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伪装

      在那些莫名地辗转反侧中,倚在床上的枕头翻了又翻,思念也在脑海里涌了又涌。唱遍了尘世间所有的民谣,也无法唱出心中的软肋,时间给我们的伪装竟是爱中的保护色。一个人走难免会累,孤独也会口渴,而骨子里的伪装在时间的背叛下竟也慢慢变成了盔甲与所有。

                                                  ——文:乔莺

1.

许冬林曾说他无数次地相信世界也把自己所有的热情都给了爱。

他坐在板凳上,把手里的酒放在了嘴边,一口咽下了肚,沉默许久之后才缓缓听到他叹了口气,对着我摇了摇头。

这句话回想起来的时刻刚好是他失恋地那一天,我看着这些情景一次又一次地抵上了我心头。甚至在那一刻觉得天真带给了我们所谓的爱,但一切都真相大白后,也会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脏的。

记得我第一次认识许冬林地时候,他就坐在树荫下抱着半斤西瓜,戴着个草帽,旁边放着一台老式的收音机,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用吸管吸取西瓜汁。

收音机播放着许冬林最喜欢地歌曲,听到一半时,他就会把草帽放在头顶上伴随着微风睡去了。

那时,我俩穿得都是红色的裤衩。

而我总是问他:“你为啥跟我穿一样地红色地裤衩?”他托着腮:“我妈说我从小带着霉运,让我暂时先穿着裤衩辟邪。”我和他在夏日之后互相对着彼此笑了又笑。

直到和他一起上了高中,我和他提着水一起去沐浴室去洗澡。我突然问他你怎么不穿你那红色地裤衩了?他把手里地那串红豆手链伸到了我面前,笑嘻嘻地对我说:“早就不穿了,红豆代表着思念,但对于我而言,它代表着爱情,我期待我也有一场。”

少年懵懂如时光,我们对爱情地期待也是一次比一次单纯。

许冬林以前告诉我他是穷人家的儿子,难怪自己会对女生留着饥渴,对那些固执地爱产生拼命地念头。

到了填志愿地时候,他把那张纸塞在了桌角下,咬着笔头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也许自己早就知道大学他考不上,便早早地去工作了。在那些成人面前,他显得如此的磨练与如鱼得水。

2.

自从许冬林没穿裤衩后,他随身带着的那串红豆手链在期待爱情地到来时,显得无比地发亮。

只要他一回到寝室,洗完脸之后就会抬头看天上的星星,默默地许个愿才上床睡觉。

那时地课程比较多,我们会利用小台灯的照映来完成剩下的作业,而到这时,我们总是看到许冬林拿着那串红豆在台灯的照映下死死地望着,就是不肯分散自己的专注力。

同学之间会拿着许冬林地红豆链互相嘲笑他说他傻。他也只是把这些话当做没说,还是像一个空巢青年似的盼天盼地盼月亮地等待自己所想要的。

许冬林只要每次向女生笑得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和向往地又接近了一步,许冬林也有自己所暗恋的对象。

那女生站在食堂旁,这样的神态在许冬林地眼里成了一股清流,如果仔细看得话,与王祖贤颇有几分相似,像极了那个年代带着复古与回忆的少女。

许冬林这次把红豆手链带在了右手,他每次去食堂的时候都会看见她,也许是打了几次照面,每回食堂打饭时打个招呼也就匆匆离去了。

食堂里有太多的人在争抢着位置,男生排着两大队在那里等候开饭,女生也一样,她就随着人们的拥挤熙熙攘攘地站在了他右边。

也许是紧张的缘故,许冬林右手拿着的碗在人潮的喧闹中显得格外地沉重,他双眼无神地盯着远方又把眼光落在了她身上。

许冬林把手里的红豆链看了又看,他顿时觉得一身轻松。

寝室里的哥们俩开门见山对他说:“暗恋多亏呀!你还不如明说。”许冬林被他们看出了心思,他坐在床上,打着哈欠说你不懂。

多天真呀!那时的感觉就是这样,一步又一步地套路着自己的感情史,怕的就是热情被大海淹没,唯有固执才会对自己向往地而执著。至少,许冬林在我心里是这样的。

今夜的月亮很圆,那些月光似乎把头低了下来照在了她侧脸上。

许冬林啃着半个馒头走在柳树旁,无意却看见了他,她没有许冬林想要的气质,但不过很耐看。

她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时而看看周围又时而看看月亮,许冬林无意地站在她旁边:“今夜的月色挺美。”说出来的话语令空气都颤抖了几分。

她听到声音后就转过头望了一眼,笑容在她脸上似乎显得慌张。

只见她把身旁的书拿了起来:“你也在看夏目漱石的书?”“一点点而已。”说完,许冬林把半个馒头放在了背后,低着头泛着红晕笑了。

我总是觉得许冬林变了,一年四季地衬衫也变成了各有腔调的款式,除了害羞他有时也会拿自己开黑,逗得她直笑。操场以及各种角落里都能看见他俩的背影,这哪是套路,这分明是许冬林地初心。

许冬林地成绩依旧是不行,他听闻道那个长得像王祖贤地女生,成绩在全校可是响当当地好。屁股在板凳上东扭西扭,他知道自己坐不住了,那朵鲜花对于许冬林来说,不喜欢让別人来抢。

3.

许冬林发现她老是喜欢在男生女生面前转悠,一屁股跟过去,才知道原来是问问题。除了每天和她聊书籍之外,还真没有其它爱好可聊的了。

那些深情却被每天早上的招呼而带过了。

他跑过来皱着眉问我:“我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她怎么不理我了?”等等这些芝麻琐碎地问题。我只是在想同人之间地差别就在这儿,许冬林看我没说话,一个人便默默地拿着纸与笔在阳台下写出三千字的检讨,她哭笑不得地对着许冬林埋怨道这用红笔写得字是写给死人的。

许冬林在她面前把那张纸捂得更严实了,他把那张纸扔在垃圾桶时,纸上却隐隐地有一丝汗水打湿了半张纸。

正如当初所说,有的人填志愿考上了自己的大学。

而许冬林拿着笔看着桌上的志愿单发呆,风扇在头顶上无意地转着,他拿着志愿单找到了她。

他俩坐在长椅上,微风吹过了头顶也吹着许冬林手里的志愿单,她望了许冬林一眼转头又看向了别处。

许冬林缓缓开口道:“这次志愿你填得是哪所大学?”她挽了挽耳发:“北城。”她把手里的志愿单抓得更紧了,又补充一句:“你呢?”许冬林听到后,坐在椅子上哈哈大笑了几声,“可能和你一样。”这句话说得太轻了,甚至连微风都听不见。

那时的天气很炎热,所有人把行李都一一放在了车上。

她也流着诺大的汗珠忙前忙后,许冬林看见后,把行李放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地把她行李放在了车上,司机正在前面催促着时间,她像是没听到似的,望了许冬林很久。

她背着背包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旁,还没等她先开口,许冬林自己便开了口:“也没什么特别的话想说,就是…到了那方记得照顾好自己。”说完,许冬林地笑容在脸上在脸上显得特别的苍白。

她第一次正式地看了看许冬林到眼睛,心里觉得空空的,她在车上使劲地想着这种感觉,却依旧得不到自己的头绪。

到了北城后,她把行李拿了下来,慌乱地翻找着许冬林送给她的红豆链,也许是因为想要一份安心。到了现在,她仍还保留着红豆链。

我好奇地问许冬林:“她现在知道吗?”

“没有,她不知道。”许冬林说得异常地平静。

“那你什么时候说呀?”我的语气似乎有点急。许冬林沉默了半天才吐出这几个字:“等以后再说吧。”

时间不知过了有多久,许冬林从以前的衬衫变成了西装,头发长了又剪,剪了又长。他坐在我对面时,稚气都褪去了许多,胡子在嘴边稀疏地长着,笑容还是和以前一样,干净质朴。

看来,这几年他过得从容淡定。

许冬林把烟递给我的时候,红豆链却在他的右手上不见了。我问他你的爱情信仰去哪儿了?他只是在我面前挥了挥手,无奈道:“它早就不在了,只是女孩到別处去了。”

说完后,我也跟着苦涩地笑了起来。

我望着他手里的那根烟,事情又追溯到了以前。

4.

许冬林没有考上哪所大学,而他追随她的脚步却从来没有停止过。

马路上的车辆正在夜晚的灯光下缓缓地开着,那些啤酒的碰撞把梦想敲得响亮,许冬林站在一辆二手车旁,缓缓地拉开后背箱。里面全是各种书籍与CD,他双手抱在胸前,目不转睛地盯着远方欢闹的人群。

那些书籍与CD都被许冬林包装地格外漂亮,为了招揽更多地生意,许冬林总是在夏日里扯着嗓子在大街上拉拢生意,他为了让自己尽快地赚钱到北城。

他也在空闲时间之外干了几份工作,每当自己想放弃的时候,他总是把红豆链拿出来看看。

“你这书怎么卖呀?”一名女子轻声说道。

“一本35块,三本40块。”许冬林边把书籍放在了后备箱,一边说着。只见那名女子一直低着头在那里翻找,许冬林先是看了她一眼,接着,无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等抬头一看,回忆又泛上了心头。

两人都感到无比惊讶,多年之后,没想到竟会在这里见面。

许冬林把手插回兜里又从兜里放了下来,来来回回,反复好几次,她也不停地笑着,这对于许冬林来说是多么地特殊,在和她讲话时手也不停地摆动着。

后来,许冬林觉得自己与她相差得越来越远了,她每次都会来看他,寒暄几句外,就没更多余地话题。许冬林一直都以为只要自己喜欢的是正确的,他愿意一直奔跑下去。

他每次都对她说自己就像一只鸵鸟,眺望远方,渴望爱也想拥有,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只是爱中的盔甲,保护着自己也默默地爱护着远方的人。

她也算是开明,聊了那么久,看到了许冬林之后的未来也靠在了一起。

慢慢地,以前的群也热闹了起来。有人说他虚伪,也有人说和她在一起没准会不愁吃穿,还有人说他花心,群里的那些言语被许冬林看在了眼里。她总是问许冬林这几天怎么怪怪的,而许冬林会强装笑意说没事。

许冬林放弃了她给他找得工作,又干回了原来的小生意。他那次接到电话后得知她要出国,他心里慌了,到了夜晚的时候,许冬林把她拉到了胡同里,话都没说就把手里的那沓钱塞到了她手里。

她先是惊讶,接着便把钱一股脑儿地还给了他。

两人相持了很久,许冬林才开口道:“听说你要出国,你先把这钱拿着。”她后退了几步,声音极其尖利:“我不要你的钱。”许冬林每每想到这儿,他都会觉得自己很失败。

后来,许冬林依旧是卖着书籍与CD过日子,她的父母曾有几次找过他说请求许冬林离开她,这样下去是不会幸福的。许冬林也站在旁边不停的笑着,走之后他心里也在埋怨着自己的不用功。

许冬林就像一只飞蛾扑打着翅膀去面对所有人的议论,他也总是不停地挥着翅膀迎接路上的每一个火光。

5.

她拿着行李站在机场门口,许冬林急忙了双脚来到了她面前。她带着笑意,而许冬林的眼角似乎有些发红,浓重地喘息声像是与她传递着不舍。

在这四年时间里,许冬林地生意也越来越红火了,他看了看时间心想: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回国了。

她曾在国外无数次地告诉他这样太累了,还不如各自安好,许冬林却想方设法地用尽各种理由将她挽回。许冬林喜欢拿着照相机游览四方,她也时不时地说他没责任心。

而墙上的那些照片却是数之不尽地侧脸,在许冬林的拍摄下,镜头里全是她的侧脸。尽管,她一直想离开她,一直想把自己的手迫不及待地交给他人。

这些,只是他一人知道。

她那次跑过来告诉许冬林说这样的关系先告别一段时间。许冬林只是不惑,他觉得只要自己付出所有,她就会回到他身边,许冬林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有几次带她去街边的店铺里吃馄饨,那种背影与时光在许冬林的生命里是最难忘的。时间不同往日了,他默默地吃着面前冒着热气的馄饨,我总会在心里泛着孤独这两个字,许冬林在爱的攀爬中总是孤独的,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没有半点的放弃。

微信里她晒出了现在男友的合照,看起来很欢乐。

许冬林也在底下留言说:一定要幸福啊。他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头晕晕的,嘴里不时地说着胡话,之后,酒喝多了,他也不再为爱情宣告着不平,在酒精的催眠下,也渐渐使用伪装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身边的老友知己问许冬林过得还好吗?与她发展地如何?他站在桌边说一切都还好,这样地撒谎他不止这样做过了。

许冬林每每看到以前曾走过的路,那些在回忆里深陷地全身也在心里埋下了土壤。

好像是被人说惯了一样,别人总是对许冬林说现在没钱不行,姑娘难追,这句话在许冬林的脑海里影响了很久。

他开始尝试着说英语与国外地人交流 争取把自己的音乐CD生意做大一点,那次生意地合同是50万,风险较高。老友劝他现在放弃还来得及,许冬林思前想后考虑了很久才把那合同签了下来。

结果却落下了虚伪地名号。

到了酒桌上,许冬林自私地包揽着全部,脸上留笑而过,私下便不再沟通。

在这几年里,他回忆里的人一直在他心上久久停留着,却始终不肯把她相忘,未免太自私太贪婪。

许冬林把这样地伪装带到了现在与过去,似乎每到晚上他就像闹钟似的提醒着他以前的天真。

许冬林其实是想赢世界也想赢自己,而代价往往是用时间把重要的变成了不重要的,把不重要的用伪装来掩饰着自己的伤疤。

都说盐撒在伤口上会太痛,那就用虚无缝合吧!

最近许冬林回来的那段时间有许多人说他变了,他到底哪里变了?人还是原来地那个人,眼神还是原来德那个眼神,只是,现在的感觉回不到以前了。

许冬林想得到爱情,但他却得到了自由,他可以与任何一个人处得如鱼得水,却再难得到他的初心。

6.

许冬林与她又见面了,她似乎看起来不太好。

她还是像原来的那样清瘦,侧脸也像极了王祖贤,而许冬林却没有了那时地冲动。许冬林拿着公文包向前了一步,随即,他又退了回去,那句“最近还好吗?”包含了这几年的感情。不过,都没有原先第一次见面时的渴望。

没想到,从他嘴里说出口却反倒变成了几分客套。

我曾无数次地问他:“你现在还对她有感觉吗?”

“有”这句话说得如此地果断,许冬林面对着阳台又缓缓地蹲了下去,又继续说道:“一个人也要学会爱的。”如果她现在出现在许冬林地面前,她或许会听到这句而感到惭愧。

林夕曾说:“你在旁边,只打了个照面,五月的晴空,闪了电。”停留在许冬林的心上是她,而许冬林却像条鱼一样搁浅了许久。

许冬林曾告诉我他曾无数次地相信爱也把自己所有的都给了爱。

这一次,他没有把酒杯举起来,他坐在位置上笑了又笑,这次,我才看到了他原有的模样。我们总是认为他太孤独,对之后地爱情太清高,每想到任何一个细节,他总是在爱情面前伪装地如此苛刻,而这次,他褪去了那些保护色那样的笑容在人们的喧闹中又回到以前,不再感到陌生。

后来的后来,听说许冬林结婚了,那位女孩只是看到了许冬林的孤独与坚强而选择与他在一起。

我一想到这儿,我就会为他感到高兴,不仅是这次消息,还有对爱情的热烈专注,万千世界里,总有一个人好看透你身上的好坏与坚强,会穿过热闹的集市包容你的过去与现在。

哦,原来你在这里。

那串红豆的光泽在我眼里格外的明亮。

我们在爱的过程中都带着盔甲,它有时无情与冷落,甚至会让你背负着孤独,但把那些所有的装备卸下后,才发现一直保护的是自己与那片初心。

我们都需要这一份真心,就像谈天说爱的野孩子,用世俗的炎凉与刻薄来伪装自己,用最后的防备保护着我们仅有的天真与单纯,而剩下的便是对自己的宽容与爱的原谅。


文:乔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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