招呼才能留出来,否则是不会有多余的给你。当时最受欢迎也是最不好找的是“开塞露”小药瓶,这是家中有小孩子最受欢迎的。说到家庭使用盐水瓶的实用价值,大致可以有以下几个用途。
用途一,用"开塞露”小药瓶做奶瓶。那时农场供应站几乎没有奶瓶可卖,家中有了小孩,大部分是托司机或自己利用到西宁出差的机会卖几个奶瓶和奶嘴备用。那时的奶瓶是扁平两头翘的,倒上奶粉或炼乳便可以喝了。可是奶瓶总有失手打碎的时候,这时,穷则思变的父母便开动脑筋找替代品。因“开塞露”药瓶大小适中,所以到医院淘来药瓶洗刷一下给小孩子当奶瓶用。如今和现代小父母说起当年的育儿经,他们会觉得用从医院淘来给病人输液用过的药瓶做奶瓶简直荒唐的不可思议,但在哪个年代确是真实发生过的往事。
用途二,大的生理盐水瓶其用途就更广了,可以用它盛青油、盛酱油醋。加上热水还可以用它做冬天的暖水袋,也可以改装加工成一个口杯,这个加工过程我没见过,据当年在劳资科一起工作的同事刘金城说,用一根沾了汽油的线绳缠绕在盐水瓶适当的位置,然后用火点燃烧,趁线绳燃烧温度高之际将瓶子水里一击,瓶子燃烧过多余的部分就齐刷刷得分裂开了,再配上玻璃丝编制的杯罩,一只自制的口杯也就大功告成了,这样的口杯只是听说也没见谁用过。
用途三,可以储存自制的西红柿番茄酱。这我在王玉枝家见过她做的番茄酱。当年我和杨光住隔壁,有时串门到他家,记得他家里有一棵吊兰长在特制的铁架子上,郁郁葱葱的吊兰遮盖住了铁架子。印象中他家还有一台80年代最先进的、可以定时收听的收音机,只要设定好时间,时间一到收音机就能自己动打开播报新闻。这在当时没有高科枝电子产品的背景下,确实是一件稀罕的收音机。记得杨光还有一本厚厚的世界素描画册,改革开放之初,让我第一次见识了国外艺术家素描作品的震撼。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王玉枝制作番茄酱手艺,她将西红柿蒸熟去皮捣成稀泥状。这时盐水瓶就派上了用途,每一个瓶子里都装满了稀稠的西红柿酱,那时没有冰箱,一瓶瓶的就放在阴凉处,好在青海秋冬季的气温低,自然保鲜可以保存很长的时间,等吃时倒出一些调味便可以了。昔日没有今天众多的盛物器皿,所以盐水瓶子就是最佳的储物选择。
如上所讲,农场的医疗网点呈三级分布,大队设医务室,中队有医疗点,碰到大的病情需住院了才到场部职工医院就诊或住院。各大队到场部的远近距离也不一样。近的是加工厂、机运队、基建队及其周边的各中队,场部机关。远的是东工地的一大队及青年队。西边的是二、三、四大队及沿途的各中队,都有十到几十公路的路程。那时没有便利的交通工具,要到场部医院看病,病轻的一是步行,二是骑自行车,三是坐小马车,再进一步就是用大队的40型拖拉机。当然,这必须是特急病号或搭去场部的顺风车才可以的。这一次长兴聚会,就听到农场的一位同事说起,他就遇到了两次特殊就诊需步行到医院的经历。
那是1979年12月底的一天深夜。12月的农场已是寒风凌厉万物凋零了。一轮残月挂在昏黄的夜空,场部家属区落光树叶的杨树在寒风瑟瑟发抖,冷风掠过树梢棵棵杨树发出一阵阵哭泣般地呜咽声。偏偏在这个夜晚一位孕妇要临产。一头雾水的丈夫第一次碰到如此棘手的事情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只是不断的安慰着媳妇,让她坚持等待天亮以后再去医院。媳妇顺从的点点头答应着,可是蜡黄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在这干冷的晚上竟也能流了下来。11点多一点,媳妇腹痛的呻吟声一阵比一阵紧,人生第一次遇到的两个年轻人都不知如何是好。看来等到天亮是不可能的了,他们只好穿起大衣,捂上头巾扶着大腹便便的媳妇往医院的方向挪。俗话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走一阵,媳妇就站在原地大口喘气地休息一会,半个多钟头也只走到了大仓库附近。男人这时想起背着媳妇走可能会加快速度。他弯下了腰媳妇爬到背上,只走了十几步,媳妇的呻吟声更大了,不行,肚子痛得更厉害,就这样,在这个今天看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事情,一个电话120便来了,当时硬是迈不过去的一道坎。丈夫扶着媳妇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挪到了医院。还好,当天值班的医生是周令琦主任,护士是武霞。
她们将产妇接进妇产科手术室,他说记得当时手术台上还有一位待产的产妇,由于她还未临盆还要等待一段时间。周主任和武霞商量决定让她先让一下,让同事的媳妇先生产。哪时还比较保守,不像现在开放让丈夫也亲临现场,体验妻子生产过程来增加夫妻感情,丈夫被谢绝在门外长条椅子上等待,手术室内,只听妻子小声无助的呼喊声,丈夫在室外坐卧不宁地踱着步。坐下、起来、再坐下,全然不顾走廊玻璃窗灌进来的冷风。直到26号凌晨3点多,一个小生命才呱呱坠地。没有电影情节表现得那么浪漫,女护士会拿着一张纸条,摘下口罩报喜般说,“某某号的家属在吗?恭喜你得了一位千金,母子平安”。说完,一辆手术车将产妇从产室缓缓推出,按电影常规镜头,此时家人会一拥而上,不断的赞扬声鼓励声不绝于耳,产妇也会满足地侧过头去瞅瞅新生的小生命,然后在众人目睽睽的注目礼中疲惫地闭上眼睛。
而现实是生产完了走下手术台的媳妇,由武霞护士和我搀扶着,她迈着虚弱的步子一步一步挪到病房中。襁褓中小女儿则由周主任抱着送到病房床上,这位同事潸然地说。
第二天,给妻子用带提手的铝制饭盒送坐月子的饭,为了保暖外面又围了一圈厚毛巾以减缓热量的散发。
说起当年产妇坐月子吃的东西,这位同事无限感慨地说:哪时也没有现在月嫂科学搭配营养月子餐的。没有现在若干项新生儿的健康护理。80年代初的诺木洪农场除了种植小麦、豌豆和大路粗菜外,其它轻工业、商业是一个完全使用舶来品的农场。受高海拔和自然条件的制约,造就了农场本身并没有太多孕妇所补充身体的营养品。大米、红糖是匮乏珍贵的物资,需要到格尔木兵站或其它地方靠老乡帮助才淘来,小米、红枣是早些时候通过内地亲属寄来的。
有利于催奶的鱼类、补充维生素水果更是闻所未闻,唯一认知的就是猪蹄、老母鸡和鸡蛋是当时产妇催奶的最佳补品。就这些今天看来唾手可得普通食材,在当年那个环境也不是轻易就有的。有多少农工的家属做一个月子只吃少量的鸡蛋,其余的一日三餐便面疙瘩汤、馍馍就咸菜度过了人生重大的生育关。这不是危言耸听,哪时供应有定量的粮油供应证,一个人一个月约半0.6斤清油,30斤面粉,这里面还有青稞面的粗粮,昔日的艰苦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这时,同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着说:初为人父的我,想着襁褓中嗷嗷待哺婴儿,此时就像一匹在旷野中上觅食的狼,追逐着、嗅着一切有可能出现食物的地方一路奔波。一辆破旧公用的“三枪牌”自行车,骑遍了加工厂和附近的中队。还好,兜里怀揣着几张领导的批条,到东工地青年队买过10斤鸡蛋、到加工厂鸡号抓过二只淘汰的鸡、到其他杀猪的中队买一副猪蹄,那时的猪蹄剁的很大,一副大约有7~8斤之重吧。鸡、蛋、猪蹄是当时所能给产妇提供的最佳的营养餐了,至于含有各种维生素的水果,鱼类闻所未闻,在农场的那个闭塞的时代是绝无仅有的,因为没有,所以也就没有了非分之想……
天亮了,当冬日里的一缕曙光投向了病床上的白被单上时,我才仔细的看清了这个奔我家而来的小生命,她是那样的弱小,混沌的小眼睛无意识地翻动着,她还紧紧的攥着两只小拳头似乎宣示着她来到人间的不易。嘴唇蠕动着尽管她来到世间没有吃过一口奶,上嘴唇的唇尖处却有一块小小茧子,同事他说。
妻子脸色苍白疲惫的躺着,孩子被伟大的母爱笼罩着。我的大手情不自禁地,第一次用手托着婴儿的头部把她轻轻地托了起来,她那没有愈合的颅骨,我感觉到了在我的手掌中咯咯作响,这个感觉是我一辈子都记得的,同事无限感慨的说。
据说产妇生产后都怕风怕光,而且为了婴儿的发育也不能吃咸的。同时为了今后自己容颜不能吃酱油,害怕脸上有色素的斑块。看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要不孔子说“女为悦己者容”了,只是那个年代不具备这些条件罢了。我们按照老人的指点门挂上了门帘,窗户也被用塑料薄膜封严了,屋里显得很暗,外屋的炉子里加满了北山煤矿的块煤很温暖的。那时没有床头灯、更没有给婴儿换尿布专用的护眼灯。一只40W的灯泡吊在天棚上散发着桔黄色的光,为了改善夜间换尿布、喂奶的条件。开始在床头拴了一个灯泡四围上一圈报纸,可是时间长了,报纸也烤糊了。后来又想到一个办法,用一个录音机的纸盒抠出一个小孔,小孔塞上棉花灯光一开一缕柔和的灯光照在小孩子的脸上,这样一个简陋的床头灯就算做好了,它虽然不好看但很实用。
同事沉默了片刻,因为有同感我们都听的入迷,我给他续了一杯水,他缓缓的地又说,1980年又是一个秋季,和我住一排房子,他家在路的东边住的一位小老乡,他的妻子在场部收发室工作也要临产了。不管怎样,我的女儿比她早出生大半年,在育婴儿方面相对的比他的经验多。他比我还要惨一些,父母没有在身边的临产指导,也没有电视、杂志宣讲教育更没有什么胎教之说,挺个大肚子上班本来就是当年女同事一件很难为情事情,加之当时女孩子对生产的羞涩,初为人母的她们在思想上、物资上准备的很不充分。当年场部供应站给小婴儿能提供的只有一种半米见方的小绒毯子。我的这位同事的小被褥都还没有准备就绪孩子就要降临了。他说:有一个迷到现在我也无法解答,为什么大部分的小孩子都是晚上降临人世间的多,百思不得其解。最近几年,中央电视台老演《动物世界》看的多了、听得解说的多了,我从中悟出了一些自然界优胜劣汰生存法则的道理。我似乎找到解释这一现象的答案。可能是远古时期的人类为了躲避飞禽猛兽白天的袭击,物竞天择般地选择在夜晚生育更有利于产妇生产的休息和婴儿的存活率。从现在《动物世界》生活在非洲的角马,青藏高原的精灵藏羚羊它们在生育期间都大量集中在夜晚集体、集中生育,为了有利于种群的保护和躲避天敌的袭击而选择了夜晚生育。总之 ,不管解释的是否有科学道理,丛林的自然法则决定了适者生存。婴儿多在夜里降临人间 ,也是人类遗传基因的使然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小老乡这个孩子也不例外,夜里,一阵急促的敲窗声惊醒了我们。小老乡说他媳妇快要生了,让我帮帮他把媳妇送到医院。我们知道小老乡的父母都不在当地,我们二人赶快穿上衣服,安顿好熟睡的孩子,估计一时半会孩子也醒不了就用被子围住了床沿赶到他的家里。产妇长一声短一声痛的呻吟着,我们鼓励她坚持住,当时多想有一辆车,哪怕是一辆架子车拉着她也行,可是我们在农场几十年,从来就不知道还有专门拉病号的救护车,只是进入改革放后才知道它的名字叫120。
没有120救护车的我们推来了自行车,我扶着车头,小老乡扶着后车座上的媳妇,我们一摇三晃的向西边的医院推去,半路他忽然想起还没有婴儿的襁褓和小被子,他透着无奈的眼神说:哥,把你家的小被褥借给我用用吧!这时,媳妇听后二话没说又赶快返回家中,取了自家孩子的小被褥送到医院。终于,在一个秋风扫落叶的深秋,一个小生命又呱呱坠地的降生在诺木洪农场,她是个女婴……
时光如梭,弹指一挥间。
近40过去了,这些‘’诺三代‘’业已进入近不惑之年,是孩子她们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当年那些值守在医院各个岗位上小护士、小媳妇、小男生们已经分散在全国各地,他们有的继续干医疗专业、有的退而不休在医疗专业岗位上继续发挥着光和热。更有的随着90年代中期的大调干,被分配到全国各监狱转变了职业进入人民警察序列,成为奠基共和国大厦的坚强基石。今日的共和国也不是当年的一穷二白了。我们已经独立自主建立了强大的国防,强大的医疗保障惠及全国各族人民,祖国的繁荣昌盛、我们再也不用为衣、食、住、行发愁,因为我们伟大的祖国已经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了。
文章指导: 微笑。
文字校对: 沙枣。
2018年10月1日
注:由于事隔几十年,文中的提到的人名、科室难免有错,看这篇文章只是起到一个抛砖引玉引导大家不忘过去的效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