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突然跟我说,我和你聊天感觉地位不平等。
我说,怎么不平等,是不是感觉自卑了。
自卑倒没有。
那怎么?
我感觉和你讲话是在剖析我,然而我并不能摸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很是喜欢和别人用问答的方式来进行沟通,我想知道什么我就问,而不是一味的闲谈或者套路。
每个人了解别人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我比较强势,与别人聊天的时候常常先入为主,她这么说也算见怪不怪了。
强势似乎和背景有关,比如独生子女,有些事情不能同父母说的,家里又无姊妹,要么就问问朋友,但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多少也会有所保留,于是不得不自己来做打算,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自作打算的习惯。
我突然想起来霍华德和伯娜黛特结婚的时候,谢尔顿曾说过一段很经典的祝福词。
他说:人穷尽一生追寻另一个人类共度一生的事,我一直无法理解。或许我自己太有意思,无需他人陪伴。
所以,我祝你们在对方身上得到的快乐与我给自己的一样多。
谢尔顿的这句话好像成了自己独立的说辞,但大部分人都是不同意的。大部分人之所以是大部分人,那是因为他们的行为总是受集体力量的驱使。
《乌合之众》是本好书,但对于学术界来说,它顶多也只能拿来作为入门书籍使用。
里面的有个观点成了我独立的理由——大众由于他们的集体利益,思虑往往很多,少部分人因为与主流平行所表现出与众不同。所以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个人的思考能力大于大众的平均值。
原因呢?个人只需要考虑自己的利益得失,而大众则需要考虑的更多。
多选题难还是单选难,大部分人都会说多选。因为多选题从概率学来说犯错几率比单选大多了。
所以呢!为了减少犯错的概率,自己不得不选择作为个人去面对未来。
慕容还问我信不信爱情。
我说信。
期不期待?
不期待。
为什么?
我思考了一下,又反过来去问慕容,为什么要谈对象?
她说了很多,找个人照顾自己啊,生活开心点啊,还有能有精神依托。
我的回答则是简单多了,我独立理性,不需要依赖任何人,就完全能取悦自己,使自己的生活充实而丰盛。我不知道在这漫长的一生还会不会遇见那个人。但我知道,我会一直像她永远不会出现那般去生活,直到悄声无息融入我的生活中。
我信爱情,但不需要,这就是我的答案。
我的兴趣和王先生是相似的,王先生喜欢看书,而我喜欢思考,他每天都会睡前半小时来看书,而我则喜欢睡前半小时来思考。
有人会问我喜欢思考些什么?是不是过去的事情哇或者未来的打算呀。
都不是,我平时都在思考黑色白色和灰色的关系,为什么会有黑色,黑色由何而来。这种奇怪的问题甚是有趣,甚至是电车难题我也常常去思索,如何才能找到更好的答案。
我们所思考的都是基于自己所知的,放纵自己的思想往往会使得自己的想法反而变少,大脑更可以放松很多。
大部分人的行动都因本能和环境的趋势,是生活的被动者,而我们的精神则永不会受外界的影响,如此便掌握了对生活的主动性。
照惯例最后说一句:
身在黑暗中的人,只要看到一点光亮,就以为那里是出口。