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懦弱地去混吃等死而不染社会的人,实话说,我也染不上,因为我的家人宁愿我混吃等死也要限制我的自由,似乎对我的前途还抱着希望,我也是抱有一丝希望――继续混吃等死。
我怀着像我一样同龄人都有的焦虑和不安,有时感觉这个时代的生活像个大碾轮,压在我的胸膛,既要痛苦,也要压力,时不时提醒自己只是“强说愁”,但这些疼痛总能让我在精神脆弱时感到无望和失望。
我是个悲观主义者吗?还是个幼稚不堪,连生活的普遍压力都承受不起的世俗。
彷徨时,我宁愿把手里一切放下,想想我只不过一个人类中的沙砾,干嘛非得强迫自己,导致极度不为任何人和事负责任的我一下子看开,管他什么的,而后,我又以阿Q的方式安慰自己,消沉在无边的存在与不存在这一混沌的事物中。
于是,长时间混吃等死的我照样地接受了不可开始的自己,宁愿继续这样,也不愿沉沦在那一个枯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